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积水潭一战的经验,徐帆估量着自己的实力加手段,应该跟炼体九重的颜清风相仿。
可五六只白毛风犼,而且此地环境又如此不利,徐帆根本对付不了。
遇事找系统啊,虽然遭憨豆屡屡坑害,可每次也都是些无关生死的恶作剧,何况这次有憨豆不可拒绝的理由,我就不相信,他不帮忙。
“憨豆、豆爷,都火烧屁股啦,你快醒醒啊……”,可是无论徐帆怎么急,系统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不行啊,徐帆只能出绝招了:“死憨豆、臭憨豆,有美女啊,你快醒醒!”
“嗯……哈,美女在哪儿”,蓝光幽幽,憨豆呓语。
“我是说美女蓝胖子”,徐帆记得上次和蓝胖子相遇憨豆表现相当积极,不自觉地又抬出这尊大神。
“哦,蓝家那女娃娃啊,那是你的菜,诺!搞不定用这个,别来烦我!”,至始至终憨豆眼神迷离,没抬头看徐帆一眼。
蓝光闪烁,系统扔出来一瓶丹药。
系统提示:生成催情迷幻丹一瓶,购买点数-39000。
“三万九呢,你怎么不去抢啊”,至此徐帆从蝎美人那儿捞到的愤怒值一点不剩。
“啊,催情迷幻丹,死憨豆、臭憨豆,你脑子装屎啦,怎么这么污啊!”
可是不管徐帆如何诽腹,系统已经下线,憨豆又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
催情迷幻丹嘛,徐帆不经意地从瓶中倒出一颗拿在手上把玩。
“徐……徐公子,救,救我……”。
正在这时浑身浴血的锻造师工会武者和白毛风犼已近在咫尺。
“救,救你妹呀”,顾不得能撕裂石头的春风,徐帆正准备撒丫子就跑。
可就在这时,徐帆看见那几只原本凶戾的白毛风犼,吐出舌头,摇着尾巴,眼神迷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那颗“不正经”的丹药。
什么情况,这丹药这么厉害吗?
徐帆正在纳闷,就见那几只白毛风犼宛如狗狗一般温顺,还争先恐后地过来趴在地上蹭着徐帆的裤腿,很是亲近。
徐帆诧异地站在原地,“咦,这样都行,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锻造师工会炼体七重天男子失血过多,力竭倒在地上,他呆呆地看着徐帆和白毛风犼:“不公平啊,这白毛风犼怎么就不咬这小叫花子呢?”
“哈哈,捡到宝了,豆爷,我爱你,爱死你了……”
渐渐地,徐帆发现只要靠近这白毛风犼,似乎行动也不受这环境影响。
徐家徐若羌来到这片空间后,除了头上多了顶黑纱帷帽,他还是原先的风度翩翩,那刀子一般的风,对他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
为了这次传承,他准备充分,灵级法宝几乎武装到了牙齿,要不是在炼体境界玄级法宝几乎发挥不了多大作用鸡肋一般,他非要向老祖求来两件装个十三。
徐若羌春风得意的,正闲庭信步地欣赏这异地美景,等着前来与他汇合的颜清风。
谁知颜清风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一群白毛风犼,灰蒙蒙一片,足有十几头之多,徐若羌作为世家子弟对这怪兽的认识比起徐帆只多不少,吓得他亡魂皆冒。
再也顾不上装X的风度,徐若羌全力施展身法就要远遁逃跑。
“打打劫,哪里跑!”
徐若羌循声望去,十几只白毛风犼中央,徐帆躺在体型最强壮的一只背上,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这不是蓝依依地伴读吗,这些白毛风犼怎么都听他指挥,他是怎么做到的”,徐若羌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徐若羌纳闷的刹那,一只白毛风犼已经扑上去,一爪子将他按在地上。
徐帆见状,不疾不徐地来到徐若羌身前,满脸堆笑地说:“奉公主之命,打劫,将身上所有值钱地东西统统拿出来”。
遇到了一个大冤种,徐帆这次收获颇丰,最让徐帆开心的是,这家伙还有一个储物空间储法宝。
不同于装活物地灵犀袋,这是一个圆形地盒子,里面空间足有一丈见方,在徐帆地威逼利诱下,徐若羌将浑身七八件灵级法宝连同这圆形的须弥芥子蛋一并交给了徐帆。
有了这须弥芥子蛋真是方便,徐帆将原本袖中的洛河锥、五毒刃、整瓶的催情迷幻丹一应家当以及从徐若羌身上搜刮来的好东西全部扔进了储物空间。
半炷香后,徐若羌呆若木鸡看着已经远去的徐帆背影喃喃道:“好歹给我留条裤衩呀……”
对于打劫膏粱子弟这样的事,徐帆乐此不比,接连几天,他都带着一群白毛风犼威风凛凛在这片空间逡巡游弋,所过之处雁过拔毛。
“奉公主之命,打劫,将身上所有值钱地东西统统拿出来”。
之所以打着蓝胖子地旗号,徐帆也是深思熟虑,自己作为晋武城一个小小地土著,做些闷声发大财的事就罢了,如此高调行事必须狐假虎威,否则等从这地府出去,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蓝胖子可就不同,她有着蓝月帝国公主的身份,在帝国之内地位超然,就是做得出格一点,世家老祖也不能把她怎样。
最好能拉着蓝胖子下水,这样与虎谋皮,自己吃肉给她喝汤,这个生意才能长久。
一念及此,徐帆不再逗留打算去找蓝依依入伙。
自从来到这魂坛地府,蓝依依寝食难安,虽然有灵级法宝千帆伞蔽体,此处裂土洞石般的刀子风不用太过顾忌,但总会遇上一两只白毛风犼追得她苦不堪言。
“坏胚,这么久了也不来找我,看我抓到他不扒他一层皮”,蓝依依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子撒气地说。
“呼呼……呼呼……”
就在此时,地动山摇,白毛风犼吼声滚滚由远及近,蓝依依面露惊慌:“不好,快跑,闹这么大动静,这是多少白毛风犼啊!”
就在蓝依依准备逃逸之际,隆隆的兽群已将她围住,一只体型硕大的白毛风犼背上传出一道戏谑的咆哮:“哪里跑,打打劫,我先劫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