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鑫到农场边缘,看了一会开发的土地,接着就转身回宿舍区了。
至于挖掘排水沟的挖机那边,距离太远了,他才懒得过去看。
主要是杨宽三人干活也老实,也没看见过上班摸鱼,除非换人休息时。
规划早已告诉三人了,一共两条贯通阳谷阴谷的排水渠,整个农牧场就在这两条排水渠中间。
还有半条从湖泊边缘到阴谷的排水渠,这半天排水渠的位置就在农场中间位置了。
剩下的活就是农场那边的澹水输送渠。
回到宿舍这边,诚鑫去油库那边,那回记录本算算帐去了。
铣刨机这边,新设备,外加就是点硬土地,偶尔有那么几块石头,对于刀具的磨损到不是太大。
最大的开支就要属油料了。
两台设备每天工作九个多小时,一天的油耗在接近三百升。
两台挖机加一台推土机,每天的油耗也不少。
这三台机器,每天接近十小时工作下来,油耗一天在四百多升。
这等于这些设备每天只要全部工作,一天的柴油消耗量在七八百升。
以现在的油价五块多一升算,等于每天的油料钱就得花费四千多块钱。
消耗量相当得大。
他也就简单的算算,也不是要算出个确切数学来。
油料的消耗,都是这边油库快见底了,给养殖场那边打个电话,丘定胜会去采购一车柴油让钟涛带进来的。
这农牧场全是些油老虎。
第一车二十吨,两万多升柴油不到两个月就搞得干干净净的,现在油库里的柴油,都是第二车了。
算了一下入库和支出,勉强对得上账,诚鑫也就把记录本给放回了油库。
“这进来得有点早啊,回去?”
喷灌还没停,整片草场的土地可以说是一片烂泥地,一脚一个稀泥坑。
等下午把喷灌系统停了,至少还得等个三五几天的。
想了想,诚鑫觉定吃了午饭回去一趟。
到不是回去等草场土地干了过后再来。
主要是他想起来,自己就带着一些换洗的衣服过来,根本没把家里的高浓度灵液带过来。
况且蔬菜基地现在对灵液的需求量也大了,而且柴山,草地,还有村子各处的绿化,都需要经常浇灌灵液。
过几天还有草场,还有以后的农场,以后对灵液的需求更大。
得回去准备一批高浓度的灵液了。
中午,诚鑫跟大家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顿毛血旺,下午就开车直接去了市里。
他找了个厂子,一口气采购了两百个二十升装的方形塑料壶。
价格到不是太贵,一个也就十块钱。
两百个二十升方形壶,体积还是挺大的,整机的码放一堆,都有接近五立方了。
花了小几百块钱,找了一辆三米六的蓝牌小货车,拉着就朝村里而回。
小货车直接跟着诚鑫开到了老宅大门外。
“嚯,你小子搞这么一车酒壶干嘛?打算请人酿点白酒?”
诚鑫刚下车,待在老宅的钟涛听见动静,出来看见那一车方形壶,还以为这小子准备用来装酒呢。
这种方形壶在村子里,一般只有两种作用。
一种装散装白酒。
另外一种就是装菜油。
这么一大堆方形壶,钟涛只以为诚鑫准备拿来装酒。
毕竟听说这小子明年就准备结婚了,说不定是准备提前酿点白酒,等结婚的时候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诚鑫他们这边办酒席,很多人宁愿喝散装酒,也不喝酒席上百多块一瓶的瓶装白酒。
酒席上,经常会看见主人家提着一壶散装白酒,到各桌询问大家要不要来点。
基本上只要喝白酒的,都会小碗或者不锈钢小盆接上那么一小盆。
有时候一桌人喝酒都厉害的,直接拿上一壶几斤装的。
“酿酒?我酿酒干嘛?我又不喜欢喝酒。”
诚鑫可没想到钟涛以为他在给明年结婚做准备呢。
“不酿酒你搞这么多壶干嘛?装菜油?”
说完,还是挺勤快的走过去,和诚鑫一起从车上把塑料壶和卸下来。
“装啥菜油,这不是现在营养液需求量大了嘛,所以我准备多配制一点放这边,免得以后个把月就得配制一遍。”
“对了,这些东西放洗槽那边就行。”
一会功夫,两百个塑料壶就被两兄弟给卸了下来。
给小货车结清了运费后,诚鑫让钟涛把地上的塑料壶给提熘进去,他回家把高浓度营养液给拿过来配制。
回家后,诚鑫从背包里拿出三个不到十厘米高,直径四厘米,瓶身没有标识的小药瓶。
关门进屋,召唤出玉净瓶,给三个小药瓶都灌满了灵液。
灌满三个小药品后,诚鑫又翻找了一下,找出了好久没用过的手捏滴管,带上灵液关上家门就去了老宅。
等诚鑫到了老宅时,钟涛正在洗槽边上,一手拿着水管,一手拿着塑料壶。给诚鑫买回来的塑料壶挨个的清洗。
“这玩意就是我们经常使用的营养液?这么少?才三瓶。”
钟涛看诚鑫拿过来的三瓶灵液,有点不可置信。
这可是有两百个二十升的塑料壶,就诚鑫带来的三瓶,加起来最多五百毫升的玩意,相当于一瓶矿泉水的量。
这真是他们现在经常给蔬菜浇灌以后,都不用施肥的营养液?
“原子弹就家里水缸那么大,还能炸毁一个城市,一瓶农药都可以毒死一条小河沟里的鱼虾呢,”
“这瓶子里的是高浓度浓缩液,这种二十升的壶,一壶等会滴个十滴进去,在加满水稀释。”
“以蔬菜基地现在规模,两壶差不多就能搞定了。”
以前,都是诚鑫把配制好的灵液交给钟涛,现在放着他的面,诚鑫随便扯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嚯,这玩意这么牛逼,话说,你小子哪里搞来的,我在网上都找不到,叫啥名字啊?”
钟涛其实对诚鑫提供的营养液,那是非常好奇的,一直在网上查找嚯,不过没找到,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秘密,祖传秘方,只传儿子。”
诚鑫只有用这话来打消钟涛的好奇心了,难道在给他编制个谎言,说这是他发明的?
钟涛能相信?
都他喵的是学渣,谁还不知道谁的本事?
“我信你个鬼,还祖传的?七婶那边给的,不过你也不是孙子啊,就一外孙?”
就算祖传的,那肯定不是他们老钟家的,上数好几代,老钟家咋没出个牛逼哄哄的人物,都是一群贫农。
既然诚鑫不说,钟涛也不在多问了,就当七婶那边传过来的把。
至于为啥传给诚鑫这个外孙啥的,管他呢,问那么多也没鸟用。
小白和小不点在给诚鑫看大门,最多饭点时来老宅吃饭,所以小家伙们都不在老宅。
不然诚鑫要是打开小药瓶的盖子,说不定家里的小家伙们都得疯狂。
端只小板凳过来,诚鑫打开一瓶装着原液的小药瓶。
一手拿瓶,一手拿滴管,从药瓶里吸了一滴灌灵液,然后给身前的每个塑料壶挨个滴了十滴原液进去。
滴了几个壶后,起身到水管那,给灌满清水,拍某交给边上的钟涛。
钟涛接手后,贴上铝锡纸封口,在拧上瓶盖,在整齐的码放到一边。
两兄弟分红合作,两个小时多点,就把两百壶二十升装的塑料壶全部搞定。
最后又来来回回好几趟,把这些装满稀释灵液的塑料壶,给提熘进了左边一楼的一间屋子里,锁上。
以后不管哪里需要灵液,就让钟涛从这边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