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不要怕,这些都是妖术,待我用狗血淋他,自然可以破魔咒。”杨则大喊一声道。
“杨则,大家曾经是兄弟,如今朝廷已经答应不追究我等发动兵变之罪,你还要闹哪样?”王建急红了眼,厉声怒斥道。
“王大人,你不要被朝廷的许诺蒙蔽了眼睛,他们背信弃义的事情做得还少吗?一旦你离开兄弟们,你和张青又天各一方,到时候弟兄们就会被朝廷秋后算账,挨个儿收拾。”杨则似乎一点都不怕,而是非常坚定的继续煽动军心。
“杨则,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郭大人和何大人都已经上报朝廷,赦免了我等叛乱之罪,我们理当心怀感恩,誓死效忠朝廷才是,你休得胡作非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王建要为这个义弟的顽固执拗发疯。他可不知道杨则的背后还有白坨山庄的影子。
然而,就在说话的一瞬间,数千条小毒蛇飞舞入人群,不少人吃痛,发出哀鸣之声。
“郭崇韬,你还不投降吗?”一道长啸从远处由远及近而来。
“大家散开,天谴军,火攻!”郭崇韬一声怒吼。
众兵卒自然不想玩命,立刻四散逃离。很快除了被毒蛇咬伤的人以外,其余人等皆撤离到了安全之处围观。
只见天谴军瞬间投出手榴弹,对准毒蛇聚居区域一顿猛烈的轰炸,爆炸声惊天动地,除了将毒蛇炸得浑身碎骨之外,更是极大的震撼了意图再次发动兵变的大小将领的心理防线。
待到欧阳泽询赶到的时候,他辛苦圈养了多年的毒蛇群已经全部变成了喷香的烤蛇肉,而更多的则是直接被气化,连蛇骨都没有任何印记。
“郭崇韬,你太卑鄙了,居然动用天火?”欧阳泽询自然不认识这样的热武器。只能归咎于天火。
“欧阳老贼,真是冤家路窄,我们今番又见面了。”郭崇韬朗声大笑道,“不过要更正你一下,这不叫天火,这件天谴大杀器。”
“天谴大杀器?”欧阳泽询有些懵逼。
“对,你欧阳做的都是遭天谴的事情,故而我们就替天行道,让你和你的毒蛇遭受天谴的报应。”郭崇韬大笑一声怒骂道。
“郭崇韬,今日便是你死我活的时机,别那么多废话,你和李杰杀了我儿子的事情,今天得做一个了断。”欧阳泽询想到自己的儿子命丧李杰之手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帮凶。
“如何了断?你慕容家处心积虑几百年,妄图重新恢复大燕帝国,可是如果你有德者而居之,天下臣民自然比无话可说,但是你采取这种卑鄙的做法,不惜牺牲天下苍生的生命,来成就你的帝王之业。不遭天谴,那就是老天瞎了眼。”郭崇韬直接指出了欧阳泽询的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可耻阴谋。
“你”欧阳泽询就待恼羞成怒欲要再次抛洒毒蛇的时候,一道手榴弹从天空划过完美的曲线,在欧阳泽询的人群中开了花。瞬间热武器的威力震慑的众人。欧阳泽询等人的残肢断臂四散飞舞,任凭当初多牛掰的人物,在手榴弹的照顾下,都得提前去见阎王爷。
杨则则瑟瑟发抖,他所依仗的白坨山庄毒蛇阵在郭崇韬的天谴军面前,就是一个悲剧。
“杨则,你煽动叛乱,勾结白坨山庄意欲裂土开疆,背叛朝廷,挑起战火,如此行径,朝廷岂能饶你?”何玉娇已经带领红衣少女团就杨则团团围住。
“哈哈哈,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反是我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杨则眼见并无退路,便大笑一声后将长刀狠狠地插在地上,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
“何大人,小心!”就在何玉娇欲要亲自上前绑缚杨则的时候,郭崇韬发现了不对劲,原来杨则的左手居然暗藏一把匕首,就在何玉娇靠近的时候,杨则将匕首狠狠地刺向了何玉娇的胸口,由于两人距离很近,杨则下手力度之强劲,眼见何玉娇必死无疑。
郭崇韬在呐喊一声的时候就已经出手了,只见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速度异常的快,手中陌刀切出的时候,杨则的匕首已经刺入何玉娇的胸口,但是就在刺入的一瞬间,郭崇韬的陌刀切断了杨则手握匕首的左手。紧接着,郭崇韬一掌推开了何玉娇,再挥舞陌刀将杨则自左向右斜切,划破了杨则的胸口。瞬时间,杨则前胸血流如注。两名红衣少女在何玉娇猛退的时刻,稳稳的扶住了何玉娇。
“小姐,你怎么样?”赵影儿眼见杨则的匕首刺进了何玉娇的胸口,又见何玉娇胸口满是鲜血,顿时急得放声大哭起来。
“咳咳,就没有人关心一下我吗?”郭崇韬自然是认识赵影儿的,上次在节度使府邸舍身救护自己的女孩。
“你又没有受伤,关心你什么啊?”赵影儿眼见郭崇韬揶揄自己,翻了个白眼说道。
“谁说我没用受伤?哎哟”郭崇韬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掌。
“郭大人,你怎么样啊?”赵影儿果然中计了,连忙将何玉娇交给其他女孩,把自己的衣袖撕开,准备给郭崇韬包扎。
“你是不给他清洗就包扎吗?”何玉娇已经醒了过来,看见赵影儿居然放开自己就去给郭崇韬包扎,气不打一出,敢情情郎确实比闺蜜重要。
“咦,怎么没有伤口啊?”赵影儿用衣袖擦干血迹一看,顿时愣住了。
“他根本就没有受伤。”何玉娇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个骗子!”赵影儿气鼓鼓的站起来纵身跳上战马,一路狂奔而去。
“她怎么这么小气啊?”这下轮到郭崇韬傻眼了。
“都是你自己惹的祸,还不赶紧去追!”何玉娇似笑非笑的盯着郭崇韬。郭崇韬感觉脸色发麻,正想解释一番的时候就听到何玉娇一顿怒骂。
“快去吧,这里的烂摊子我来收拾。”何玉娇眼见郭崇韬犹豫不前,赶紧提醒道。毕竟这两人看对眼了,对他,对寿王殿下,对大唐来说,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