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其他部落都相继离开了之后,孙庆喊来于阗和疏勒国的使者对他们说道:“两位,昨晚其他部落的人在,有些话没有当他们的面问你们,现在想请问一下两位,你们两国的实际情况,其次就是如果我真的帮助你们解决了你们国家的危机,是否能够保障能够和荣国通商。”
那来自于阗国的使者满口答应道:“请使臣放心,只要使臣帮助我于阗国,我于阗国一定不会忘记使臣的恩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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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庆点点头,看了一眼于阗国的使者,然后就见于阗国的使者眼神有些闪躲。
孙庆觉得这个使者答应的太快,而且不敢直视自己,恐怕有所隐瞒。
接着孙庆看向疏勒国的使臣,疏勒国的使臣则有些犹豫,他看向孙庆,吞吞吐吐的说道:“使臣,不瞒您说,这个我不敢和您打包票,因为派我出来的并非国王,而是我疏勒国的宰相,现在王室都被龟兹国杀的杀,囚禁的囚禁,根本没有主事的人,而且如果被王室重新拿回权力,他们刚刚经受狐奴国操纵的一场迫害,恐怕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此次前来,只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使臣能够帮助疏勒国。”
孙庆听到疏勒国使者的话,虽然听他说的很是真诚,但是孙庆还是很犹豫,现在一方是于阗国,听这个使者说,只要帮他们解围,那就能与荣国通商,于阗国作为一个比较大的部落,在一定程度上对于是否能通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为了让兄弟们的付出有回报,于情于理都应该前往于阗国,但是孙庆对于于阗国使者的行为有些疑惑,这让他有些不敢冒这个险,因为不只是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而且他也要为其他陪自己来的人负责。
孙庆是一个不愿意欠人人情和欠人钱的人,因为一切人情和欠的钱最终都会变成自己的负担,会让自己不能很自在的生活。就像现在的网贷和信用卡一样,欠着各个平台的钱,每到了还款的时候,就会坐立不安,更有甚者,会引发心脏病、高血压等病症,让人痛苦不堪。
如果只是欠了一小点钱,说不定解决完还能缓过神来,但是如果欠了一大波钱,恐怕还到最后,不仅生活会鸡零狗碎,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会保不住。
所以孙庆一直坚守一点,宁可苦一点,也一定不要欠人人情和金钱,那是一辈子的不自在。
回到正题,孙庆在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先打算调查一下于阗国的使者再做打算,而疏勒国目前并没有任何承诺,如果自己真的去救疏勒国,可能真的像疏勒国使者说的那样,会无功而返,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白下功夫还可能会损兵折将。
这两个地方孙庆都有些犹豫,但是时间不等人,孙庆必须得尽快作出一个决定。
孙庆知道这个事情谁也帮不了自己的忙,只能自己做决定,最终,孙庆打算去疏勒国,因为疏勒国的使者一看就是真的,而于阗国的使者让孙庆有些捉摸不透,所以为了兄弟们的安全,孙庆不愿意冒这个险,只能选择更加稳妥的疏勒国,因为疏勒国最多就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而于阗国如果真的有埋伏,自己这么贸然前去,肯定会吃亏,说不定会让这么人都跟着自己送死,有句话说的好,一将无能害死三军,就是这个道理,一定要为其他人负责,因为不止自己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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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这群人去疏勒国的话,也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查于阗国的真实情况,这样的话自己才能有备无患。
孙庆在做完决定后,就将两人都喊到了身旁,对两人说道:“疏勒国可以不仁,我荣国不能不义,如果疏勒国真的到时候不认账,那我孙庆认这个账,再加上我们现在距离疏勒国比较近,就先去帮助疏勒国解决困难吧,二位意下如何。”
虽然于阗国的使者在听到孙庆要先去疏勒国时有些不满和失落,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对孙庆说道:“一切全凭使臣做主。”
孙庆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出发,前往疏勒国。”
说完孙庆就走出毡房,只见除了这个毡房外,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装上了马车,其他人也已经准备好了行装,就等孙庆三人出发了。
在孙庆出来后,立马上了一个马车,马车上只有林朽、司都、云倦和白易沙四人,其他三个在另一个马车上,那两个使者也都上了另一个马车。
两人在上马车时,一个人偷偷低语道:“难道荣国使臣就打算带着这几个人去帮我们解围吗?”
另一个人说道:“不清楚,但是荣国使臣赶前往,我觉得他肯定还有什么招没有用出来,我们稍安勿躁,先跟着他一起走吧。”
然后两人互相点点头,就上马车了。
在众人上了马车后,有随从和士兵将毡房收起来,放在了马车上,这个东西就像是个移动的房子一样,在草原上十分方便,想在哪休息,就可以将毡房架起,然后做好防潮,就是一个十分暖和的地方,所以不能浪费,必须走到哪都带着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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