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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我是关兴第一百零二章孟获退泸水

关兴听到金环三结被斩,心中略有些感慨。

这南蛮所谓的一洞,就好比塞北草原上的一部,洞主相当于部落之长。金环三结今日被斩,那十有八九川军是要同那一洞结仇了。

诸葛亮对孟获七擒七纵,始以收服其心。

他却不敢保证自己也能擒下孟获七次,所以从上而下,对南蛮无论洞主还是小兵全都尽量修好,最大限度的表达自己的善意,这才是他定下的初步目标。

“如无必要,不得斩杀南蛮洞主。”

下了这条军令,关兴便命人押过董荼那、阿会喃至帐下,尽去其缚,送来酒食与二人压惊。

董荼那、阿会喃饱食一顿后,他好言相劝好语相加一番,令二人取回自家部众各自归洞,勿得再助恶为孽。

董荼那、阿会喃二人感激泣泪而拜,取了自家部众各投小路而去。

那二人退去后,关兴谓帐武诸将道:“来日孟获必然亲自引兵厮杀,还望诸公助我擒之。”

遂吩咐邓铜引斥候,密切打探南蛮兵动向。

却说蛮王孟获在帐中正坐,忽哨马报来,说三洞元帅,一洞丧命,余下俱被汉将捉了去;部下之兵,折损大半,余下各自溃散,归到关中的不足三千。

孟获顿时大怒,遂尽起余下蛮兵进发。

但看孟获怎生打扮: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赤兔马,悬两口松纹镶宝剑。

“上将军,蛮兵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关兴被身后亲卫叫了起来。

见了南中正主,关兴带着刘郃、邓铜护卫。

南蛮兵卒的着都极为的简陋,想找出一个头目来,看谁穿得整齐那就准是。

这孟获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放在一群蛮骑中真真是鹤立鸡群,显眼得很。

见得孟获和蛮兵主力悉数到来,关兴心中大安。

这才有兴趣去看孟获胯下战马。

只见得: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孝,奔行间犹腾空入海之状。

“果然是赤兔。”虽然毛发有些卷曲,可真真的确实赤兔无二。

关兴拿这马与自己坐下的一比,相差是微乎其微。

他如今坐骑,就是赤兔后代。

“兔头,兔头,好个兔头。”

《相马经有曰:得兔与狐,鸟与鱼,得此四物,母相其余。便是说,欲得兔之头与其肩,欲得狐之周草与其耳,欲得鸟目与颈膺,欲得鱼之鳍与嵴。

这些记载,说的就是神骏好马的重要外在标准。可见得到兔头的好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从后世看,兔头的马,多是重型马,其特点是身体强壮,力量大,也是马中最为高大的品种。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却说孟获战退邓铜斥候,驱兵大进。

周鲂接阵略战又走,约退十余里。

登时让孟获喜上了心头,自认兵锋无敌,一意驱兵望北追杀。

忽然喊声大起,左有李球,右有邓铜,两路兵杀出,击向蛮军两腰,接着关兴、周鲂也从身后引兵杀出,截断了大军归路。

前后夹攻,蛮兵一时间军行大乱。

但这三队人马兵力只有万余,差了蛮兵将近两倍,虽杀的蛮兵阵脚大乱,却一时间不能竟全功。

背后汉兵的四路兵马依旧在剿杀蛮兵,并无追杀将来。

孟获喘得一口气,回望身后战场真是痛彻心扉。

然眼泪还未落下前面喊声大起,一彪军拦住:为首大将正是邓铜。

邓铜埋伏此地已经半天,终于盼来了目标,那里肯与他放手。

策马杀向了孟获。

孟获见了大惊,虚应了二十多个回合,趁乱奔锦带山小路而走。

邓铜不肯放过,却被孟获跟随截住,冲杀一阵,生擒银冶洞二十一洞主杨锋及其两个儿子,相应小卒千余人。

孟获止与数十骑奔入山谷中,背后追兵不休,前面路狭,马不能行,乃弃了宝马,爬山越岭而逃。

一路上沿小道逃回了泸津关。

关兴不缓不慢,收兵回营。

照着定下的策略,关兴赐下酒水粮米给俘兵压惊,然后连带着杨锋等洞洞主尽数放了回去。

“汝等皆是安生百姓,歹被孟获所拘,才受今日惊唬。料想尔等父母、兄弟、妻子此刻必倚门而望,盼尔归去;若听知阵败,定然寸断心肠,担心不已。本将军今尽放尔等回去,以安父母、兄弟、妻子之心。”

营中俘虏尽数放了去,他移兵泸津关,休军三日,待来日就准备举兵泸水。

再说孟获,他待到关兴军后撤后,这才奔进了关中。

在泸津关等了一日,收拾残军只余了六千出头。

遭遇到如此惨败,南蛮军上上下下无不人心惶惶,都恨不得一步跨过泸水,躲进自家山林中。

孟获见士气如此败坏,心知军心不稳,泸津险关已经不可为持

。当即率残部逃回了泸水南岸,下住寨栅,会集各洞酋长,八九日间陆续招聚原放回的蛮兵,再加上一些生力军,共约有两三万众。

此时董荼那、阿会喃已回到自家洞中。

孟获使人去请,二人惧怕,只得再引洞兵前来,反倒是那杨锋,距离遥远不见回音。

孟获上一阵输得太惨,现在心中有了惧怕,也准备打一场稳当仗,传令道:“我已知道他之计,不可与之硬战,战则中其诡计也。彼汉兵远来劳苦,况即日天炎,岂能久住?

我等有泸水之天险,将船筏尽拘在南岸,此一带皆筑土城,深沟高垒,看他他如何施谋!”

“大王计策虽妙,却也少算了一处。”

麾下一名洞主起身道:“沙口水浅,倘汉兵透漏过来,岂不祸害全军;大王当分军守把才是。”

孟获闻言笑道:“你是本处土人,如何不知?我正要汉军来渡此水,渡则必死于水中矣。”

那洞主依旧不安,再声道:“倘有土人说与夜渡之法,当复何如?”

“不必多疑。吾境内之人,安有肯助敌人耶?”

孟获弟孟优扬声大笑,“他统军之能却是非同小可,与之相战胜算毫无。今便靠此泸水之险,深沟高垒以待之;等他们受不过酷热,必然退走。那时我与尔等随后击之,可擒他也,方解我之恨,雪我之耻也。”

孟获为蛮王,虽然根基还不深,可肯在这个时候听他召唤的必然是其亲众,自是说什么是什么。

众洞主怎敢不依,纷纷从其计,尽拘船筏于南岸。

在泸津关对岸一带筑起数十里长的土城:有依山傍崖之地,高竖敌楼;楼上多设弓弩炮石,准备久处之计。

粮草皆从泸水南岸诸县中调拨,却也不缺。

孟获自以为是万全之策,看汉军在对面不得渡,便也高枕无忧了。

关兴提兵大进,前军已至泸水,哨马飞报说:“泸水之内,并无船筏;又兼水势甚急,隔岸一带皆筑起土城,有蛮兵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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