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人开心得手舞足蹈,便有人郁闷到吐血,月家和蒋家的长老以及那四位首座,脸色都很是不好看,一个个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
四方议论时,陈永安和柳毅的身形已经自天际落下,出现在风云台之上。
陈永安拱了拱手,“柳师兄,承让了!”
柳毅一笑,也会拱了拱手,接着身形出现在风云台之下,“我认输!”
“轰!”
一句“我认输”,四方又是一片轰动!
“陈师兄!陈师兄!陈师兄!”
“神剑圣子陈永安!神剑圣子陈永安!神剑圣子陈永安!”
女弟子们放声大喊,男弟子们也有不少为陈永安喝彩,毕竟一人胜八大真传,属实不易。尽管陈永安只是战胜了压制修为至同境界的八大真传,但他们都很清楚,陈永安一旦成长起来,那就是神剑仙宗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神剑仙宗第一天骄,以前,这个名号传出去的时候,还有弟子觉得陈永安不配,因为他根本没有拿的出的战绩来证明他是神剑仙宗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但是如今,毋容置疑,陈永安就是神剑仙宗第一天骄,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一些为宗门呕心沥血的长老也是有些感叹,似是能看见遥远的未来,神剑仙宗新一任的宗主带领着神剑仙宗,走向了一个辉煌的时代。
感受着四方人的欢呼和赞许,陈永安万丈荣光,心底也是有些感叹。他陈永安,短短几个月,就从一个杂役变成了神剑仙宗的天才,如今,更是会成为神剑仙宗的圣子。
一路走来,说有多么不容易,倒也没有,几次差点没命,对他来说好像都没什么。身体上的疼痛,他从来都不在乎,他只想,将来的某一日,自己要将整个魔道盟都覆灭。
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来,此时光彩照人的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第一个看向的是高台之上的风倾月,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带着一丝邪恶和满满的挑逗。
感受到陈永安那要吃了自己的目光,风倾月笑靥如花,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好像和陈永安偷情的微妙感觉,让她感觉哪里怪怪的。
不过,天高海阔凭鱼跃,追风逐日赛凤凰。翩翩少年郎,终将登上属于自己的盛大舞台!
远处的山峰之上,月灵看着风云台之上如众星捧月一般的陈永安,眼神极其复杂,带着自嘲,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轻抿了抿朱唇,她娇俏的容颜之上露出一丝难掩的愁态,接着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白衣漂拂,如清风一般掠过,她的身形缓缓消失,化作了一缕缥缈,似从未来过。
此次八大真传重选大会,也是圆满结束,陈永安能够以一穿八,可以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柳长风宣布了大会结果之后,便将众人遣散了。按照约定,柳天阳也宣布了,从此以后陈永安便是神剑仙宗的圣子一事。
今天之后,神剑仙宗便对外宣布了,陈永安被立为神剑仙宗圣子的事情。
此事就如同张了腿一样快速席卷整个东灵域,闹得人尽皆知。
东灵域第二天骄,陈永安,此后便是神剑仙宗的圣子。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陈永安却是单独被风倾月拉到了风灵殿,当然,面上说的是要与他有事要谈,顺便帮他恢复伤势,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们的陈大少表示,嘿嘿,懂得都懂。
刚入风灵殿,风倾月便将整个大殿的结界阵法开启了。
见状,陈永安嘿嘿一笑,偷鸡摸狗得跑到了风倾月的身后,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风倾月刚挥手,把结界开启,便感受道腰间传来了一股霸道的力量,将自己狠狠揉进了一片带有男子独特气息的区域之中。
“首座,怎么样,我没有让你失望吧!”陈永安的声音传来,两人的这种氛围,确实跟偷情很像。
风倾月嘴角翘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转过身,接着模仿外边那些女弟子的样子,阴阳怪气地娇声道,“陈师兄好帅!陈师兄我要给你生宝宝!”
陈永安闻言微微一愣,接着嘴角猛地抽动了一下,这什么意思?
眼珠子转动,陈永安满脸的意味深长,露出贱贱的笑容来,那双不老实的咸猪手微微收紧,“首座,你莫不是看别的女弟子怎么迷恋我,吃醋了!”
风倾月感受着自己的腰间被束缚着传来的力度,顿时狠狠地白了陈永安一眼,娇嗔道,“是吗?我吃醋的时候一般手都比较痒!”
听了这话,陈永安顿时秒怂,嘿笑着把风倾月放开,挠头说道,“首座,开玩笑,开玩笑!”
眼见陈永安一下子这么怂,风倾月咯咯直笑,这个小家伙都不知道哪来的胆儿,怕自己揍他,却敢舔着脸来占自己便宜。
美眸笑弯,风倾月食指轻点在红唇之上,一脸天真道,“哎呀,刚才还想给你一点奖励,既然你怕,那就算了!”
闻言,陈永安的两眼顿时一亮,心底一阵邪火瞬间喷涌,接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洪荒之力猛地爆发,这货一下子就把风倾月揽在了怀里,一口直接咬上了风倾月的红唇。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整得风倾月都有些懵,自己刚说完那句话,就被这个小家伙强吻了?
嘴唇蠕动,双瓣贴合交缠,唾液交融,陈永安狠狠地品尝了一口风倾月的味道,才把她放开。自己因为这个女人才上台战八大真传,如今又被她挑逗,陈永安表示,他不狠狠地惩罚她一下都不行。
风倾月虽然对陈永安此举有些羞恼,但想想也就算了,自己都被这个小家伙亲过多少次了,多这一次也无妨。
小粉舌舔了舔自己诱人的红唇,上面还有陈永安残留的气息,风倾月有些无奈,“今日之后,估计宗主就会将你已成为圣子的事情公布天下,作为圣子,以后做事情可要多注意一点。”她轻声提醒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曾有过的温柔。
陈永安闻言,微微一愣,接着点头笑道,“放心,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嘛?”
然而,出乎陈永安的意料,风倾月却是摇了摇头,“我最不省心的就是你,一天到晚,还要我跑去亲自给你护道。你说说,我哪里能放心?”
闻言,陈永安有些尴尬,好像也是,要是不是风倾月一直暗中保护自己,估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