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翡翠公盘,不愧是世界第一大公盘,翡翠原石的质量绝对是一流。
张健都快挑花眼,正在广撒网的张健,突然一怔,手腕打印机纹身发出强烈的炙热感,他首先收起惊讶的表情,依旧我行我素的走马观花。
但张健的神识全力放出,发出强烈炙热感的是两块原石,其中一块原石表现十分出色,通过观察,张健可以肯定,这又是一块含有极品翡翠的原石。
而另一块,却有点特殊,它的炙热感极其强烈,比玻璃种翡翠的炙热感,还要强烈几倍,甚至十几倍。
张健心中打鼓,这块原石如此古怪,它里面到底会有什么宝物?
但肯定一点,这两块原石张健一定要拿下。
此时,含有极品翡翠的原石附近,围满赌石爱好者,大家难免发表自己的意见,有看法不同的,不免要争论一番。
张健未做停留,这块原石的争夺,将会十分激烈。
只用半天的时间,张健把所有暗标一万多块原石全部看完,他的赌石技巧又上升一个档次,张健感觉如此下去,他的眼力要直追翡翠王弟子。
这一万多块原石,有九块玻璃种,以及三十多块冰种需要格外关注,剩下的也有上千快原石,值得出手。
反正有周玉这个冤大头负责报销,张健决定大采购一番。
离暗标投标还有两天,张健再次关注每天都有的明标,由于暗标已经开始,明标这边显得人气不足,原石的质量也不如前两天。
张健更是乐得清净,开始自己的挑选原石模式。
“公子,张健竟然去明标了。”探子汇报。
“什么?”周玉也是一愣,这张健总是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让你摸不到头脑。
“又去明标?难道一万多块暗标原石,他都研究完了?”随从分析。
周玉摇头,“不可能!以我的速度,这一万多块原石,都得用两天的时间。”
“恩,那一定是彻底认输,破罐子破摔!”随从总结道。
“恩,那就没意思了,我可不希望赢得如此轻松。”
周玉这边竟然开始憧憬胜利的果实了,“再多购买一些原石,反正有人给咱们报销,不多买一些,对不起咱们的良心啊。”
“哈哈,哈哈。”随从和探子,都笑成一片。
三天后,暗标开始投注,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了。
张健足足购买十几本投注单,开始疯狂投注,为了不暴露目标,张健没有亲自投注,而是吩咐小李和小潘,连贺灵儿也投一些玩玩。
为了万无一失,他们三人的投注单,也有真有假,尤其是一些表现良好,但含有的翡翠不怎么样的原石,也装模作样的投上几单。
而张健则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到含有极品翡翠的原石,以及旁边那块神奇的原石。
经过一天的投注,极品翡翠原石的投注箱里,足足有几百张投注单,张健利用神识探查,几百张投注单的投注金额全部倒映在脑海中,最高的出价正是周玉的一千五百万欧元。
张健先是在那块神奇的原石上,投上最终的价格,然后整个会场溜达一圈,利用神识探查,补充一批原石的投注单。
最终,在最后倒计时的时刻,张健把自己的最终价格两千一百万欧元,投放到极品翡翠原石旁的投注箱。
可意外发生,张健刚把投注单放进去,周玉带着不屑的笑容,也来投下最后的价格,可张健神识一探查,发现对方竟然是两千两百万欧元,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百万欧元。
可此刻,自己再写一张投注单已经没有时间,眼看工作人员要封闭投注箱,张健急中生智,他单手掐诀,控物术用到极致,刚刚飘落到投注单被他以监控都无法捕捉的速度,飞到张健手心,火球术喷出,这张投注单彻底化为灰烬。
暗标圆满结束,等待开标的这段时间,张健和耿大哥以及田老哥,在一家档次还算不错的饭店,大吃大喝一顿,以慰劳这一个星期的操劳,也算提前庆祝。
“公子,张健他们似乎在庆祝。”探子汇报。
“庆祝?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有信心,这次赌局结束,我的赌石水平一定有质的提高。”周玉永远目空一切。
公布最终成绩的大屏幕前,站满人群,大家都兴致勃勃的观看,最终的战果。
张健刚想进有大屏幕的大厅,一位工作人员拦住,十分恭敬的说,“张先生,由于您此次公盘,中标八百块原石,超过两亿欧元的投资,您已经是本公盘的贵宾,请跟我来贵宾室,办理相关手续。”
张健被领到大厅不远处的一个办公楼,可刚进入办公楼,就听见一阵吵闹声,“不可能,我明明投一张两千两百万欧元的投注单,怎么会找不到呢?”
“周公子,我们已经查看录像,还请专家分析录像,完全没有一点问题,根本没有您说的那张投注单。”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在搞鬼,这块原石必须是我的!”
“周公子,我们敬重云南翡翠王,但请您注意自己的措辞,我们主办方主持这么多界翡翠公盘,还从来没有人质疑我们的公正性。”
“公子,慎言啊,咱们是在人家的地盘,这里不是云南。”
几名随从把周玉拉走,出门时,正好看到张健几人,竟然毫无风度的没打招呼,愤愤而去。
张健到里面,有几位主办方的领导,和他寒暄几句,顺利的办理相关手续。
投注一千块原石,最后中标八百块原石,这中标率也够恐怖。
办完手续,一名主办方领导送出张健,经过大厅,却突然传出一阵混乱,有人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哈哈,我是标王,我是翡翠王,这全世界的翡翠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快叫工作人员,怎么又让这个疯子混进来了。”
“哎,这也是个可怜人,不仅在这里输光所有财产,还经受不住打击,神志不清。”
正义感十足的张健,再次进入大厅,只见两名士兵,此刻正粗暴的反手按压一位有点气质的中年人,把他的脑袋狠狠按到冰冷的地面上。
“住手!”
张健过去制止,两名士兵看到张健身边有领导陪同,立刻停止暴力。
“你们干什么?他不过是个病人,你们怎么能像对待犯人一般,如此粗暴。”张健厉声呵斥,“还不躲开!”
张健观察这位神志不清的中年人,回头问领导,“他如此模样多长时间了?”
“有三四年了吧,他本来是来这里的赌石爱好者,没想到输光家产,承受不住打击,神志不清,可奇怪的是,他身上没有证明身份的物件,甚至连手机都没有,我们主办方也联系过一些人,调查过他的身份,还发过通告,但一直杳无音信。”领导说。
“那他是怎么生活的?”张健问。
“一些赌石爱好者初于同情,会施舍他一些,我们主办方也时常接济他,不过,这里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找到他的家人。”领导介绍。
张健仔细查看中年人,然后说,“大家帮下忙,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我立刻下针,给他治疗。”
小李和小潘,还有两位热心肠的赌石爱好者,帮忙按住中年人,张健小心翼翼的下针,并且输入冰凉和炙热气体,大概十分钟的时间,中年人的目光渐渐明亮起来,最后喃喃的说,“我这是在哪里?”
“你感觉怎么样?”张健关心的问。
“脑袋有些混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