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茜爸爸签购车合同的时候,一边的吴茜妈妈又向江雪问道:“江雪丫头,你不是已经当妈妈了嘛?”说完又看了看我,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为什么已经做妈妈了还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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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并没有表现出尴尬,她属于那种心理素质超好,处变不惊的女人,她笑了笑说道:“我也来看看车。”
“哦,女孩子呀,还是要找一个靠谱、有事业心的男人好。”说完又看了我一眼。
我撇过头看向一边,假装没听到,心里却嘀咕了一句:“市井小民,我的精神层次你懂吗?”
江雪也看了看我,她笑了笑没有再言语,吴茜却不满的说道:“妈,苏阳怎么不好了嘛?苏阳现在也很上进的。”
“你这孩子,那小子甜言蜜语你别信,你要和人家江雪学学。”吴茜妈妈有些恼怒的看着吴茜抱怨来了一句。
吴茜脸上立刻没有了自然笑,看样子一直乖乖女的她要和她妈妈发生一场小型战争了。
“阿姨、茜茜,你们坐一会,我先回去了。”江雪见状带着笑容和二人告别,总算分散了处在争执边缘的二人注意力。
两人和江雪打招呼告别,江雪最好向我挥了挥手道:“走了,苏阳。”
“嗯,拜拜。”
江雪挎着包向外走去,开着她的A6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这让吴茜妈妈的脸上又露出怀疑之色,开着A6的江雪还有必要来马自达看车吗?
江雪走后不久,购车合同也已经签完,我对吴茜爸爸说道:“叔叔,你们先回家等消息吧,车调过来我第一时间给你们打电话。”
“嗯,这一次麻烦你了,小苏。”吴茜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没等我回答,吴茜便抢着说道:“爸,这一次苏阳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请他到家里吃饭好不好?”
吴茜话音刚落,没等她爸妈表态,我便赶忙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叔叔、阿姨工作这么忙,吃饭什么的就算了吧。”
吴茜拉住我的胳膊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说道:“来嘛,小绵羊。”
“最近挺忙的,有机会再说吧。”我轻声对吴茜说道。
“茜茜,你别缠着小苏了,姑娘家的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吴茜妈妈严厉的说道。
吴茜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我,却仍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依旧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如果她爸妈真想我去她家做客,早就应了吴茜的话了。
夜如期而至,伴随夜色而来的是惆怅、心碎,我终于相信,自己是卑微、天真的,欧阳艺秋怎么会真的喜欢上我呢?她只是将我当做爱情阵痛期的替代品而已,否则她不会决然的离去,再决然的离去,她根本不在乎她的每次离去都将我打击的摇摇欲坠,继而痛不欲生。
有爱就有恨,此刻的我已经有了怨恨的情绪,这样的怨恨,源自于我渐渐对这份爱情丧失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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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礼拜过去,这一个礼拜我一直在总部南京接受培训,培训完毕,行程依旧是排的很满,我将要参加广州、珠海、深圳的三地的新款车发布会。
我在广州和珠海两地各待了三天,最后一站是深圳,自与白文静相遇以来,这是我第三次来深圳了。
在深圳忙碌了三天之后,终于迎来了最后一个夜晚的清闲,这个夜晚我独自去吃了深圳街头的各类小吃,又独自去了世界之窗,我的生活又变成了自己一个人,如果现在有人问我:“Hi,苏阳你有女朋友吗?”
我会很肯定的摇摇头,我没有女朋友,事实也是如此,我的爱情梦已经破裂。
时间晚上八点半,我晃荡在街上,我实在是不想回酒店,不知道是自己刻意为之,还是阴差阳错,我竟然来到了和白文静相遇的那个商场前的广场,想想我和白文静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更不知道她是在深圳,还是四处漂泊。
拿出白文静送我的手机,屏幕上我已经取消了那个“永远不许和我做陌生人”的屏保,但图片却是没有删掉,翻出图片,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前一刻可以好的生死之交,下一刻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便老死不相往来,我和白文静不正是如此吗?
感叹中,我心里闪出一个念头:“凭什么每次她去东莞到我那蹭吃蹭喝,我来深圳却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呀?”
我愤愤不平的找到了白文静的微信,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小苏哥哥来深圳了,老地方等你,招不招待你看着办。”
发完消息,我也不知道白文静会不会来,但我暂且先在这里等着她。
我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又回到原地蹲在地上抽了起来,看着满满一包烟,我决定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下和白文静打一场持久战,要是11点半她还没有出现,我便不会再等她,但我肯定会看不起她,鄙视她,因为她实在太小气了,她的小苏哥哥,可不是经常来深圳的,来到她的主场竟然不请我吃饭。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又口渴了,去买了一瓶饮料,水便喝多了,又去了洗手间,于是这一个小时便在无意义的晃荡中和等待中度过,但白文静却始终没有出现。
时间来到十点半,我被无聊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开始在象棋摊和摊主下起了象棋残局,点很背,半个小时时间,我输掉了三百块。
我有点沮丧,掏出手机扫了500块继续和摊主厮杀起来,时间也就这么飞速的来到11点20,而我没有任何悬念的又输掉了200块,而摊主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我继续了,可能是到了他收摊的时间,也可能他觉得我是臭棋篓子,没有了继续蹂躏我的兴致。
我数次挽留摊主无果后,便将怨念全部集中到白文静身上,都怨她,不见我就罢了,却害我输掉几百块,还丢掉了节操,我苏阳何曾这么委曲求全的赖着别人和我下棋过的?
摊主已经走远,风萧瑟的吹着我,一瞬间我觉得今晚的一切都是我在自找伤害,看着昏黄的灯光和渐渐散去的人群,我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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