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苏缘和带着苏晓晓走了大半天的时间,来到了一处茅草房门前,当时,二人走得又渴又累,就决定在这儿讨口水喝,顺便坐下来歇歇脚。
“梆、梆、梆……”苏缘和上前拍打门环,出来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见来人一头黑发根根直立着,鼻梁挺直,大眼睛,皮肤黝黑,方海口,一部络腮胡子,身穿一套褪了色的蓝色劳动服,脚上穿一双布鞋。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那个穿劳动服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苏缘和说道。
“打扰一下,我们想讨碗水喝。如果方便的话顺便休息一下行吗?”苏缘和急忙回答道。
“水是有,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可做不了主,那得禀告老仙长。在这儿等着吧,我去给你们拿水。”中年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屋里走拿水去了。
中年男人走后,苏缘和扶着苏晓晓一屁股坐在了院门的门槛上。
“实在是太累了,先坐下来歇歇脚。”苏缘和对苏晓晓说道。
这时,中年男人去而复返。
“先生,老仙长请你们到屋中一叙。”中年男人说道。
苏缘和拉着苏晓晓,在中年男人的指引下,来到了茅草屋中。中年男人把苏缘和、苏晓晓带到一个房间中,就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房间的门。
苏缘和不由得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房间的右侧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着一把高脚椅;桌子的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张“松鹤延龄”的字画;桌子的对面靠右侧放着一张沙发椅;桌子上摆放着茶壶、茶碗等喝茶用具。
再看八仙桌的右侧,坐着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见老者:
身穿一身青色道袍,瘦削的脸庞,白净面皮,鼻直口方,头上高挽发髻,木簪别顶,鹤发童颜,两只“丹凤眼”,一道卧蝉眉。真好似昔日的武侯重生。
打量了多时,苏缘和抱拳当胸,身施一礼,“小可苏缘和拜见老仙长。”
“不需多礼,称呼老朽为‘重光上人’即可。”重光上人悠然说道。“您老就是闻名遐迩的‘重光上人’,著名的神相大师?”苏缘和惊讶地问道。
“不敢当,我只是会些相术的皮毛而已。”重光上人谦逊地说道。
“真是机缘巧合呀,老仙长一定得给我好好的算算。”苏缘和恳求着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我有缘,贫道就为你算上一卦,说吧,你有何不解之事?”重光上人和蔼地说道。
苏缘和想了想说道:“算未来,给我算算我的未来如何?”苏缘和忙不迭地说。
“看施主脸色铁青,面带一层煞气,一定是最近失去了什么亲人?”
“对,对,对……最近我的妻子刚刚去世。”苏缘和附和着说道。
“施主,请把你的手伸出来。”苏缘和听话的把自己的双手递了过去。
重光上人捏着苏缘和的双手,反复的看了又看。“看施主身体瘦削,皮肤白嫩,且整双手无一个老茧,可见施主不是经常劳动之人。”
“从施主的穿着上看,一身的名牌,但有些褪了色。说明施主不是一名打工人员,你是一个小老板?”重光上人看着苏缘和问道。
“褪了色的名牌衣服,说明你最近资金周转不灵,还带着个小女孩远行,说明那个买卖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重光上人接着说道。
“太准了,您算得太准了!”苏缘和站起来说道。苏缘和没等重光上人把话说完,大声呼“准”,老仙长真是“神人”也。
于是,他就把自己是怎样染上赌瘾,怎样输掉自己的买卖,怎样气死夫人的,一五一十的和重光上人说出实情。
说到动情之处,苏缘和是涕泪横流,他双腿一软,慢慢给重光上人跪了下去。
“求求您了,老仙长,求你给我指条明路!”苏缘和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道。
重光上人赶紧走上前,伸出双手一把扶起苏缘和。“世上人哪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嘛。”重光上人缓缓地说道。
隔了一会儿,重光上人又道:“我看你也是个可怜之人,眼下又无处可去,不如留在舍下做一名道童如何?”
苏缘和听了这话,赶紧起身又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多谢老仙长收留,多谢老仙长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