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枪一出,风起云涌,天地失色。
一股恐怖的煞气自霸王枪身上散发出来,冲天而上。
如欲捅穿了这片苍穹!
而随着徐长歌真元灌入长枪中,其上纹络开始闪烁,犹豫一头沉睡依旧的苍龙复苏,锋锐霸气!
“这……怎么可能?!!”
看到这一幕,佝偻老道瞬间傻眼了。
他张大嘴巴,目光呆滞,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强大的威压,那恐怖的波动,绝对是灵宝武器!
而且还不是一般灵宝!
是极品灵宝。
他丫的!
眼前这小子年不过二十,却同时拥有一间下品飞行灵宝和一间极品战斗灵宝。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难道是神行宗的掌教或者太上长老的子孙?
毕竟。
这样珍贵强大的灵宝!
就是神行宗一些长老都根本无法拥有!
别告诉他这家伙家里是开灵宝铺子的!
“逃!”
此时此刻,逃命是他唯一的念头。
不说拥有飞行灵宝徐长歌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
如今拥有战斗武器极品灵宝战力倍增。
就说以徐长歌这样的身份。
但凡他敢伤徐长歌一根毫毛,恐怕神行宗绝对会上天入地的追杀他。
虽然这些灵宝的确惹人眼馋,但也得有性命拿才行。
“嗖!”
老道而不话说,身上的魔气涌动,瞬间化到一道流光,冲天而去。
可惜。
他速度就是在快,也快不过霸王枪。
“死!”
徐长歌冷笑一声,手中霸王枪施展混元枪法中的一招腾龙贯日。
“咻!”
一道水桶粗的恐怖煞气冲天而上,快如闪电,转瞬即逝。
“轰!”
冲天的煞气瞬间贯穿老道的身体,而后恐怖的波动当即炸开。
“啊……!
老道仅仅发出一声惨叫,随即身体炸开,化为飞灰。
与此同时。
一道道流光从老道身上激射,掉落往各方。
那都是老道身上的宝贝。
“干!”
徐长歌快速冲了过去,本想抓在手中,但还是慢了一步。
“希望老道身上的宝贝别全毁了。”
徐长歌无奈,随手收起霸王枪以及脱困的金钢棒。
他也没想到,霸王枪这么强悍霸道,在动用混元枪法之后居然一招就把老道给秒了。
毕竟。
老道是武丹境初期武者,比他还高出一个小境界。
这要是换成圣兵,帝器,那还不真把苍穹捅穿了?
徐长歌没有犹豫,当即飞落下方山脉,浩荡的神识汹涌而出,地毯式搜索。
片刻之后,他先找到了一面旗子,其上魔气涌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招魂幡,比邢道荣的厉害太多了!”
因为这已经一件法器,以无数生魂祭炼,威力强大。
“这上面应该没有其他人的印记了吧?”
“而且感觉所谓的鬼灵门并不强,真要是再有高手追来,应该也还能应付。”
徐长歌联想到自己被老道追上,就是因为招魂幡。
不过老者实力不弱,应该不会让人在他的武器上留有印记。
想了想。
徐长歌直接收起了招魂幡。
随后,他继续在群山中寻找。
又过了许久,他终于在一个山村外面找到了储物戒。
还好。
储物戒在刚才的战斗中没有崩碎。
“上品灵石一百二,中品灵石两千多,下品灵石几百……
徐长歌迅速查看。
可惜。
里面的灵石是不少,但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宝贝,也就是一些丹药和低级功法。
“又是一个穷鬼!”
徐长歌忍不住吐槽。
魔门弟子不都是经常干杀人越货的事情吗?
以这个老道的身份,至少也是长老级别的吧。
可身上的资源……
就这?
比他这个内门弟子还寒碜!
那些低级魔功对他来说更是一堆废物!
“算了,勉强弥补了一些灵石。”
徐长歌当即收起了老道储物戒,准备离开此地。
然而。
就在这时。
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地级资助对象,需资助一部功法和武技,资助成功,可获得雷动三千地级身法一部、功法拓展符一张,悟生丹一颗作为奖励!】
“什么?!”
徐长歌瞬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地级?
他刚刚没听错吧?
这一次系统竟然发现了一名地级的投资对象!
难道是他遇上某个气运之子了?
还是说……
他杀了作恶多端的魔门老道,主持正义,老天爷也给他气运加了点?
太好了!
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徐长歌震惊过后,脸上瞬间露出狂喜。
地级资助啊!
还奖励一部地级身法。
之前他获得肖叶楚赠送的龙象镇狱真诀,让他实力大大提升,就差一步身法了。
有了低级身法,就算是鬼灵门宗主找来,他就算打不过也可以从容应对。
没有耽搁,徐长歌庞大的神识再次席卷四方,寻找他的资助对象。
不到片刻,他远远的看着身后的小山村。
此时已经是傍晚,但村中没有一点炊烟,格外死寂。
当看到里面的情形,徐长歌也不由得面色阴沉。
这个村子之前被屠戮过。
没有血迹!
没有战斗的痕迹。
但死者每一个人的面孔上,都填满了恐惧。
仿佛,他们临死之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很显然,这是被修炼者屠杀了。
徐长歌踏入村中,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神情冰冷。
最后。
他来到一个磨坊。
一个三十出头的农村女子躲在稻草堆中,用自己的身体和稻草将一个孩童藏在身后。
可惜,依旧没能救下孩童的性命。
“是鬼灵门的老道所为吗?”
徐长歌嘀咕,联想到突然出现的老道。
或许那时候老道就在这村子屠杀,刚好他再附近路过,又有招魂幡作为媒介,所以才找上了他。
“还真是作恶多端啊!”
“不过,这就是玄幻世界,弱者如蝼蚁,命贱如草芥。”
徐长歌心中感慨,从磨坊另一头走了出来。
此时此刻,一个二十几岁的普通农村青年浑身染血,静静的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而在他面前,还有两个人的尸首。
一男一女,都已经满头白发,已到花甲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