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越想眉头就皱的越紧,一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灵光一闪。看了一眼,静静坐在那里,喝着茶望着自己的爹,不确定的开口说道:“爹!难道野狼帮也得到了像你一样的人帮助”。
韩天生用一脸你还不算太傻的眼神望着韩立,得到了爹肯定的答复,韩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忙着急的说道:“爹,对方的修为怎么样?我们能不能对付?”。
韩天生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淡淡的开口笑道:“我已经去查看过了,对方只是一个炼气期三层的低阶修士,我一只手就能将他捏死,不过我想到你还没有和修士交过手,所以打算将他留给你,给你历练历练,免得将来进入了修仙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立得到了爹肯定的答复,原本心里的担忧顿时放心下来,想起自己练气期十层的修为,对付一个炼气期三层的低阶修仙者,应该很轻松,想到这里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韩天生怕他太过骄傲自满,在旁边补了一句:“立儿!对付任何修仙者都不要轻视对方,说不定人家在修仙界混了很多年,虽然修为低,但是人家有法器灵符之类的,被人偷袭说不定也能反杀”。
韩立听到爹的告诫,顿时露出了严肃的神色,想起了平时爹对他讲的那些修仙界的尔虞我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爹!这次是你给我的历练,我一定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韩天生望着韩立那认真的表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可不想韩立里真的变了一个花瓶,只知道在他的羽翼下保护。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野狼帮很快的就占据了七玄门,一个个的资源点以及地盘,七玄门也曾经组织过强大的力量想去对抗,多被一位神秘人轻松的击败,甚至有两位太上长老,都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野狼帮很快的就占据了七玄门所有的地盘,大军直压七玄门山脚下。
野狼帮帮主贾天龙,此时踌躇满志,平时苍白惨淡的脸孔,因为太兴奋,而浮现出几丝红晕。
这也难怪他这幅模样,毕竟野狼帮的生平大敌七玄门,就要在他的精心算计之下,而活生生的马上倒在他面前,这让身为野狼帮之主的他,怎能不得意!
他看了看自己失去的左手,眼里闪过了很辣之色,这一次他要那铁面剑魔付出惨重的代价,已报他的断臂之仇。
他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穿着一身黑跑,身材矮小的身影,心理对铁面剑魔最后一点恐惧也消失。
他现在站在落日峰的山腰上,原来七玄门的某处哨卡处,身边还簇拥着许多野狼帮的红衣铁卫,这五六十名铁卫,都是他花费了大量心血精心培养出来的子弟兵,不但个个武功精湛而且还都忠心耿耿,对他绝无二心。
这批人一向都被他视若至宝,平时舍不得用在日常争斗中,但此时他却全部带在了身边,为的就是完全震慑住那些中小帮派的蠢蠢欲动,否则铁枪会、断水门等帮派的大小头目,那能如此乖乖的俯首听命。
毕竟这些帮派决不愿野狼帮一家独大,而是希望两大势力永远处于争斗或平衡之中,这样他们才可以在夹缝中得以生存。
要不是贾天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把这些头目的家属子女全部控制在了手上,外加上用重利加以许诺,这些中小帮派恐怕早就倒戈一击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回头望了一眼,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十几名中小帮派首领。
这些人各个都显得垂头丧气,一见贾天龙望过来,不是怒目回瞪,就是躲躲闪闪的不敢对视。
见到这样的情形,贾天龙心里冷冷一笑,回过头后,脑中不禁开始考虑拿下七玄门后,吞并这些中小帮派的,也是必然的。
毕竟他这次为了请到这位仙师,可是花光了野狼帮所有的积累,甚至还有一株几百年的灵药,那可是他家祖传的,要不是为了对付铁面剑魔,他可不会这么舍得拿出来,也请不动这仙师的,既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肯定得有这么大的收获才行。
贾天龙看了看面前的这群乌合之众,只见有近千名身穿各色衣衫,手持各种兵刃的人,正一窝蜂似的猛攻一处七玄门的哨卡,这些人队形散乱,也不讲究任何的配合,因此伤亡的不轻。
贾天龙毫不在乎,因为此时进攻的并不是他们野狼帮的人,而是铁枪会、断水流等帮派的帮众,他本来也没指望这些人能够拿下落日峰这最后一道,也是最险恶的关卡,只是想让这些帮会之人多耗费些守关之人的精力,然后再派本帮的精锐之士用连弩一击而下。
一想到那些军用的连珠弩,贾天龙阴狠的脸庞,也露出了一丝喜悦之色。
要说这次野狼帮能如此轻易的占据了上风,这些军队中的杀人利器绝对立了首功。
也不可能这么轻松拿下落日峰前的十几道哨卡,如果强行进攻的话,也会让野狼帮损失不少的元气,对他今后吞并中小帮派的计划大大的不利。
就在他幻想着灭掉七玄门,统治整个镜州府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兴奋的大吼声:“破了!”“攻破了!……”。
一阵惊天动地的嘈嚷声,把这位贾大帮主从幻想中惊醒。他有些吃惊,忙抬起头向山峰上看去,只见上面原来插着七玄门旗帜的哨卡,已经挤满了那些中小帮会的人,真的已被攻破了。
贾天龙皱了下眉头,他觉得有些奇怪,按照前面几道关卡的防守力度来看,这最后一道按理说应该更加难攻才对,怎么这一会儿就被这些杂牌军给拿下了,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
他想起了那铁面剑魔,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惧之时,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凡是熟悉贾大帮主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中不愉的表现,如果在这时触怒了他,那么这个冒犯他的人恐怕想死都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