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渐渐成熟的,有时想起我都觉得曾经我十分幼稚,也有过被个人情感左右过…………”
————《帝皇语录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们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吗?”
脾气较为直爽的项羽看着周围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顿时觉得有些疑惑开口问道,问完之后他彷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右臂上的臂章。
侦察兵…………
作为基因原体,他们的智商都是非人级别的,虽然不太用但却并不代表着没有,项羽立刻了然这帮人看他们眼神奇怪的原因是什么,为了避免麻烦,他决定先露上一手再说。
项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身高达到2米4的他站起来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身上,被这5000多号人盯着项羽丝毫没有慌张,反倒是直接抓起自己旁边的一个烟雾手雷,双手合十轻轻一压整个手雷直接被他压成了一个实心铁块。
嘶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众人看看项羽的个头又看了看其他八个壮汉以及被壮汉们围在中间的老陈,顿时心里暗自摇头,这哪是侦察队呀,这简直是tmd敢死队呀。
大家都将自己的视线收敛起来,再也不敢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这些凶汉了。
见到这一幕项羽满意的咧开大嘴笑了笑,无声的威慑力盖压在所有人的心头除了营长。
“这几个大块头有点意思呀,让他们变成侦查小队可真是屈才了,要不咱想个办法调过来让他们直接担任冲锋陷阵的勐将可好?就他们这块儿头拿起热熔长剑乱砍乱杀或者端起重型激光枪一点气儿都不带喘的。”
文渊看向项羽他们的眼神都冒着金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老小子肯定心里没憋什么好屁。
维度墙壁破碎之后,在恶魔与诡异生物的肆虐之下,人们逐渐明白他们原先引以为傲的科技武器逐渐没落了下来,反倒是重兵器冷兵器再度兴起,也就在这30年间逐渐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格,那便是热兵器与冷兵器共用甚至还出现了勐男冲锋陷阵等等的特殊情况。
哪怕是在张科横空出世采用种种特殊技术与热武器相结合破解了诡异生物与恶魔的独特身体后,冷兵器的兴起依旧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这种独特的风气让所有的士兵觉得手中的枪和炮与刀和剑是差不多的存在不过后者更加爽一些,前者更方便一些。
这个年代但凡身上带着冷兵器的那绝不是装饰,他们是真敢拔出自己的刀和剑给你一顿收拾。
甚至在后来,超远距离战舰打击,远距离炮击,中距离枪击,近距离拔剑的独特习俗,成为了人类的一种特殊文化并流传后世。
“算了吧营长,看看他们几个这个头一看就知道他们说不定就是屠魔勇士的预备役,而且以后一定会受到大力栽培的,要不然就这块儿头,正常人他也没有啊。”
旁边的几个连长赶紧劝文渊放弃他那不切实际的想法,这种异于常人的块头军队方面怎么会注意不到,之所以放在他们这里当做侦察分队,估计就是一次考核或者实践之类的东西,反正这样的人才他们可是留不住。
“好吧好吧,我就这么一说,但是咱们要去的地方有一个特殊的地点,需要人去摸清楚才是,我觉得他们10个人就很不错,这样的小队只要再配上一点重武器,足以打败大多数恶魔了。”
文渊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少是不靠谱的,他摸了摸下巴,既然这样的存在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屠魔勇士后备役,联想到自己曾见过屠魔勇士作战的场景,那样的英姿让他也不由得为之向往,这样的话将这些所谓的预备役派过去,看看他们能否给他一些惊喜。
基因原体们的耳力何其强大,哪怕隔那么远的距离文渊他们说的话也轻而易举的被他们听得干干净净,项羽刚坐下来兄弟几人便相视一笑,很明显他们也知道即将接手一个极为难缠的任务,不过他们坚信作为总督子嗣的他们,必然可以披荆斩棘,无所畏惧。
“你刚刚故意损坏了一个烟雾弹,这事给你记下了,这场仗打完之后要用你的工资来赔。”
话说,,,.. 版。】
老陈严肃的话让项羽脸色一僵,他还没领过工资呢,这工资就已经赔出去一部分了。
关键是他还不敢跟老陈动手,如果说一开始不跟老陈动手是张科的命令,那么现在原体们已经打心眼里的佩服这个一直照顾着他们的长者,逐渐相处的过程中他们也渐渐认可了老陈,聪慧的他们早就想到老陈当时的用意,所以心中对老陈只有感激没有丝毫不满。
“昂。”
在一片由草原改装而成的临时机场上,一架又一架大型运输飞行器,从天而降,巨大的机身缓缓降落在临时机场上在机场的跑道犁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轮印。
而在运输飞行器中的士兵们,只感觉一阵疯狂的颠簸之后周围逐渐平滑了下来,在10分钟后,巨大的舱盖打开,士兵们在基层军官的指挥下有序离开自己的位置,成队列来到机场然后在统一的协调之下排队站好。
而项羽他们则在文渊有意的安排下竟然站在了他们二营的第1排,巨大的个头让他们就像是一堵城墙一样立在了最前面。
这也就导致整个368旅大部分士兵都能看到这些鹤立鸡群的大个子,连旁边一营的营长都有羡慕的对文渊问道。
“哇,这些个牲口你是上哪儿挖出来的呀?这也太壮了吧!”
听到一营长的惊叹二营长文渊只觉得此时神清气爽,他故作不屑的挥挥手说道:“嗨,我估计那只是来我们这里实践实践的,我们怎么能留住这样的人才呢?”
听到文渊故作大气的话,一营长只觉得此时他牙根儿疼,纯是酸的。
实践实践也好呀,像这样的士兵用一用也是这辈子的福分了,怎么就不来我们这里实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