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道理”扶渊把玉佩还给田水月,“既是你师父的,你便收着罢。卫大人,这个折多少银子,我补给你。”
“不必,不必,您客气了。”卫元心想你现在回帝都比给我多少银子都强。
“公子。”田水月攥着他的衣袖,迟迟不肯接。
“卫大人说得对,七娘,你先听我说,事情的确有蹊跷”
“一定是师父她才来过!”田水月几乎要搂上他,“公子,你、你是不是真的不想”
“别瞎想了,”扶渊捧着她的脸安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扶渊拉着田水月去了御林军待命的地方,田水月一见“习洛书”,也吃了一惊:“这不是”
扶渊及时掩住她的嘴:“他不是。”
她猛然回头,才发现扶渊眼里的悲戚不比她少。
“七娘,我们先回去,先把事情弄清楚”扶渊虚环着她,低声哀求,“我也更希望令师还在这个世上七娘,等我们找到她,我绝不会强留你。只要你心里还想着我,是去是留都好。”
田水月早就知道,她在扶渊心中是多么的重要,可当这样的话从扶渊嘴里说出来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七娘,你别哭呀”扶渊急着给她擦眼泪,“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我是高兴的。”田水月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便从心上传来,“你知道吗?在一个心中这般重要,是多么幸福。”
一旁的于玮早把方才劫持扶渊未遂的白刃截成了八段嘶,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俩这么腻歪呢?
于玮指了个倒霉的下属去请扶渊移步,这个肖似习相的男人,非得好好审一审才行。
回到住的地方,扶渊把洛简带的那人直接扔给徐西坞审讯,叫他不必留情,不出人命怎么玩都可以。然后,又单找了一间房来审这个洛简。皇城司与御林军的人都在场,站成两队等候扶渊的发落。
“先把他衣服扒了。”扶渊道。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于玮先动手。洛简挣扎地很激烈:“你们这是做什么?士可杀不可辱!”
“绑起来嘴堵上!”扶渊下令,御林军们便一拥而上,把洛简的手脚捆了个结实,不多时就把一丝不挂的男人推到了扶渊面前。
居然没有破绽扶渊把手抵在男人下颌,慢慢向下滑去,直到胸口,都没有任何拼贴的痕迹。
“唔唔”男人气得熬红了眼,于玮瞧着,比习相还俊。
“抬热水来,刷他一遍!”扶渊又道。
大家又迅速地从楼下厨房抬了两大锅热水,又拿了刷锅洗碗的丝瓜瓤,抓起洛简就扔进热水里一顿刷洗,皮刷破了见了血,于玮才宣布停手,把人提溜出来。
期间于玮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憋死,早把麻核拿了出去。男人搂着自己的肩膀,胸前腿侧皮肤细嫩的地方都被刮破,渗出了血珠,再浇上开水便无异于一场酷刑。
男人让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双颊红得要滴血:“上神上神这是做什么?要杀要辱,尽管来就是了。”
“谁叫你来的?”扶渊问。
“游历,不可以么?”洛简垂眸,看着血与水在身下流成一滩,“我知道了上神觉得我是魔族来的奸细罢?不是的咳,我从来没去过魔族”
“哼,”扶渊斜他一眼,吩咐于玮,“拿套干净衣裳来,还有伤药你看着拿。”
东西都送来之后,扶渊又叫他们都退下,自己拿了药粉,要亲自给他上药。
“上神,你脑袋有疾?”洛简已经恢复了一些,“我自己来罢。”
“舅舅,我错了。”扶渊低下头。
作者题外话:在练车,真的好热。本以为出来练车就是与学校没空调的侯爷同甘共苦,结果今天才知道她图书馆有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