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真的很媚。

女子道:“你快出去，我这样衣服没法出去见人。”说罢把客户推了出去。

删掉不少描写，大致是这个意思

“好，好。”原本他是个不愿意等待的人，拱倒无数苞米地的野猪此刻竟温顺，想不出荤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付嫖客在门外，眯上眼睛。从进店就处处被绕着鼻子走，这地方真的很不一样。

有技术的女人出来了。原来的工作装褪下，她换了一套深色的衣服。

女子注意到了这眼光打来的疑问，她解释道:“现在外面人不多，没有光线，不会察觉到的。”

不知不觉走出了会所，天空更黑了，付嫖客舒了一口气。能够依稀辨认街道，路上有无绊脚的杂物，确实没有人。女子是两点一线的熟人，对于路怎么走很熟稔。

“都有什么？”这位依旧问着。

“我的出租房子里有一道厚的木墙，将将好可以通过。”

女子依旧笑盈盈道，她的话是一整段的，轻松地倾泻出来，很自然，很通顺。但抛出来震如雷霆，却如米麦的袋子戳破口子，流出来的，是谷粒，在巨大的落差划出很好的轨迹。

这很有诚意，过去的很多次，第二天还要赚钱，敞开了兴奋的时间不多，该放松了又有不少次数是一起组团去的。种种情况都可以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果肉都让胃口给尝了，牙缝间回味不出太多的味道。

摆脱那几条该死的鬼，又像疯狗一样没日没夜的跑到全身酸死，现在才缓过劲来。终于要到大快朵颐的时候了。

“好！好！好！”

街上没有人，女子走进偏僻的街道，转到尽头是一幢房子。房子主墙上挂着爬墙虎，长的很茂盛，感觉压迫，它拉进了主房和外墙的距离。门是铁栅栏，女子掏了钥匙开门，栅栏尽头做成矛尖枪尖的形状，只是不锐利。

透过栅栏，可以看到植物很多。围墙上抹着水泥，一块块玻璃啤酒瓶碎片，就有层次的插在上面。做一些威慑，防盗之用。

“我还没吃饭，肚子饿着，待会也没力气。”女子道，到了地方，说出了新的逃避借口。

付客户闻言吊着个脸，登时就不乐意了。他想着，我不是也是醒来就四处寻觅机会，少了一两顿，到现在也不饿。

女子似笑非笑，敞开双臂，示意很明显:“都到这里了，我怎么可能耍人呢？来，把脸放在我心口上，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真心实意，做完了我好去搞点吃食。”

付嫖客上去照办，把脸狠狠地贴在胸口上。鼻子吸嗦着贴身衣服上的气味，衣服的气味并不好闻，这是买来没有多久的。干这行的女人都是懒鬼，刚买来的衣服不能好好的洗一下，洗去染料，新衣的制作味道。

把粗劣的制作味道吸干之后，搞得他现在可悲得如同一个新手，被堵在盆地中间，意识又失重又发胀，现在头脑昏昏沉沉的。

“来，喝了它。”

哦，原来不知不觉被带进了房间。不亮的灯被点着了，有物体递过来，这是一只黑色的鞋子，鞋子中间有一高杯酒。

另一只在女子的脚上，他提过鞋子，压到脸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没有期待的汗味，没有其他想要的味道。

高脚杯早就被握住，不让液体有什么失洒的意外出现。鞋子和酒离得并不远，他能闻到酒的气味，鞋子的气味。

呷了一口，味道不错。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酒精在唇齿间爆炸，顺下喉咙的感觉却很舒服，可能是鸡尾酒之类的，这酒真的很不错。

“接下来是交杯。”女子的声音缓缓吐气出来，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主导着情况。

“哎呀，真是个笨家伙！”

有技术的女人慌乱，不轻不重地责怪着自己，不知道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有意的不小心。猩红的液体从瓶子里倾洒出来，汩汩流出，沁透了大腿黑色的裤袜，服从地心引力的作用，一直沾湿到秀气的脚趾。

不难想象褪去袜子，会是白嫩嫩，水灵灵的。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会是一跳一跳的。

“嘭！”瓶子落在地上打碎了。

付客户吓了一下，地上的破碎玻璃片危险，本能感觉到扎伤，不过他很快就不注意了。

她的腿是极美的。

透过迷离的灯光反过来很清晰的看到腿脚的匀称、圆润、又直。小腿瘦，大腿有肉，这是天造地设之作。她的脚秀?翘，腕、踝都长得那样适度，从上到下，骨、肉、皮都是一顶一的好。

酒水沾湿了腿袜，自然她的羞态也是极美的。

“这……”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没劝过这行谁家从良，他倒要从良了，行动变得亚萨西了。

女子将脚掌伸过去。

……

灯光在这一刻黑暗，风吹破了泡影，缤纷的梦猝然惊破，梦外一把钢刀插进大腿，这一击，腿骨要被戟断……付刚好像鬼压床，精神抽搐着，动弹不得。来人缓缓将刀具上移，对准什么地方，意识陷入终极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