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分辨一个九头蛇？这其实是一个比较玄学的问题。

毕竟你加入九头蛇之后，人家既不给你发会员卡，也不砍你的无名指，唯一知道的就是这群人时常把“hail hydra”挂在嘴上。这也是为什么哈利和电影里的队长一句九头蛇万岁就把这群人唬住了。

但说到底，这群家伙可是大名鼎鼎的九头蛇，多给他们一点时间肯定能够反应过来。

而现在弗瑞他们就遇到了这种问题，神盾局那边的九头蛇似乎察觉出他们的不对劲了。为此，娜塔莎特意过来告知哈利。

看着眼前毫无反应的哈利与菲丽西亚，娜塔莎一脸迷惑，“不是，你们就不担心一下？”

“就这？多大的事。”哈利摆了摆手，一脸大熊的消息真不灵通的表情，“蝰蛇的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什么叫多大的事？这事还不严重吗？等等，蝰蛇是谁？”娜塔莎看着哈利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着急，但突然抓住了哈利口中的奇怪名词。

“蝰蛇啊，那个重伤了海恩的家伙，你不知道？”这下哈利来了精神了，不管是神盾局的身份还是九头蛇的身份，娜塔莎都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哈利简短的将蝰蛇的事情说了一遍，看着娜塔莎毫无头绪的样子，哈利便知道了娜塔莎不仅不知道蝰蛇的相关事情，甚至连蝰蛇可能所属的组织都不知道。

“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号，也想不到又什么存在可以同时知晓红房与九头蛇的情报。”娜塔莎眉头紧皱，“但看对面明明知道这些秘密却只是试图提醒海恩，证明这家伙及其背后的组织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哈利点了点头，同意了娜塔莎的观点，“其实，我觉得蝰蛇可能也是九头蛇的，属于当年没有跟着红骷髅的那部分。”

红骷髅只是九头蛇的其中一任领袖而已，不是什么九头蛇的创始人。

根据从孟德尔那忽悠来的情报，当年红骷髅把九头蛇从暗地里搬到明面上的举动其实是有不少人反对的，但红骷髅最后还是成功说服了大多数人。

虽然孟德尔没有明说，加上他年龄不够也不太清楚，但哈利认为这主要应该是红骷髅从挪威的滕斯伯格那挖出了奥丁藏在那里的宇宙魔方。

而当年没有跟随红骷髅的九头蛇则继续潜藏在暗处，一直到今天。

“你这么一说，倒是不少事情说得通了。”娜塔莎沉思了一下，“在我们混入九头蛇之后，虽然最开始他们确实把我们当成同伙，但渐渐的我们发现他们越来越有提防我们的行为。甚至于，他们虽然会在，额，‘明面上’尊称你为红骷髅，但‘私下里’对你完全不像是红骷髅一派对红骷髅该有的称呼。哦对了，他们对队长的态度和对你的态度差不多。”

“这个我懂。就和我的作用一样，纯属吉祥物。”菲丽西亚举起了手，“同样是九头蛇，他们之间有交流才是正常的。而且他们也不是真傻，你们的问题多少能够看出来。至于哈利到底是不是红骷髅，这个不重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管是明面上的九头蛇还是里九头蛇，新加入他们的成员可不像他们那样是单纯的因为相同信仰加入的。”

“为了躲避追杀，为了吃得起饭，为了追求刺激，为了发家致富，单纯脑子有坑……”菲丽西亚一一列举着，“因此，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一个有足够威名的人，来帮他们统筹规划这些人。而红骷髅就是一个好选择，红骷髅的大缺大德可是在小学就学过的。”

“反正见过红骷髅的人里面，就队长活到了现在，他最有话语权，一句‘我当时在现场’就足够让人信服了。”菲丽西亚感觉自己看清了一切，“所以孟德尔当时让我跟你美言几句其实是暗示你不要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当个吉祥物。”

哈利听着菲丽西亚的分析，认同地点了点头。

有理啊这个！谁闲着没事就因为一句话给自己认个爹是吧。他本来就不觉得九头蛇真会把自己当红骷髅，但又疑惑这群家伙怎么不暗中做掉自己。

现在说通了，反正哈利又没有办法直接搞死他们，而他们还可以借助红骷髅的名号镇住手底下那群忠诚度不够高的家伙，这名号也可以反过来牵制住哈利，他现在名义上是九头蛇的领袖，出了事他第一个有问题。

“额，根据我的调查……”娜塔莎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的说道，“孟德尔可能是真的把你当真的了。”

“你认真的？”

“我也和他接触过不少时间。同为九头蛇，孟德尔更擅长商业方面的事物，所以他选择了跟你父亲联合创立奥斯本集团。至于他的隐藏能力，其实只是普通水平而已，不然也不会被你父亲意外发现身份。”娜塔莎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可不认为他深谋远虑到连这都算到了。如果他真这么可怕，那为了暗示你安分一些而让海恩身受重伤这事不会太蠢了点了吗？”

“所以，你是想说跟九头蛇待久了智力真的会下降，对吗？”菲丽西亚好不容易有些阳光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她又开始担心起自己会不会变傻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哈利可能自带一种不可控的能够影响智力与运气的能力。”娜塔莎顿了顿，有些奇怪地看着哈利，“我对比了一下各处的九头蛇对你的看法，发现与你接触更多的九头蛇对你是红骷髅的身份越是相信，离你远的就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同样在这奥斯本大厦里，海恩的运气就和其他人不一样。”

“那这么说其实这个降智光环还挺智能的，它可能还包括了一切对哈利有不好想法的与曾经对哈利有不好想法的人。就比如你听了半宿相声这事。”菲丽西亚说完立马察觉不对，急忙捂住嘴躲哈利身后，“都是他自己说的。”

哈利看着露出淡淡微笑的娜塔莎，指了指菲丽西亚，“看，降智光环起效了。”

哈利偶尔也觉得自己或是身边的人有着一些挺弱智或是挺倒霉的事情。但之前都觉得是因为菲丽西亚这个“黑猫”自带厄运光环。

但现在来看，自带光环的是他，而不是菲丽西亚。

而根据系统的显示，哈利可没有什么影响概率学的能力，那么这个能力应该是系统本身自带的，如同储物空间一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