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就是这么微妙的时候,皇宫大殿中几个人被召见,此时大殿正前方的龙椅上,一个中年人坐在上面,周相、郭相、赵括、刘清和李靖几人站在大殿之下。
只见龙椅上的皇帝说道:“你们几人都是在朕还未登基时便与朕相交甚好的朋友或者老师,从朕登基以后,你们也一直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帮朕做了不少事,尤其是十年前的那件事,一股脑将你们都赶出了京城,像今日这样我们君臣这么全的聚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太少了。十年了,真是苦了你们了。”
周相等人连忙躬身道:“陛下,这些都是臣子应该做的。”
皇帝说道:“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们这么想就就好了,那样朕这个皇帝也就当的轻松些,哪像现在,在朕身边不是溜须拍马的人,就是背着朕偷偷做坏事的人,实在是难做呀。”
众人听出了皇帝的弦外之音,没有搭话,因为现在只要搭话,那一定会让他们说是谁,那样的话他们不答也不是,答也不是,就会让自己处于两难地步,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吗?
所以几人默不作声,皇帝一看这几个人不搭自己的话,只好转移话题说道:“最近几天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的通敌叛国的事情你们有听说过吗?”
几人这时候不说话也不是,只好由周相站出来说道:“皇上,这件事闹的挺大的,所以我么那几人也有听说过。”
皇帝说道:“那你们认为这件事是真的吗,或者说,你们认为是谁干的呢?”
周相几人一看皇帝又将话题绕了回来,但是又不好不回答,只好说道:“这个臣等也不知。”
皇帝说道:“那你们认为这件事是谁做的呢?”
周相说道:“这个臣等也不清楚?”
皇帝没有说话,将几人晾在大殿上,看了几人片刻后,站起身说道:“不论这件事是谁发起的,朕只希望这件事适可而止,朕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接下来的诗会。你们几个也该歇够了,从明日起来站朝吧。”
然后皇帝便在随从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殿,只留下几人在大殿中站着。
周相看着殿中的龙椅,没有说话,沉不住气的刘清对周相说道:“周相,皇上都这么说了,那我们的计划还要继续进行吗?”
周相收回目光,对着众人说道:“我们就按皇上说的做吧,况且我们现在手里的东西还不能保证能够一棒子将其打倒,再加上皇上对其宠爱有加,恐怕早就知道,但是不忍心吧,那就等等再看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重回朝堂,这样等将其打倒,我们所做的事情才不至于打了水漂。”
周相停留了一下说道:“赵先生,你是孙庆的老师,就麻烦你告诉他一声,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赵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周相又说道:“李靖,你去趟京城府尹,找九门提督,告诉他将那些说书先生都放了吧,我可不想在京城闹出什么**事件。”
李靖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周相自言自语的说道:“就是可惜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了。”
几人从皇宫离开后,就分别前往各自的目的地了。
......
就在几人在皇宫的时候,京城的百姓已经聚拢到了京城府尹的门口和关押犯人的监狱门口了。
大有一言不合就拆了的气势。
其实也不光是气势,这么多人,就算一个人拆一块砖,整个京城府尹和监狱的砖也不够这些人拆的。
九门提督管理京城事务这么些年哪里见过这等场景,所以手下一告诉自己这个场面,九门提督就吓得两腿直抖,连忙叫人将府衙的门关上,然后让手下的差役一个一个的守在门口,不管谁来,都不要让那些人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形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呢?
只见京城各个街道来的人,因为门口站不下了,就开始往两边转移,最后大概有十米左右厚度的人群一点一点的围住了京城府尹和监狱两个地方。
所有人都高喊着放人。
更有几个比较冲动又有些本事的人,一时没忍住开始爬京城府尹府衙的围墙。
结果可想而知,这些人好不容易爬进了院子中,结果还没来得及见人,就被一个个的渔网兜给网住了,结果就是无功而不反。
因为这群人实在是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就在人群气氛烘托到了极点的时候,孙庆安排的那些人准备开始下一步计划的时候,李靖终于从皇宫中来到了这里,当他看到这样一个场景的时候,说实话他有些理解皇上所说的话了。
李靖连忙加速带着周相的话,来到九门提督这,告诉他立马放人。
那京城府尹有些不情愿,因为他是受到吴星辰一伙人的吩咐才抓的人,现在郭相一系的人又来让自己放人。
如果自己不放的话,会得罪郭相,自己放人的话,会得罪吴相,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才可以。
就在此时,他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将自己的令牌交给李靖,让他去监狱放人,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因为这个而得罪人了。
李靖也没有为难九门提督,他现在只想先去把这些人给放了,平了民愤才是大事,否则一旦皇帝怪罪下来,谁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后果,要知道,我们的皇帝是一个好面子的帝王,一旦被别国的人得知,那帝王脸上无光,自己等人就会跟着遭殃了。
就在李靖去监狱放人的时候,九门提督也给吴左相的人送了信,最后接到了回复就是,放人两字,九门提督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任由李靖去放人了。
另一边,赵括也从皇宫中出来,几经打听,终于是在酒楼中找到了的孙庆等人,在和刘家福几人打过招呼后,便将孙庆喊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