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全院大会回来,符景略相跟着禹雅清、何雨水和秦京茹走回自己的房间。
“景略哥,你等一下,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何雨水等禹雅清和秦京茹先进了房间,伸手拽住想跟着进屋的符景略,小声地说道。
“哦,什么事?”符景略心里早有准备。
“我觉得你以后应该对聋老太太保持警惕。”何雨水小声地说道。
“嗯,我知道,对了,她是不是教过你说什么话?”符景略想起聋老太太在会场上的反常表现。
“这……”何雨水不好意思的看着符景略,那样的话女孩子家家的实在不好说出口。
“雨水,咱们已经是兄妹了,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当然,如果涉及到你的隐私,那就算了。”符景略看着何雨水的表情,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到也不是,她教我在全院大会上说你曾经摸过我的这里,这样你就肯定要娶我了。”何雨水红着脸,声如蚊蚋的说道,随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月匈部。
“什么?!”符景略差点叫出声来,着实一阵后怕,何雨水如果真这样说了,那自己的这一辈子就算完了,工作肯定得丢,搞不好还得去吃几年免费的窝窝头,甚至是捡肥皂。
名声坏了,回乡下劳动都讨不了好,未婚妻也肯定要和自己断了,如果遇到治安强化的时候,自己可以轻轻松松领一颗五分钱的花生米,老老实实的到地头去听蝈蝈叫了,心中暗自咒骂起来,这聋老太太,太他妈毒了。
“景略哥,刚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确实心动了,后来转念一想,这样做只能害人又害己,我就没理会她了。”何雨水小声地道。
“雨水,你做的对,我真得好好感谢你。”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不用,咱们不是兄妹吗?用不着这么见外。”何雨水摇摇头。
“对对对,你先进去吃饭吧,我在外面好好想想。”符景略说话间松开了何雨水的香肩。
“好。”
符景略双手抱着胳膊,走到门口两三米外来回踱步,暗自警告自己,现在风气比较保守,往后和女性朋友交往也得注意保持距离,特别是自己还未结婚的情况下,一不小心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给讹上。
这次是运气好,何雨水足够聪明,如果是娄晓娥这种傻白甜,或者其她脑子不够用的蠢女人,自己搞不好就遭了聋老太太的道。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恨自己?急着坑死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打了傻柱?不对,不对,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内情自己还没想明白,符景略如是想。
难道是自己破坏了某些潜规则?或者说自己有能力打破这些潜规则?潜规则,潜规则……符景略嘴里不停的咀嚼着这三个字。
是了,聋老太太不是一般的孤寡老人,她的身份很可疑,贾张氏这种人都怕她,她怼贾张氏时曾经说过:“你结婚的那会儿,老太太就是这个院的祖宗。”
秦淮茹33年出生,51年18岁时就嫁到了四合院,那么她的丈夫贾东旭也就是贾张氏的儿子怎么都得比她大個2到3岁,要不然领不到结婚证。
贾张氏嫁到四合院应该早于30年,那时的聋老太太只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何德何能敢这么说,除非整座四合院都是她家的。
符景略又想起聋老太太曾经对许大茂说过一句这样的话:“不懂规矩是吧,在这院里,只要我老太太在场,就不许交头接耳,懂吗?”
这样看来,聋老太太的身份很不纯粹。
65年冬天她还曾经要傻柱背着她去倒卖粮票,一卖就是62斤,那时候燕都老百姓手里的都是燕都地方粮票,是有使用期限的,
只有当月才有效,过期作废,而她一个月的定量不超过28斤,这就很可疑了,说明除了易中海,背后还有人在给她上供。
把这些事情全部串起来想了一遍,符景略才捋出一点头绪出来,傻柱其实是聋老太太的武力依仗,自己一下子把傻柱的威风打掉了,
往后她作威作福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而且自己平时见了她并不怎么尊敬,根本就不吃她的那一套,她不恨死自己才怪呢。
常言道:“女人是一个家庭的风水源头”,如果把这座四合院也比作一个大家庭的话,那么它的风水源头就是聋老太太。
符景略想起了聋老太太干的那几件烂事:骗娄晓娥给她丈夫的死对头傻柱买鞋;明知道娄晓娥能怀孕,非要等着她离婚了才告诉她;
把娄晓娥和傻柱锁在房间里,唆使傻柱去睡她;倒买粮票更是恶心,不但犯法,而且还是白眼狼的行径,真要有良心就应该直接交给易中海;
明知道娄晓娥的父亲给组织送过钱,在娄晓娥遇到危机的时候就是不出来说明,装聋作哑;赤膊亲自上阵各种偏帮傻柱就更不用提了。
她的这些行为全都已经突破了道德底线,深明大义、明事理的老人绝对不会这样干,有她这样的榜样存在,四合院的风气能好起来才有鬼了呢。
看来往后自己想要在这个四合院里舒服的生活,就要揭穿这个聋老太太的真面目,让她现出原形,更何况她都已经对自己出手了,成了敌人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符景略如是想。
好在她有倒卖粮票这个极大的把柄在,自己只要找人死死地盯住她,再找机会告诉许大茂,让他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就能让她彻底的翻不了身,遵纪守法总不会有错吧?这也不是挺好的吗?
同时自己也不用去做一些让自己良心不安的事情,好鞋不踩臭狗屎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人还是要行走在阳光之下才安心啊。
“景略哥,等下我和京茹该怎么洗澡啊?”禹雅清走到心上人身旁,拽着他的胳膊小声地问道。
“你说啥?”符景略想事情太入神了,没听清楚未婚妻的话。
“洗澡,就是等下我和京茹该怎么洗澡?”禹雅清的俏脸倏地一下变得通红,小声地说道。
“对对对,你瞧我这脑子,这样,你们用水桶打水到我的房间里擦一擦,将就一下,把地弄湿了也不要紧,天热干的快,明天我再带你们去供销社买两个洗澡盆来。”符景略拍了一下额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嗯,我在外面给你们守着。”
“咯咯,不用,我和京茹轮流洗,用不着你守着。”
“没事,反正我现在也闲着。”
“景略哥,我吃饱了,现在回家洗澡去了。”没一会儿何雨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着和符景略打了声招呼。
“哦,去吧,好好洗啊。”话一说出口,符景略就感觉很不对味。
“咯咯。”禹雅清听了差点笑出声来。
何雨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
“这……”
“你呀。”
一宿晚景休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