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反击,口吐芬芳!
张铭一出手就好像一柄利刃一般,瞬间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刚烈!暴躁!
还真没有见过这种男人,周玉也是吃惊,正常来说,往往需要考虑很多东西,就算是被人侮辱了,也需要考虑,很少有人能够如此的不顾一切。
“草!你打我,真是稀罕了,胆子真大。”
“可你他妈的凭什么?找死是吧?”
“好好当你的屌丝舔狗就行了,还要耍英雄?”
“我告诉你,这次你把自己给玩死了,敢还手,你敢还手?”
暴怒之下,骂了几句更是无法压制火气,宋长庆握拳要动手,不过他一看打架就不行,所以只好先威胁,让张铭不敢还手。
他的意思很简单,现在让我打一打,后面惩罚会轻一点。
“是吗?那我就把自己玩的更死一点。”
哪里是会被人吓唬住的人,张铭等宋长庆靠近了,直接蹦出去一拳,这一下力气更大,感觉宋长庆的头像个西瓜一样,好像要爆炸,一个趔趄,扑通倒在地上。
一边的叶薇本身是个泼妇来的,可见张铭这么狠,她都不敢撒泼了,只说了一句:
“你太过分了。”
就不敢继续说了,正是因为这家伙过分,所以还是少说,容易吃亏。
这半吊子是谁都打,女人照打,有钱人也是照打,宋长庆可是华盛商贸驻扎本地的副总,权力熏天。
她现在是不能理解张铭的脑回路了。
“过分?”
“有多过分?比出卖自己的身体还过分?”
一句话,张铭反击的更是彻底,弄的叶薇脸上通红,她算是湖,都看开了,身体嘛,给谁玩不是玩?
可她也知道,在世俗道德里,这样做会被人指责的。
更不要说,她也没办法就这件事反驳张铭,因此忍耐不说话了。
倒是周玉有点惊惶不安,她知道宋长庆的能量,连忙劝阻:
“张铭,别惹事了,咱们快走吧。”
“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没必要这样的。”
“做生意树立对手终究不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何其才能生财……”
她还念起了生意经,以免失态扩大,可张铭却是冷笑连连,连周玉也开怼:
“你说的这些,都是片面之词。”
因为汉语太过于博大精深,因此,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讲道理,都是讲得通的,所以,学汉语学半吊子的人,往往容易被忽悠。
别看周玉都是高材生毕业了,其实也是半吊子。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做生意能光靠和气吗?”
“和气说的是服务,是对客户,对敌人要狠。”
“尤其是这种故意找茬的,怕他们干嘛?”
“周玉,你别软绵绵的,拿出脾气来,不然,没资格给我当董秘,知道吗?”
为人处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拿出格调来,如果树立了老实懦弱的形象,那就别怪被欺负了。
所以,树立不可欺,不可辱的形象,这才是一个人的立世之本。
那些主张退缩的哲学,不过是自我人格解体来自我欺骗,什么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极吾无身,吾有何患?
说的多么有道理啊,如果身体都没有了,自然就没有患难了,这不是屁话吗?
把头砍了,还没有痛苦了呢。
还说什么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等于是把爱也要消灭,就是把人的肉体和精神都消灭,进而消灭痛苦,简直就是为了灭蟑螂,把房子给拆了。
这种哲学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可如果看多了,很容易被腐蚀,成不知进退,不知痛痒的麻木之人,那活着还有多大意思?
张铭两世为人,他懂的道理多了去了,顿时把周玉说的哑口无言。
“好,还有理论支撑呢,你等着,咱们没完。”
“走,扶我走……”
打完人,张铭还现场教学,说就应该这样打,这样骂,真是把宋长庆气疯了。
他身边的叶薇也是眉头大皱,离开远了一点,不甘道:
“周玉那个贱人太可恶,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不是喜欢她这种都市白领,知性性感的吗?”
她意思很简单,您不糟蹋她怎么行!
嘿嘿嘿……
宋长庆一阵阴笑,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真是把叶薇给培养出来了,也不吃醋什么的,想的都是大事。
一方面则是胸有成竹:
“放心好了,周玉会自动来找我,自荐枕席,脱衣侍奉的。”
“到时候你可以好好欣赏她的丑态。”
他对心理的把握那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一说这,叶薇顿时高兴起来,暗道,等周玉也被玩了,自己可要好好嘲讽她一顿,装清高的骚货!
另一边,周玉非常的受教,并不反对什么,连连点头,好像小媳妇一样,内心也是温暖的很。
这样被一个男人保护,她的经历实在太少了。
刚才张铭那霸道英武的模样,雄性气度,睥睨天下,魅力惊人,她明明是想当女强人,大女人的,这种时候却忍不住陶醉,想要当个小女人,被征服,被一次次征服。
“谢谢你,张铭。”
害羞了抿抿嘴吧,周玉露出了小儿女的忸怩神态,没办法,面对太帅气的男人,她很难自控。
而最帅的永远不是脸,是性格,是行动。
“谢什么啊,不过你可要小心点,也要硬朗起来。”
“那个宋长庆一定不会放过咱们的。”
“他再找茬,怼回去。”
就好像将军教授小兵如何打仗,张铭也算是循循善诱了,周玉芳心纷纷,哪里会不答应?小学生一样,诚恳接受。
两人回到公司,周玉工作积极性都提高了许多,基本围着张铭转,帮着整理资料什么的。
而张铭则接到了陈帅的电话:
“张铭,来是天上宫阙,我带你消遣消遣。”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不能光工作,也要玩乐。”
陈帅是本能的觉得,张铭缺乏晚了,作为上流社会的人物,不会玩那可不行。
不玩就没见识,也很难有风流倜傥的风度。
“好,我这就过去。”
对于玩,张铭倒是不太上心,不过他知道,很多信息,很多生意,其实都是在吃喝玩乐的时候做成的。
人脉也往往是这种时候建立的。
很快,他到了地方,还没有进去呢,就觉得有点异样,余光闪烁,就见大厅站着一人正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