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数的骂架的文化还得靠二大爷刘海中这人,随口说出各种道上的话柄,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傻柱这回别说三大爷不帮你,我家老大解放确实你特地留在幸福家园管食堂,出事了还没个探望,迟来还说着风凉话,真有你的。”
阎书斋直挑明话题,护仔也算是人情分内的事,不忘落井下石,刚才饭盒吃得最多也是他,骂人最恨也是他,还踩上几脚。
站在旁边的秦京茹看在眼里,却笑在心里,眯眼来回扫视眼前傻柱,双脚来回踢着小石子,稍不留神竟然弹射到他裤裆上。
呯!“哎呀,咋办呢?疼死人,秦京茹你....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非打你不可....”
要知道这波直击中男人的死穴,疼痛难忍,不禁双手弯腰捂住,双脚夹紧,销魂的姿势引得秦京茹阵阵阴笑。
“呵呵呵!傻姐夫,你这是干嘛,我是不小心的捏,别担心,今晚还能用,只是不知道用在我姐,还是跟娄晓娥用,呵呵!”笑不拢嘴,聊得火热,丝毫不顾及两人的身份。
要知道傻柱当年是跟秦京茹第一个相亲,要不是许大茂从中作梗,恐怕连孩子都有了,这道是她心中永远迈不过去的坎。
“你还敢笑,要不是其他人在场,我非得扒掉你的皮不可,疼死我了....”
两人居然当众打情骂俏,看得旁边的易中海摇摇头,朝二大爷和三大爷打了下眼色,似乎心中早已有答案。
“柱子,我们几个商量过一致决定让你辞去幸福家园管理事务权,碍于你在酒楼的工作比较忙,无法抽空胜任这份工作,
强行辞退,还不如让你来个体面的辞退,给足了你面子。”
话音刚落,傻柱明显来这里也是这么干,从口袋里掏出了小本子,递了过去。
“一大爷,啥也不用说,这点我懂,这里早就没有我存在的必要,
这是之前大院里运行的记账本,里面有具体开支,具体每月结算找秦淮茹和娄晓娥就得了,我的工作到此为止。”
说得摊开手,情绪有点小波动,可见十分不舍得。
易中海接过来翻了翻,传给二大爷和三大爷轮流查阅后,拿起站在中间的石桌子上,啪啪啪!拍了拍几下手掌响声。
“各位街坊们静一静,现在有个重大的事项宣布关于幸福家园的日常业务经营者,由傻柱改为许大茂,感谢各位作证。”
啪啪啪啪.....随即响起掌声。
就连傻柱也变得异常积极,似乎这是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另类的解脱,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上台。
“我傻柱非常有幸与大家共度了好些日子,碍于酒楼事务太多,无法抽身,就把幸福家园的业务转给许大茂,
见到他近段时间也能为大伙努力付出,真的非常高兴,能得到大家的认同,以后关于大院里的事情就得找他得了,各位幸会幸会。”刚说完下台,准备走人。
铃铃铃!大哥大移动电话响声,接了下电话,躲在一边小声细语说话。
“对对,交接成功,辞退了,让他们以后有事找许大茂.....”边说赶脚跑出去,出奇的表现让人感到疑惑。
站在旁边的秦京茹更是奇怪,摸不着头脑。
“傻柱秦淮茹,娄晓娥他们以前为了争夺这大院控制权,争个半死,现在还成了脱手货,不可思议!”
看着傻柱跑出大院的步伐彻底惊呆。
大家也随之散去,三位大爷各自端起花生瓜子,茶杯回到屋内继续看电视,仿佛就这样啥事都没发生过。
秦京茹老早就看上这大院的管理权,当时碍于秦淮茹是她表姐的份上,不好出面明抢,再说也轮不到她硬来。
在这大院里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没停止过,野火烧又生,并没有啥能够抵挡得人心欲望的贪婪本性。
可以她是二婚嫁给许大茂的身份而言,本来就见不得光明正大,搞笑的是在大院里从来都以排资论辈来掌握话语权。
别小看三位大爷退休在大院里,丝毫不影响到他的威望,就刚才那幕就得以证明。
“德性!男人们没一个好东西,见到我姐秦淮茹个个都要跪着舔,见到我连说多句话都不肯,
嫌弃我不够骚是吧,真扫兴!”边说不忘把白内衬衣领顶端两个扣子拧开,抖动上半身,扭着小蛮腰,单手摇晃小挎包,极度销魂的步姿,让人感到迷惑。
实际上秦京茹就是个闷骚货,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过得厌倦无比,总期待丈夫许大茂能带来刺激与浪漫,比如晚上能激情四射,花钱在自己身上能大方,买多点礼物啥的。
从山村出来的女孩子总是对城里的生活充满喜欢幻想,可惜最终总是事与愿违。
种种原因导致到各种梦想总无法实现,就连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也是件奢侈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刻里,依旧幻想到处与傻柱相亲。
“秦京茹啊,秦京茹,要是当初跟傻柱成功相应的话,现在连孩子都十几岁,过多几年我都能当婆婆,
哎呀!这都是命呐,我咋这么命苦啊,只是想要个孩子,过完整的生活难道也不行么。”说到这里不禁从眼角处溢出了滴滴泪花。
之所以有如此触感,源于今天见到傻柱,眼神的对视似乎擦出了点点火花,也正是这点提供了幻想的土壤,并没有太多的想法的可能。
却没有提供实现幻想的方式,百般无奈下,只能暂且接受现实。
抹过眼泪打开今天收到来自家人的信封,看到上面信里的内容有点惊喜与疑惑,捂住嘴巴,差点笑了出来。
“呵呵呵,不是吧,弟弟要出来京城找工作,太好了,很久没见过他。”
惊喜之余有点担忧,坐起来看了看屋里,30-40平方米的小屋哪里住得了客人,前几天婆婆来都是睡沙发,这多不方便呐。
要知道秦京茹自从嫁给了许大茂,为了避嫌,回娘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人言可畏,村里人都以为自己嫁得很好,生怕被拆穿。
有苦自己知,已经记不清无数次的落泪,始终未能找到最让人拥抱希望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