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赵建越跟着,他现在已经死了。”岳卿俯视着单膝下跪的男人,一双浅棕色的眸子不含一丝感情,像是一个狩猎者正在看着落网的猎物要将他吞噬殆尽。
少女的说话的语气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正常,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样。
“两万。”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岳卿身后传出,岳卿眸光划过一丝异样,将自己在摊主身上做的小动作收回。
摊主的身体一下子便恢复了正常,连忙左右看了一眼再没有发现异样之后送了一口气,用讨好谄媚的目光看着逆光而来如同王者一般的赵建越。
“两万块钱,这些货。”赵建越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小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两万块钱!他本来以为最多能拿到一万就已经顶破了天,没想到居然还有金主?
“赵总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岳卿声音淡淡的,令人听不出喜怒,但赵建越却从她的声音中诡异的感觉到了一丝在意。
她,在在意这些古玩?
想到自己赌赢的那块石头,赵建越一双星眸微微眯起,唇角轻勾,声音更是低哑撩人的紧“央央不知道价得高者胜吗?”
“没错没错,价得高者胜!”摊主一下子就变了脸,本来就有些看不起岳卿的他此刻更是感觉就算岳卿榜上了金主也不过是个小三,怎么比得过真正的金主。
而且这两万块钱,一万给自己的婆娘,剩下一万当私房钱,他可以再去赌两把。
可不能让这个女人耽误了事,这么好的赚钱机会。
贪婪,是本能。
在男人输了这么多次之后,他赔了多少钱?他早已红了眼,而在下一次,他更会感觉自己能赢回来。
本金压的越多,他就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就越想赢。到最后兜兜转转,反而输个血本无归。
赌博,十赌九输。而那一赢,不过是为了他让你输那九把所放的饵。
“赵总当真要抢我的东西?”岳卿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四个字形容,衣冠禽兽。
“央央并没有付账,又怎么算的上是抢?”赵建越的唇角带着礼貌性的笑,本就在职场呆的久的他见到身边的人以及谈项目的人,都会带上这礼貌的笑,久而久之便成了摘不下的面具。
岳卿挑了挑唇“自然不是。”
顾枫铃在一边看着岳卿和赵建越“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嘴角勾起了一丝嘲弄。
这就是为什么岳卿要背着自己出门的缘故吗?
她在帮赵建越找古玩吗?还是她喜欢古玩赵建越买个她的?
不管是那一种,原来她不过就是岳卿的一个消遣罢了?
顾枫铃垂眸,眼底划过一丝自嘲。她不惜放下手上的工作和项目,只想陪岳卿多一点的时间。而现在却发现她想陪的人实际上早有人陪?
备胎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是备胎。
顾枫铃扭头,上了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赵建越也付给了摊主钱,拿了东西之后朝岳卿开口“央央要去一起吃一顿饭吗?”
男主你是种马吗?怎么看见一个妹子都想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