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治疗室出来,大家伙焦急地围过来。
赵总可千万不要出了事。
只是不明白,他好好的怎么晕过去了呢。
冯青山淡笑道:“都别担心了,秋城只是急火攻心,我扎两针就好了。”
赵丽丽问道:“老爷子,我小哥是不是有什么病,好好的怎么晕过去。”
她纵然聪明,此时也失去了方寸。
冯青山说道:“他啥病也没有,就是太着急或是太伤心,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这不是什么病,每个人都有可能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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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赵秋城才醒了过来。
他起了床到诊所一看,屋里坐满了人。
上午的人除了赵妈妈和关妈妈个都在。
还多了个李文朝和汪博。
他俩去苏越家拉了东西放到易飞家里。
迟迟不见易飞回来,就跑到诊所来看看。
他们听说赵秋城晕了过去,两人也不走了,一直坐在着等着。
赵秋城进屋若无其事地说:“这么多人都坐在这干什么?”
赵丽丽有点担忧地说:“小哥,你不是得了失忆症了吧,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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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城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得失忆症,没啥大事,我当时就是觉得眼前一黑,匆忙踩了刹车,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丽丽撅着嘴说:“还没啥大事,幸亏易飞会开车,及时赶到了诊所,要不然不知道发生什么呢?”
赵秋城疑惑地问:“易飞会开车?”
哦!他会开飞机都有可能。
易飞满不在乎地说:“那天我不是跟小郑姐姐学了一下午吗,就会开了。”
众人也不稀奇。
这家伙会的太多了,学一下午会开车也很正常。
赵丽丽听他讲过以前的事,他还当过出租车司机,自然会开车。
害得她那天还觉得自己太笨了。
冯青山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该回去都回去吧,我这也没有地方住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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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丽有点担忧地说:“老爷子,我小哥真的不用吃点药什么的。”
冯青山说道:“他又不是病,吃什么药?这种事,他过来了就啥事没有了,过不来那就玩完,就这么简单,都走吧,吵死了。”
赵秋城说道:“你们几个坐李文朝的车回去,易飞、丽丽、芳芳坐我的车。”
“小哥,你要去我们哪啊!”
“易飞的书房不是加了两张床?那俩家伙今天又不来。”
走到车旁。
赵秋城说道:“易飞,你来开!”
他说完主动的坐到副驾驶。
易飞也不客气,坐到驾驶位,启动、倒车。
车子平稳地驶向青山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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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城笑道:“易飞,你真厉害,学了一下午,比很多老司机开得还好。”
赵丽丽说道:“这有什么稀罕,开车比设计电器难吗?”
赵秋城说道:“说的也是。”
易飞也不吭声,这俩人也真够了。
明明都知道自己情况,说这些有意义吗!
余春芳小声说:“小哥,对不起,都怪我。”
赵秋城说摆摆手,“这和你没关系,芳芳啊,你也别太伤心,冯神医不是说过,这人啊,得有缘分,你和那个什么石铭生没有缘分,把他忘了,好好生活。”
赵丽丽在后座抱住余春芳:“芳芳姐,我早就说过,石铭生靠不住,现在分手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你将来肯定能找个更好的,气不死他。”
她说完还偷偷瞟了一眼赵秋城。
冯神医说他是急火攻心。
看来小哥是极喜欢芳芳的。
她一哭,他都急得差点没了命。
小哥要是真和芳芳成了。
他至少比石铭生好一千倍。
余春芳说道:“我也不是伤心,我们都认识五六年了,这才多少天,他就被人家抢走了,多少山盟海势,原来都是骗人的。”
易飞说道:“余老师,你别这么想,人和人不一样,我相信您经过这次挫折,将来肯定会很幸福,您这么善良的人,如果不幸福,老天爷都不干。”
赵丽丽说道:“这家伙说得对,他和冯神医学过相面术,学过预测术,能看透未来,你肯定会幸福。”
在三人的轮流劝说下。
车子到易飞家门口的时候,余春芳情绪已经平定下来。
她甚至还笑了笑,“不就是失恋吗,也不是多大事,这个打击还是打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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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丽说道:“芳芳姐,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还是算了吧,我想静一静!”
“你静什么啊,过了年都二十五了,人家石铭生美人在怀,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
“那我也不能马上找一个吧,没这心情。”
不大一会,谢楠她们回来了。
李文朝和汪博也跟了过来。
赵秋城说道:“李文朝过来就过来吧?他住在附近,汪博你过来干什么?”
汪博笑笑也不说话。
这家伙的话越来越少了。
赵总晕了过去,他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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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然过来了,去四季香订点饭菜,今天不做饭了。”
两人去订了饭菜回来。
江怀来照样送了两瓶酒让他们一起带回来。
余春芳吃过晚饭要去学校,“今天住校的学生都返校了,我得去看看。”
谢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明显余老师哭过了,晚饭也只吃小半碗。
她站起来说:“余老师,你在这陪着赵老师吧,我去学校看看,有我在,他们不敢捣乱。”
她这话倒是不错,一班的学生怕谢楠胜过怕余老师。
余老师最多批评他们几句,给他们讲讲道理。
谢楠可是敢揍他们。
江晓寒说道:“我跟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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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莹莹本来不想去的,看她们两个都要去学校,也跟着去了。
李文朝、汪博和陈一凡还坐在餐厅喝酒。
陈一凡听说赵秋城病了,死活不让他喝。
赵秋城也没有心情喝酒。
他来到书房。
易飞正坐在书桌旁,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赵总,既然苏大哥给了这么好的设备,那座位就得重新设计,要高档一些。”
赵秋城点点头,“你画吧,我在这坐会。”
易飞一边画图一边说:“赵总,虽然这时候说这话不合实宜,但我还是想说,你那纺织厂基本上快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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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师分手了,赵总的机会不是来了。
赵秋城没好气地说:“你想要,我明天就可以给你,这一周净因为它闹心了。”
易飞知道是因为服装厂的事。
不过,这时候他就是想给还真给不了。
青江纺织厂是集体的,又不是他自己的。
“这女人啊,失恋的时候最脆弱,这时候就要多关心,没事送点礼物,还要表现得不太刻意,大不了每次都买两份,反正送自己妹妹一份也不吃亏。”
“你一个毛孩子,懂个屁的女人,说得跟真的似的。看到芳芳那么伤心,我宁可她和石铭生没有分手。”
易飞不再说话,这人的感情说不清楚。
有的人总是想着自己。
有的人总是想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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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说过:站在远处看所爱的人幸福,也是一种幸福。
易飞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还是考虑自己的录相厅吧。
苏越把这么好的设备给他让他开录相厅,那就完全走高端路线。
他决定把座椅都改成沙发椅,还弄出了情侣座椅。
“赵总,你看这样的座椅大约多少钱。”
赵秋城接过纸张看了会,“和材料有关,如果用皮质的,一般的也得一二百快钱吧。”
“是不是有点贵了?”
“不贵,太便宜的座椅都对不起苏越的影视设备。”
他把图纸折叠起来放到兜里,“明天我把公司的罗勇和苏越叫来,去现场看看,按照你设计的样子弄个装修方案,你不用管,那个地方我知道,原来是电缆厂的的一个经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