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身穿着一件蓝色牛仔裤,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的半截式格子衬衫,颇有一种知性的风格。
陆幽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绿野仙踪歌舞团里尤莉的冒险的女主角,尤莉。
许艺见他认出来了自己,连忙挤出笑容:
“对,是我,我对你们没有恶意,而且这里只有我来,没有其他人,你们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歌舞团的人,白粥还是很担忧的看了眼窗外,不知道歌舞团还有什么底牌。
“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陆幽也并未放松警惕,他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身材苗条匀称,面貌姣好,是属于那种正常男人看见了都会为之心动的女人。
“我有事想找你帮忙,你们真的不用再看了,我真的没有恶意。”
白粥闻言询问: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哪?”
许艺回答道:
“从你们第一天观看表演我就关注到你们了,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你们住在这里。你们可以放心,我们的人根本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在哪,而且这里也的确只有我一个,我没必要孤身冒险,对吧。”
白粥看向陆幽,得到陆幽的同意之后这才松开了手。
虽说许艺刚才被白粥制着颇有些失仪,但此时重获自由后,她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女人的韵味,对着陆幽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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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们做什么?”白粥问。
许艺抿嘴微笑,也不计较白粥刚才的行为,柔声说道:
“你们既然能够从那个人的手里活下来,那么就证明你们也和他一样,是一类人。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个忙,如果可以的话……”
“帮什么忙?”陆幽问。
白粥则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行礼里重新拿出了一盒香烟,点燃一根坐在一旁抽着。他一夜未睡,此时精神却也不算太差,但明显能够看出疲态。
“额……”
许艺看了眼白粥,有些不好意思,很明显,她昨晚是亲眼看到陆幽如同战神一样在空中来回蹦跶,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后来看着会场里几十具不成人形的尸体,还有那个人身受重伤的消息,许艺就认定了陆幽才是这两人之中最强的一人。
白粥见状,一摊手,说:
“好,我去休息了,你们两个聊吧。”
说罢,白粥起身带着烟离开了房间,嘭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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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幽有些无奈。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我想给你看一个东西。”
说罢,许艺面颊微红,然后轻轻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陆幽眉头微皱,后退了一步,一时间心中电闪雷鸣。
“我去,一上来就脱衣服,这也太惊爆了吧,她到底要干嘛?”
而妹妹则是睁大双眼惊讶的看着许艺的动作,等到许艺解完了衬衣的扣子,露出里头傲岸的山峦,不由的惊呼了一声:
“哇,好大!”
陆幽倒也没有故作绅士的去闭眼,毕竟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万一她从这深不见底的沟壑里掏出暗器对付自己怎么办?
许艺解开了衬衣的纽扣后,露出了里头呆着黑色蕾丝的塑形内衣,内衣上漂亮的花纹和被塑形出来的曼妙曲线,莫名的增添了几分风骚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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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许艺捂着胸口转过身,背对着陆幽,然后双手缓缓褪去了衬衫。光滑的后背顿时出现在陆幽的眼前。
只见许艺的腰肢细嫩如同杨柳,盈盈不堪一握,无论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不由的瞪大双眼,然后生出一股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而妹妹则是瞪大双眼看着许艺的后背,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矮矮小小的小身板,噘着嘴有些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但这并不是许艺后背的重点,在她鲜嫩白皙的后背上,纹着一朵艳丽娇媚的紫色曼陀罗,曼陀罗的花瓣朝外许旋转绽放,图案描绘的栩栩如生,恍若真物。
而许艺似乎就是要展示这个纹身,她纤纤素手勾到后背,手指轻轻一拧一扭就已经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彻底让这朵显眼的花朵没有了任何的遮挡。
“哇,好漂亮啊。”妹妹惊讶的走上前,踮起脚尖想要伸手去摸,却因为个头太矮,蹦跶了好一会也没能摸到。
“这是……”陆幽诧异的询问,在他看来,这朵紫色的曼陀罗艳丽至极,也无比的真实,就好像是真的有一朵鲜艳的花朵长在她的后背上,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一下,确定它是否是真实的。
“你能看到吧。”
许艺背对着陆幽,双手抱胸,声音却格外的低沉,说道:
“这是我的诅咒。”
“诅咒?”
陆幽下意识的想到了刘岩,以及有关于谷内林城的富商,难道,许艺也做了什么事情被人诅咒了吗?
许艺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可以摸一摸的,没关系的。”
陆幽咽了口唾沫,而妹妹这会也灵巧的爬到了陆幽的肩膀上,一大一小走到了许艺的身后,伸出手犹豫了几秒,还是轻轻的触摸上去。
起初,触感很轻,很柔,也很滑。可紧接着下一秒,许艺的肌肤恍若活物一般,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那多娇艳的花朵突然往旁边挪了一两公分的距离,不仅仅是挪动了位置,甚至还变换了花朵的图案和形状。
同时,许艺也不由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后背绷的死死的,好似在忍受着极为强烈的痛苦。
陆幽后退了一步,惊诧的看着许艺后背上的这朵艳丽却又诡异的花朵,没过两秒,花朵似乎感受不到外界的压力了之后,再度变换,又回归到了原位,保持着最初的紫色曼陀罗的花瓣模样。
“咦,它居然会动哎。”妹妹惊奇的大喊出来,接着就要伸手去摸。
陆幽生怕她惊动了这奇怪的纹身,皱眉问道: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为后背的曼陀罗回归原位,许艺又咬着牙忍耐了一会痛苦,直到紧绷的肩背放松后,这才带着啜泣的声音说道:
“它,它是种在我身体里的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