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韩审言知晓儒辩事情之后,他反而闲了下来。
每天就是练功,练功,还是练功。
让韩审言有些不解的是,自己的师傅和夫子,终日不见人影。
要知道儒辩和自己的师傅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他都无法参与进去,为什么也会终日不见人影。
就在这一天,夫子和墨翟难得的同时出现。
一看两个人的神色,韩审言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果不其然,今天就是儒辩召开的日子。
“等会你们跟在我身后,不要随意的乱走。”
“此时的戒备有些森严,随意的出入一些地方,可能会让你们受伤。”
“我们肯定要紧紧的跟在夫子的身后。”
韩审言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没有丝毫不满。
别说在儒家了,而且还是在儒辩这个重要关口。
就是在他们墨家,有些地方也不能简单的就去。
一旦没有令牌,就去可能遭受到大伤。
那些地方可不会给你解释的时机。
一旦发现你没有任何令牌,动手的只会更加果断。
韩审言相信儒家也差不了多少。
他们紧紧的跟在夫子的身后,至于自己的便宜师傅,韩审言吃完早膳之后,就没有见到。
他询问夫子,夫子也并没有明说。
可那态度就让韩审言明白,自己的师傅肯定有要事要办。
而且还关乎到儒家的这一次的儒辩。
或者叫他们带到一个祭坛的边上。
此祭坛占地就有一个中型的综合性的体育中心大小。
此时的周围虽然不能说人满为患,但也算得上人山人海。
很多人都像他们一样,都是个长辈带来观看这一次儒辩和见证的。
在加上还有一些其余书院的学生,这才让周围显得有些人多。
看到周围的人,韩审言有些后悔了。
韩审言预估这种事参与的人肯定会很多,但他没有预料会有这么多人,来一起参加这种事情。
“你说我们现在偷偷的回去,夫子能不能发现?”
韩审言悄悄的在旁边询问着。
王静安听到询问之后,回过头看向韩审言。
却发现韩审言的嘴角,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声音却从自己的心底响起。
“不用看了,这是我学到的一种功法,可以直接进行交流,不用非要说话。”
听到之后王静安并没有继续探究下去。
“如果你不想被夫子打的话,你可以试试。”
“好吧,也是,我们毕竟是代表夫子的学生而来的。”
韩审言有些遗憾,他可不敢小瞧能够达到夫子这种境界的人。
“哟,这不是王静安吗?怎么不在书院里继续修习,来到这里了。”
就在韩审言和王静安交流的时候,一名穿着华丽的书生,带领着一帮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些是什么人?”
“天人感应一脉的人。”
一听他们的来历,韩审言就了解了。
是董仲舒一脉的人。
同时他们也是儒家内,最强硬的一派,也是最被各个王朝皇帝所喜爱的一脉。
毕竟他们提倡天人感应和大一统。
甚至他们认为儒家同样不应该出现这么多脉。
应该在他们的主脉之下才分出来其余脉。
而且因为各个国家皇帝明里暗里的支持,他们一脉也是儒家内最为强大的。
“你和他们有过节吗?”
“当初刚入儒家的时候,此人被我辩论了一番。”
“王长青,也就是此人,觉得自己失了面子,这些年来一直和我作对。”
韩审言秒懂,可能是对方想人前显圣,结果被王静安直接来了个大逼兜子。
不过,欺负我的兄弟,还是在我的面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虽然王静安有些调皮,从来不叫自己的哥哥,但是在怎么也是自己教出来的弟弟。
哪里轮得到外人欺负。
“当时一时侥幸,让你给忽悠住了,现在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一群插标卖首之徒尔。”
王静安连理会的意思都没有。
正是这种无视,反而激起了来人的怒火。
他又想到了当初自己刚加入书院的时候。
那时自己意气风发的向学院的教授,阐述着自己的观念。
要不是因为对方,拜入夫子门下的到可就是自己了。
虽然同样拜对方所赐,自己能够加入到儒家最大的一脉。
可是这个仇他不能不报,不然他内心不通畅。
“没想到修习,居然把自己修行成了一个哑巴。”
来人肆无忌惮的嘲笑着,根本不在意周围的人。
同样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周围的人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相比他们夫子这一脉的实力而言,显然对方在儒家内更得势一些。
“夏虫不可以语冰,燕雀……”
还不等说完,就被韩审言一巴掌拍在脑后。
“怎么说话的?我以前就这样教你的。”
韩审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位仁兄,我这弟弟不懂事,不知道拿捏分寸。”
“他和人讲话的时候,不是这种态度,你多担待些。”
王长青看到韩审言的态度,本来还有点欣慰。
要是这王静安早点向自己认错,自己才懒的针对他,毕竟还有更大的目标要实现。
只是越品味,他越发现有些不对。
什么叫和人说话的时候,不是这种态度,那我不是人呗。
“小子你是谁?这是我们儒家的事,关你何事,滚一边去。”
王长青脸色冰冷的看着韩审言。
“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韩审言有些奇怪的看着王静安。
“向来如此。”
韩审言了然的点点头。
“现在是儒家的大事,不可在这大声议论。”
“要是引起注意,我们这些人到是无所谓,就是你吗……可能维护秩序的人也不会和一只……较劲罢了。”
听到韩审言的话,跟在王长青身后的人自然不愿意了。
如果说王长青是动物,那他们这些跟在身后的是什么?
岂不是连动物也不如。
“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在我们儒家闹事,敢谩骂我们儒家人。”
“仁兄们,他这是看不起我们整个儒家,这我们能忍让。”
可是周围的人也没有傻子,都在一旁看戏,根本不愿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