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真气还能辅助施展各种武技。
结束了今日的修炼,徐河回到了家。
距离200点力量,只剩下两点,也就只剩下几天时间,就能做到了。
药团,已经全部揉好。
他升级了自己的药团炉子,现在药团保存的很好,药团下面用草药铺着蕴养,再往下,是炉子下面一点点炭火在温热着炉子,烟气,又不会进去,药力会随着放置,愈发浓郁。
他换上了衣服,戴上了蒙脸布,和新练好的丹药,准备去元洲城换一波钱来。
很快,他就已经抵达了元洲城。
今天晚上,刚好又是一月的鬼市。
现在的元洲城鬼市,与之前相比,多有种人人自危的感觉。
但人数,显然也比之前多了。大概是元洲吸引的武者太多了,以至于鬼市都热闹了起来。
同时,元洲城鬼市的消费能力显然也有所上涨,开放的铺子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徐河也看到了鬼市外面的讣告,这个月起,鬼市每天夜里都将开放。
他走在鬼市当中,又找熟人卖了丹药,对方也把徐河当成了大客户,基本上每个月,不开张,只靠徐河的生意,也能赚个盆满钵满了。
生意就是这样,一起赚,才有的赚。
卖了丹药,徐河稍微转了转鬼市,看到有人站在一木头高台上,火把照亮了他的面孔。
徐河认得这人,之前的真龙劲,就是从他的手里买的。
这人,又开始在上面喊着叫价了,这一次,好像搞了什么拍卖。
甚至还开始卖玄铁武器了。
之前的元洲城,可消费不起玄铁。
看着许多人叫价,徐河也驻足看了看,不知道有没有有意思的东西。
很快,对方居然拿出了一张药方。
“万用药方啊!万用药方!前朝皇帝墓出土的万用药方,此药方可以添加在任何丹药当中,不管是什么药,都可以增加药性!”
“我给你们念念前几种药啊!九瓣花,天竹草,意明子,香尾根……”
徐河听着对方的叫卖,突然来了兴趣。
听着这些药材,都是辅助用的,还是挺靠谱的。
可以增加各种丹药的药性,说不定也能增加列斗破障丹的效果。
不过列斗破障丹的品质太高,估计提升不了太多,但哪怕提升一点,也是很有用的。
更何况,列斗破障丹其次,主要是能提高自己炼制其他丹药的品质和药效,对自己的帮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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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连药膳的效果都能提升。
“起价一百五十两啊!起价一百五十两!绝不复制,绝不二次售卖!这后面一半的内容我用纸贴在上面挡住了,连我自己都没看过,二次售卖你来提我人头!买了就是独家!买了就是独家!”
徐河听着对方的叫卖,兴趣更甚。
若是有了这张丹方,其实最大的价值,不是自己服用,而是用来售卖。
若自己家的丹药,品质总比别人的高一阶,效果好一阶,其优势不言而喻。可以变成一纸铁饭碗。
对此,徐河也动了心,若是能叫那收他药摊主,打一个什么丹药斋,知药堂之类的招牌,像是连锁店一样,开设门店,卖丹药的话。加上过硬的品质,定位高端,可以有很高的溢价。
到时候,可以减少自己的炼丹量,还能提高收入。
等服用列斗破障丹后,自己的花销肯定会更多,若没有进账,就很难了。
“一百七十五两!”
这时,有人叫价道。
“二百两!”
显然,不仅是徐河,也有其他人看出了其中的价值。正在叫价。
但另一个方面看,其实谁也不知道这药方到底有用没用,或者效果好不好,这里可没什么退货换货的说法,就和赌石一样,都是在赌。
就好像一开始徐河也不确定,真龙劲是否有用。
但赌一下,徐河认为自己还是赌的起的,也打算参与一下。
“二百二十两!”另一人叫道。
“三百两!”
这一句后叫完价,其他人也开始有些犹豫了,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继续叫价了。
安静了那么几秒,又有人叫道:“四百两!”
“四百两!”台上那人显然也有点高兴,四百两,可不是小数目了:“还有人叫价吗?”
场上有些安静了。
二百五十两已经不是小数目,许多人此时也有些犹豫了。
“四百五十两。”
徐河叫了一次价。
场上已经没人接着叫价了。
“四百五十两,没人叫价!”
“好!就四百五十两!”
台上的男人叫道,他咧着笑脸,走到徐河的面前:“这位好汉,这丹方,可就归你了!”
徐河点了点头,显然,愿意用四百多两豪赌的人并没有那么多,他从怀里,数出了各种不同钱庄的银票,交给对方后,拿过了丹方。
虽然与他同拍的人并没有多看徐河一眼,但徐河还是谨慎地,走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撕开了贴在后半段的纸张,看着里面的内容。
他思考确认了一下,这东西,好像确实是有用的。
但不具体试试,是不知道结果的。
那就好说了,这些成本,该是能收回来的。
他收好丹方,走出了鬼市。
正走着,徐河又感觉有人跟在他的后面。
其实徐河多少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这个世界的江湖客要是不跟在后面,那才奇了怪了。
他化身丁修抢劫江湖客的时候,也喜欢跟在和后面,等没人安静的地方,再动手。
徐河轻车熟路,走到最为僻静的地方,果然,后面的人走上前来,拍了拍徐河的肩膀。
“我说,你身上有多少钱,交出来吧?”
徐河回过头来,看到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听着他们略有嘲讽意味的抢劫开场白,只觉得有些好笑。
直到,他看到了这人腰间的玉腰带。
这玉腰带,是用绳子和玉片穿起来的。上面还会凋刻一些花纹,至少要家境不错,有些财产的人才能带得起。
但徐河,是认识这腰带的,那是自己师父的玉腰带。
“你这腰带,哪来的?”徐河的声音有些寒意,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