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通知她,就说有人找她。”
服务生面露为难之色,我很认真的对她说道:“她是我女朋友,我们正闹别扭呢,这位姐姐,我看你长得漂亮又善良,你肯定不忍心我们小俩口不和吧,她真是我女朋友,你让她下来就明白了。”
看到我言辞真切又诚恳,服务生笑了笑道:“那先生您稍等,我先查一下她的登记信息。”
“嗯,那就拜托你了,我是真的心急如焚。”我说着直叹息摇头,心中却因为占了白文静便宜而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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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点了点头,立刻开始翻看着电脑,片刻后对我说道:“先生你稍等,她的确是住在我们酒店,我给她打电话确认一下。”
“嗯,你别说我是她男朋友,她这会正在气头上,肯定不会下来见我。”停了停我又说道:“你就说我是她同事,如果她向你问起我长什么样,你就告诉她,体型微胖,戴着眼镜,一脸大胡子。”我摸着下巴按照上次遇见白文静那个胖子下属的体貌特征说道。
服务生点了点头,便拨通了白文静房间内的电话号码,片刻后和白文静沟通了起来,好像白文静真的有向她询问我的长相,服务生按照我的描述转达给了白文静。
没一会,服务生捂住电话轻声问我:“白文静小姐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内暗暗着急,我哪知道那死胖子叫什么名字,索性招了招手,跟服务生要电话,服务生面露为难之色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轻声对她说道:“没事的,她不会投诉的,有啥事我给你兜着,我是她男朋友,她不敢的。”
服务生终于在半信半疑中将电话交到了我手中,我接过电话恶狠狠的说道:“有种你把房间好告诉我,我告诉你,我”很生气。
电话那头的白文静显然没有预料到是我,愣了一愣出言讽刺道:“怎么,在家里变态还嫌不够,又锲而不舍的追到酒店来变态了吗?你旁边还有女同志吧,我得赶紧提醒她们离变态远一点。”
“你还没完了是不是,谁他妈变态了,你别废话,住哪个房赶紧告诉我。”我恼怒的说道,一旁的服务生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又对服务生做了个微笑的表情,示意她安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模式,我切换自如,简直比演员还要演员。
电话那头的白文静稍稍沉默,终于对我说道:“我就不信你在酒店还能把我怎么样,我住606,你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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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老子等着。”我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又微笑看着服务生语气轻柔的说道:“她告诉我她的房间号了,让我上去呢,是606对吗?”我向服务生求证道,害怕她告诉我一个虚假的房号,让我去扰民出丑。
服务生被一系列的操作惊呆,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又给了服务生一个微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向电梯处走去,表情却又变得锐利了起来,心中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
很快我便来到白文静所在的房间,我按响了门铃,片刻之后白文静打开了房门,穿着一身浴袍,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变态狂,没想到你竟然穷追不舍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眯着眼睛问她说道:“你是不是认准我是变态了?”我说着推开挡在门口的白文静向房内走去,怒气冲冲的在房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白文静关上门,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悠闲的在我面前晃荡着,仿佛根本没将我的愤怒放在心上。
我点上一根烟,缓解自己的情绪,我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尽量保持平静的和她再沟通一次,我说道:“你说我们住一起这么久了,我苏阳哪一次对你有过轻佻行为了?”
“那是因为你的轻佻,不在人前,比较隐蔽,你喜欢偷偷的猥琐嘛。”白文静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你……”我手指着对面的白文静,表情扭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实在太愤怒了,如果我有脑血栓或者心脏病,这个时候绝对已经带着一腔怒火,驾鹤西归了。
半晌我强行浇灭了怒火,语气不容置疑的对一脸恶心表情看着我的白文静说道:“你给我回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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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静好似听到了一个笑话般说道:“苏阳你丧心病狂呢,我好不容易脱离虎口,你还想我回去给你提供继续变态的机会吗?这样吧,我送你一套贴身衣物,满足你的变态心理,麻烦你以后别再纠缠我了,行吗?”
白文静的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气血上涌,两眼发黑,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我真的已经被气到要吐血、要昏厥的程度。
我按着额头,又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至于昏厥,我断断续续的说道:“请你自重,好吗?谁要你的贴身衣物了,你摸着良心说,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苏阳对你怎样?你用得着这么气我,这么诬陷我吗?”
“我没有诬陷你啊,有照片和你的消息为证。”
我仰起头,闭起了眼睛,我觉得我要崩溃,我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边缘,终于恶向胆边生的向白文静的包包冲了过去,准备翻出她的手机,然后狠狠的从6楼扔下去,摔它个稀巴烂,以解我心头之恨。
让我抓狂的是,我将包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手机,又去床头柜翻找,同样一无所获。
来回折腾了几次我也未能找到白文静的手机,又怒气冲冲返回白文静身边,白文静全程冷冷的注视着我的行为,然后手拿手机对我说道:“变态狂,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到她的身边,准备出其不意的夺下她的手机,谁知她的反应速度更快,我刚刚伸出手,她却已经将手机塞进了浴袍的衣领内,并冷言说道:“苏阳,你要敢再动一下,那可就是犯罪了,这可比变态严重多了。”
我立在原地,怒火难消,却难以将手伸进她的浴袍内取出手机,这样的举动正如白文静所说,已经构成犯罪了,法律这是很严肃很可怕的,对于法律,我始终是心存敬畏的。
“怎么不继续抢夺了?”白文静一脸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