叶声落如雨,月色白似霜,随着阵阵夜风袭来,那路边的桂树哗哗的作响,并有朵朵黄叶随风落下,飘飘荡荡的落在了陆路的肩头。
就在陆路准备用手拍掉的时候,这夜空中“砰”的一声,炸起了一朵大大的烟花。
“嗯?这就开始了!”
陆路看着夜空中的烟火,有些诧异的说道。
由于陆路想要抓住背后的小尾巴,便拉着马湘兰去压了一会儿马路,而且陆路都是挑着那种人少的地方去,希望那小尾巴不要不识抬举。
毕竟人多的时候,这小尾巴也不好下手啊,不过很显然,陆路失策了,这个小尾巴还真的不识抬举,今天并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发觉了什么。
马湘兰跟在陆路身后,一边拽着陆路的衣角往前走,一边抬头看那绚丽的烟火,随知陆路突然停下了身子,于是乎,马湘兰便一下子撞在了陆路的后背上。
“玄儿,今天这阵仗好像有些不一样啊,走,我们回去吧,这时间也差不多了,看来他是不会出现了。”
“嗯!”马湘兰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疑惑的问道:“夫君,你刚刚说谁,不会出现了?”
“哦,没什么!”
陆路打着马虎眼说道,随后拉着马湘兰那软若无骨的小手便向花魁大赛的会场跑去。
“夫君,慢点!!!”
,
今天的这花魁大赛,果然有些不一样了,随着那绚丽烟火的绽放,这赛场的周边那是人头攒动啊,各种小吃杂耍在这赛场的周围摆开,叫卖声,杂耍声,此起彼伏的,其中有好几辆比较显眼的小车分布在会场的四周。
“要钱?”
陆路刚要进去,却被人给拦住了。
今天这进入会场也不像前一天那样是免费进入的,今天是要收取门票的,这让陆路很不爽,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交了一两银子。
马湘兰看着陆路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好笑的说道:“夫君,你干嘛不高兴啊,你要进去看漂亮姑娘的演出,你当然是得交钱啊,这到哪里都一样,可是没有免费的啊,不过这种收费一般都是争夺花魁那天才会有的,不知道怎么今天就开始了,难道今天就要争夺花魁了???”
陆路依然是很不开心,听到马湘兰的解释后,还是小声的嘀咕着:“我还是喜欢白嫖!”
“嗯?白嫖?”马湘兰的耳朵也是够尖的,随后一脸疑惑的看着陆路,虽然说“嫖”有些难听,但马湘兰并不在意,马湘兰在意的是“白嫖”的“白”。
“夫君,你刚刚说什么,白嫖,你白嫖了谁啊???”马湘兰抱着陆路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
不过看着马湘兰那恬静的小脸,陆路感觉自己腰间的软肉又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于是连忙解释道:“我说的白嫖,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白嫖,我说的白嫖是那种意义上的白嫖......”
听着陆路的解释,马湘兰妩媚的白了陆路一眼,随后还皱了皱鼻子,可爱的“哼”了一声,随后便不理会陆路,碎步轻启,便向远处的那辆奇怪的小车走去。
本小说首发站点为:
“蜜饯,蜜饯,孙春阳南货铺的蜜饯,这位小姐,要来点蜜饯么,这可是正宗的苏轼蜜饯,软糯香甜不说,还物美价廉,这种品质的蜜饯,在外面你肯定是买不着的......”
听着那小商贩的讲解,陆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孙春阳果然很有商业头脑啊,自己就那么一说,立马就懂得了自己的意思,简直可以说是经商的奇才了。
昨天,陆路就是随口那么一提,这孙春阳立马就上心了,于是这花魁比赛才刚刚开始,这孙春阳便坐不住了,便和陆路告辞了。
孙春阳之所以这么着急的离开,不排除不想和陆路单独相处的想法啊,这孙春阳前脚刚走,那范夫人便也起身告辞了。
一方面是马湘兰来了,那范夫人的机会便没有了,另一方面便是回去准备一些好的货物来配合陆路的计划。
其实陆路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大众,就是现在街头巷尾的小吃摊,就是那种小车,可以移动的那种。
上面装饰了一些比较写实的图画,将自己想要卖的东西都给画上了,而且那“孙春阳南货铺”名字也非常的显眼。
马湘兰知道这是陆路的店铺,回头看了陆路一眼后,说道:“给我来一些吧!”
“好嘞!”
这个小摊主的手脚非常的麻利,不大一会儿,就将马湘兰要的苏式蜜饯称好了,双手递给马湘兰的同时,又给了马湘兰一块小竹板。
,。
马湘兰接过小竹板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陆路,随后那个小摊主便说道了:“这位小姐,不日我们孙春阳南货铺就要开业了,到时,你可以凭借这块小竹板到我们的店里享受优惠的......”
像这种小车,这会场中还有好几个呢,而且每一个卖的东西也不尽相同,基本上就是按照孙春阳之前说的那个分区卖的。
陆路和马湘兰还在小车那里的时候,这会场中大人便悄悄的关注他们了,谁让他们加快了这花魁比赛的进度了呢!
这关注之人中,不但有青楼女子,还有好爷们呢,这不,远处人群中,余孟波咬牙切齿的看着陆路,心中不断的咒骂着:“妈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呢,有了美女就不说了,这还勾搭起了娈童来了。”
娈童,就是专指与男人发生性行为的男童和少年,其实现在社会出现的某些现象,在古代都是有的。
就比如这娈童啊,在南北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本来这“娈”字本意形容“美好”,部首为“女”,即“相貌美丽的女子”。
与童搭配,便是指被达官贵人当作女性玩弄的美少年,而且关于这娈童还有一首诗呢,娈童娇丽质,践董复超瑕。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揽裤轻红出,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怀情非后钓,密爱似前车,定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听到自家少爷的喃喃自语,这卧龙凤雏里的“卧龙”翻了翻白眼,吐槽道:“少爷这是什么眼神啊,那么大的‘胸肌’都看不到,这明显就不是男的啊!”
“卧龙”在暗暗的吐槽,这“凤雏”就聪明了很多,当面就纠正了自家少爷的错误,凤雏说道,“少爷,那可不是什么娈童,那是他的小妾,就是那个什么秦淮名绝马什么兰来这,你看,她的胸肌......”
被自己的小弟指点,这余孟波也是非常恼火,一脚踢向了那“凤雏”呃屁股,随后压低声音的吼道:“滚!”
,
那凤雏被一脚蹬开后,又怒目看了一眼卧龙,“你也给我滚!!!”
在余孟波关注陆路的时候,在人群中的另外一个角落里,也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的观察着余孟波。
远处了的知府蔡国熙也发现了陆路,准确的说,是蔡国熙身旁的那个精干的男人。
那精干的男人低声在蔡国熙的耳旁说道:“大人,吴县的陆明远来了!”
“哦?哪呢?”听到自己手下的提示,这蔡国熙顿时扭头看去,在哪精干男子的引导下,蔡国熙终于看到了陆路。
于是对着身旁的几位好友说道:“各位,你们先聊,我出去一趟!”
“好的,好的。”
“蔡大人,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