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集 李粟合流(1 / 1)余翰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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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当上镇长助理,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在新乡镇如鱼得水,深得大家的喜欢。

粟皮也是三天二头来新乡找李明喝酒,李明的生活越来越滋润。渐渐的也忘记了法律上的妻子萧文了,心里只有小英与粟皮了。

来新乡上任半年后,粟皮又给了李明一个大信封,李明推辞了很久,最终收下了。

李明到了新乡镇当镇长助理,领导赏识,事事顺利,他很高兴。

新乡镇矿藏资源丰富,尤其是铜矿。粟皮在新乡镇有一个矿业公司,是强买强卖巧夺豪取而接手的,最后变成自己开的了。粟皮这个黑社会大王,办这个矿业公司,主要是收购铜矿、黄金之类。

他自己开了这么一个铜矿,一是遮人耳目,二是可以垄断这个镇,甚至龙德县铜矿的销售。老百姓的矿都得卖给他。由他来转卖给其他公司。如果哪个人私自将矿卖给了其他人,粟皮就带领他的打手,将那家人毒打一顿。所以,面对着新乡镇的大大小小的小铜矿,粟皮有绝对绝对的说话权。

当粟皮听到李明去新乡镇当镇长助理。他高兴极了。于是就跟踪他,当他得知李明和小英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故意打他一下,刺激他。然后用小英来来收买他。给李明的钱将来也是可以在生意上赢回来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前几天,粟皮带领他的一伙人去乡下收矿。有一户人家,有五个兄弟,仗着人多,又有武功,觉得其他地方的铜价比粟皮他们的铜价要高,不想将自己的铜卖给粟皮他们公司。粟皮的人就先给他讲道理,讲危害,五兄弟就是不听。粟皮就叫他的那些兄弟给他们的五兄弟一点教训。谁知那五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对打,粟皮没占到便宜。而且,那五兄弟,竟然报了警。当警察来的时候。粟皮的一个弟兄粟叶被那五兄弟的一个猛棍,敲折了腿,被抓了。现在还在派出所关着。粟皮正在在想办法营救。

这不,这个李明镇助的上任就为粟皮的营救提供了极好的机会。要不他们暂时也没有探视权,短时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李明白天在镇政府上班,晚上,他就不住在镇政府,而是去新兴酒店,与小英享受欢快去了。

快乐之后,小英就得替粟皮完成她的任务了。小英对李明说:“粟皮大哥有个弟兄叫粟叶,你很熟悉的,他可帮过你不少忙。现在,他被新乡派出所抓去了,暂时没想到办法来营救。想请你去一下派出所,给那个粟叶提个醒。”李明一听,浑身发麻,赶紧问道:“什么任务?”小英将纸条递给他的,李明一看,原来上面写着四个字:“路过。误打。”

李明一看是这四个字,明白了,也觉得这个任务不算什么,也就接过来了。况且这个粟叶他还知道,那时李明破坏陈勇新婚之宴时的一系列活动,就是李明叫粟叶的弟子暗中去操作的。

当了镇长助理的李明,在新乡镇还是有一点威风的。毕竟是组织部挑选来的挂职的,大家都心里明白,他们是来这里过渡的,过不了几天,他们就是县里的高官了。大家总得给自己留点后路吧。

有一天李明对镇长王强说:“镇长,我对镇里工作也不熟悉,我想去镇里的各个地方先了解一下民情。以便以后更好的为人民服务。”镇长一听,心里马上想到,这小伙子不错。于是就同意了。给李明开了个介绍信。整个新乡镇所有的地方李明都可以畅通无阻的去了解情况。

李明第一站自然去了新乡派出所。在派出所视察时,李明顺带看了一下,拘留嫌疑人的地方。他按照粟皮的指点,将那四个字透露给了粟皮的弟兄粟叶。

本来粟叶被抓后,一句话没说。派出所没法结案,只好暂时将他拘留。现在粟叶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派出所再审问他的时候,他就哭哭啼啼,惊慌惊恐地说:“我是路过。看到有人打架。我就去看。谁知道就被他们打断了腿。”派出所又叫五兄弟来对质。五兄异口同声地说他就是粟皮的弟兄。粟叶坚决不承认。证据不足,查无实据,派出所只好将粟叶无罪释放。

粟皮高兴极了,只是送了一个妓女和5000块钱给李明,竟就办成了一个花5万块钱也很难办成的事。粟皮高兴极了。粟叶更是感恩戴德,发誓,唯粟皮马首是瞻。

粟皮粟叶就在新乡镇新兴酒店宴请李明,并且将李明带到澳门,狂赌了一次。李明输了粟皮五万元,心里更过意不去。粟皮说五万元算什么,钱去了,情意在嘛。李明自然事事更加唯粟皮马首是瞻。

澳门回来之后,粟皮就问李明:“非常感谢兄弟的帮忙。你有什么难事?给兄弟说一声。兄弟一定帮你解决。”

李明说:“豪爽,与粟总交往就是痛快。从大的方面说也没什么难事。可从小的方面来讲,还就是有件事,在心里一直弄得不痛快。”粟皮说:“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出来,我帮助搞掂。”李明说:“我一直喜欢陈勇。可是那个陈勇与唐亮结婚了,我心里真是不舒服。”

“这算什么事啊。上次没办好,这次办好。很快就让你和陈勇成为夫妻。”

李明赶紧说:“明天,太快了吧。可是你们绝对不能伤害陈勇。”

“有你这句话,放心,保证不伤她一根毫毛。”

九月的秋天的一个下午,岭南的天气不算太冷,陈勇穿着连衣裙,骑着一辆单车,从学校下班回家。突然,一辆金杯面包车停在她的前面,挡住了去路。她紧急刹车。只见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将陈勇一左一右夹住,就上了金杯车,顺带把她的自行车,也放在了车上。陈勇正想喊,一块布只塞住了自己的嘴,一块面子又蒙上了眼睛,手被捆住了,想喊也喊不出。

李明晚上一下班,就被粟皮拦住了。

新兴酒店,一顿好吃好喝,醉眼朦胧的李明,被他们扶进了一个房间。只见房间里,有一个蒙住眼睛捆着手脚的女人,侧睡在床上。李明一看。这不是陈勇吗?

粟皮进来了,指了指陈勇,悄悄地对李明说:“兄弟。陈勇现在是你的啦。她就是你的妻子。”

李明没想到,粟皮会用这种方法来成全他的心意。赶紧把粟皮拉到门外,说了一声:“这样怎么行?我是想要得到她的心。”

粟皮不屑地说:“哎呀,你真是书呆子,先成了夫妻,她不就是你的人了吗?你说是不是?”

喝得醉眼朦胧的李明,心想,也是,陈勇成了自己的。你即使不嫁给我,你跟唐亮生活得也不会愉快。这样不更好吗?我与萧文是夫妻,却不同心,我也希望他们不同心。这样将来我也许真的能得到陈勇的心。

粟皮走了,把房间门关关严严实实的。李明看了看陈勇:连衣裙,裙子乱,裙子基本上被掀起来了,裙子已经在上身,两条腿白花花的展现在李明的面前。紧绷的裙子更显出她的美丽。李明一下子雄起了,就往陈勇身上扑去。陈勇蒙住了眼,塞住了嘴,捆住了手。只是发出“嗯嗯”的声音,无力反抗。李明借着酒劲,听到那“嗯嗯”的声音,还以为是陈勇在呻吟,更是精神振奋,又是亲又是摸的,硬是将陈勇给睡了。

李明将陈勇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折腾过程中,心里还不停地说着:“陈勇陈勇,我爱死你了。唐亮唐亮我恨死你了。”一晚上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他疲倦了,睡在床上。陈勇依然被捆着手,蒙着眼,塞着嘴,泪流满脸。

第二天早上。李明醒来,他穿好衣服,发现陈勇疲倦地斜睡在身边。才知道还有善后工作要做。正不知所措时。粟皮敲门进来,用纸筒对着嘴巴用变了调的声音威胁陈勇说:“昨天晚上的事对谁都不能说。你要是对外说,你弟弟你爸妈全都得死。”

陈勇的泪水已经湿透了那裙子、被子。她猜到强睡她的是李明,但是证据不明。但是说话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她不知道!

粟皮说:“你要是答应不报警我们就放你走。你要是报警那你就死定了。即使你走了,你报了警,你们一家人全都得死。”

陈勇听了后,点了点头。粟皮叫一伙人,带着陈勇到郊区,将捆陈勇的手的绳子稍稍解松,把她放下了。将自行车也放到路边。

陈勇下了车,伤心死了。害怕恐惧笼罩着她。正当她在担心如何告诉唐亮时,唐亮却出现在眼前了。陈勇飞快地扑倒在唐亮的身上,泪流满脸。陈勇嚎啕大哭,唐亮劝说着:“你昨天晚上委托人告诉我们,说你要去邻县龙封县参加同学聚会,我们就没来找你。今天早上,有个人告诉我,说你七点钟会坐车回到这里,叫我来这里接你,果然你在这里。别哭别哭,怎么了?”

陈勇一听,知道那伙人有准备,虽然恐惧,但还是克制自己,哭着哭着也就沉默不说了,擦干眼泪,又紧紧的抱住唐亮。唐亮说:“一晚上不见,就离不开我了。回家吧。”唐亮带着自行车,带着疲惫不堪的陈勇,向家走去。

陈勇的憔悴、欲言又止的神态,唐亮一点也没发现。男人就是粗心。陈勇没有充分证据,又有点害怕事情说出来,败坏名声,所以,也就暂时忘记伤痛,不再提。但是暗中她还是在了解情况,只是进展很慢。毕竟证据太少。

粟皮与李明的交情更深了。陈勇的精神越来越差了。陈刚也发现了姐的变化。他准备悄悄地跟踪姐姐,准备保护姐,为姐姐保驾护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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