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解决玉石的货源问题,张健终于完成此次新疆之行的任务。
玉王派人将张健送回山脉下的城堡,可张健刚走,一位下属立刻来汇报,“玉王大人,经过侦查,传来准确的消息,赤咖族族长和头领赤尔买提,全部离奇死亡。现在赤咖族一片混乱,几个分支族人开始争权夺利,看来,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和咱们争夺玉石矿脉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玉王莫名的问。
“玉王大人,赤咖族出事的时间,正是小神医消失的一晚,还有他师父身上的伤……”
不等下属说完,玉王立刻一摆手,“这件事到此为止,传我话,关于这师徒二人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议论,更不可以外传,否则家法伺候!”
“是!”下属识趣的告退。
玉王喃喃的自言自语,“哎,这小神医果然不同凡响,一人之力,搅得赤咖族混乱不堪,内斗不止,看来必须好好拉拢此人。”
接下来两天,张健和师父回到玉王的城堡,玉王亲自安排一间奢华的房间,供谭神医静养身体,并且不遗余力的帮谭神医收集一些名贵的药材,供谭神医恢复身体。
第三天,谭神医终于恢复,当然,他恢复如此之快,也是多亏了张健体内清凉气体的神奇作用。
师父已经安然无事,张健终于安心,询问师父,“师父,您这次怎么来这遥远的边疆?”
谭神医长叹一口气,“哎,此事说来话长。我这一生,无怨无悔,基本没有什么遗憾。只是,有一件事情,让我耿耿于怀。我年轻时,也是风流不羁,曾经愧对一个女人,欺骗过她的感情,但当时我年轻气盛,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无意中知道她的消息。”
谭神医说到这,不自觉的顿一下,眼睛里有一种深深的悔恨,“原来,当年我对她的伤害太大,她无法接受,一时神志不清,竟然伤害自己,用刀片毁了自己的绝世容颜。是我对不起她啊!”
此时的谭神医,再也不是那个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医,他此时犹如一个无助的孩子。
谭神医痛苦的捂住脸,显得十分激动,很久之后,情绪才平息一些,张健这才小声说,“师父,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可以进行整形手术啊,不行的话,去外国整容。”
“哎,晚了!她当时的容貌毁坏的太严重,再加上这么多年岁月的洗礼,西医已经无能为力。”谭神医说。
“西医无能为力?师父,您是说,中医还有办法?”张健抓住重点。
谭神医点头,“不错,我前段时间,查看古籍,不遗余力的探寻,终于找到一些线索,在一部古老的医书上,得知一种叫驻颜花的灵草,可以炼制成丹药,不仅能让容颜恢复如初,还能容貌永驻。”
“不会这么巧吧?”张健惊呼一声。
谭神医一怔,“徒弟,难道你有这种灵草的消息?要知道我是通过各种渠道,付出一些代价,才打听到这里可能有这种灵草的踪迹。”
张健没有说话,而是手腕一翻,一朵白色的平淡无奇的小花,出现在他的手上。
“这,这就是驻颜花!”
谭神医十分的激动,用颤抖的手,拿过小白花,用鼻子仔细的闻一闻,然后拿出一本笔记本,和上面记载的驻颜花的特点,一一拿来对比,最后如一个年轻人一般,挥动拳头说,“不错,这是驻颜花,千真万确!”
谭神医抬头,“想不到啊,如此珍贵的灵草,竟然也能让你发现。当初我遇到你,就感觉你是有大气运的人,如今果然被证实。”
“呵呵,我也是正巧碰见,这花就是在新矿脉那里的山坳发现的,不过有点奇怪,这是灵草,但山坳那里灵气十分稀薄,根本不利于这种灵草的生长啊?”张健疑惑道。
谭神医低头沉思片刻,“是有一些奇怪,不过万物都有解释不清的地方,或许那里曾经有过不一般的环境。”
“恩,师父,给你,我一共采了五朵驻颜花,您老人家全部拿去炼丹吧。”张健对师父是毫无保留。
“恩,五朵驻颜花,我有信心,一定能炼制成功驻颜丹。”谭神医眼睛一亮,“对了,我听玉王说,你在用扁鹊九针治疗他女儿的脑瘤病?”
“不错,师父,你上次传授我一些中医的基本知识后,我就自己摸索,终于有一些心得。”张健说。
“哎,我这个师父,可有点不称职。这样吧,明天你再给玉王小女治疗,我正式传授你,扁鹊九针的第一针,开生门!”谭神医说。
第二天,玉王小女的闺房里,张健正在全神贯注的下针,一旁的谭神医不停的指点,张健虚心学习,下针的手法也趋于正规,他终于体会到中医的博大精深。
治疗十分顺利,张健也学到扁鹊九针的第一针的精髓。
玉王在当天晚上,开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庆祝新玉矿的发现,以及欢迎谭神医的造访。
宴会是在城堡的一处露天广场上举行的,是带有明显的西域风情的篝火宴会,大家载歌载舞,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玉王女儿还热情的邀请张健跳起欢快的舞蹈,一场宴会宾主尽欢。
期间,玉王大方的说,“小神医,这次你不仅救了我女儿,还发现新的玉矿。这样吧,玉矿的开采成本,全部算我的,你享受净利润的五成分红。”
张健没有拒绝,只客气的推辞一下,就欣然接受。
接下来,玉王帮谭神医准备炼丹的一些辅助药材,谭神医在一处密室里,开始闭关炼丹。
张健则每三天给玉王女儿治疗一次,他同时也是在熟悉谭神医教授的正规下针手法。
终于在半个月后,谭神医出关,激动的说,“徒儿,驻颜丹炼制成功,我终于可以去见她了!”
“恭喜师父,不知道我能跟随您一起去吗?”张健小心的问。
“恩,也好,一路之上,还有个照应,我还能继续传授你扁鹊九针的第二针和第三针。”谭神医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新疆喀什地区耽搁了一个月的时间,张健和安妮,随同师父一起离开。
安妮这一次出来,没有参加到采玉以及开采玉矿的活动中,一直呆在城堡,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奇怪?”
飞机上,安妮忍不住喃喃的说。
“怎么了?”张健问。
“这次事件,天启到现在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要知道,他们可是损失了一个青铜级别杀手,还有我这个白银级杀手的叛逃。太奇怪了,难道天启内部出现什么问题?”安妮猜测说。
“天启很强大吗?”张健问。
“当然,天启中黄金级别的杀手,相当于玄级武者,而神秘的钻石杀手,就连地级武者,都有可能不是对手。”安妮不放心的说。
“天启?徒儿,你惹到这个神秘组织了?”谭神医问。
“不错,说来话长。”张健回答。
“哎,那可有点麻烦,这个组织十分神秘,它的大本营据说在一处三不管的地带,非常神秘。”谭神医插嘴说。
“不错,天启的大本营是个岛屿,他们甚至还有部队,连海军都有,有一艘舰艇,甚至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只可惜,大本营的具体位置,我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每次去岛上,我都是被蒙住眼睛的。”安妮说。
张健微微皱一下眉头,这个天启的行事风格,和米国的神秘机构,有一些相似之处,不知道两者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