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所以你的幻境的阵眼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直接直接用了范围性伤害的风场然后就出来了。”
小猫头鹰鼓囊着。
“不愧是你,果然跟我一样。”
“我的是个天文台,只有天花板和地板和白石柱子的空白世界。”
元语双手抱着后脑勺看着天空说道。
“然后我就开了全图炮,阵眼就是那其中一个白石柱。”
“要是靠我慢慢找估计得找好久。”
“你那的话估计是某颗树吧?”
元语扭头看向肩膀的小猫头鹰。
小猫头鹰沉思会。
“嗯,应该是,因为那地方除了空地就只要树了。”
“可为什么神域会有环境?”
“而且如果我们正常按解密的方法去破阵估计得弄好久....”
“谁知道呢?”
“好了别管这些了,看看这是哪?”
元语拍了拍小猫头鹰的脑袋示意了一下场地。
“元宵的神域场景?”
“嗯,没错!”
元语应了一声然后带着小猫头鹰朝大圣的尸体走去。
小猫头鹰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大圣。
“这已经没有生命气息了.....没救了......”
“没事,就是点小伤,还有的救!”
元语说着就走到大圣的背后开始拔背上的箭矢,每拔出一柄箭矢都撕扯出大圣的一块血肉。
血液不断飞溅,甚至还溅到了元语的嘴角。
元语下意识地想舔舔嘴角,但是又感觉太脏了,就改用手擦了擦。
拔完背上的箭矢,元语又看向了大圣脑壳上的那个箭矢。
要是把那箭拔出来可能这个大脑和脑浆都会被搅成糊状吧。然后元语的视线又投向地上生长的地剑。
因为地剑蕴含法则之力所以通常是坚不可摧的,但仅限凡人,神明除外。
元语伸手轻轻一掰,发出了沉闷的金属断裂声,近半米长的地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掰断。
“小诺帮我稳住他。”
元语吩咐道。
因为断了一个地剑,大圣的身子就会缺少一个支撑点从而导致剩下的地剑插入身体会更深造成二次伤害并且很难拔出来。
小猫头鹰立马一振翅风息】
一股清风轻轻地托付着大圣的尸体。
元语继续梆梆梆地掰断一个又一个号称地表最坚硬的地剑。
直到掰断最后一根地剑,看着掰扣整齐的地剑,元语才摸了下头上莫须有的汗水一脸不愧是我的表情。
“小诺,将他身子翻过来我要给他做手术。”
元语说着抓了一把地上的箭矢。
炼金术·锻造
然后手上多出了一套白色大衣,医用口罩,白手套,以及各种切割肌肉的小刀。
元语熟练地穿上衣服戴上口罩和白手套然后瞄了眼患者的伤口就去挑选合适的切割工具。
“你这是......去当祭祀?”
“给他办法事?”
小猫头鹰显然没见过这身打扮,在这个世界的认知里的医生大多部分都是太医。
极少部分是西方来的医生称之为西医,并且西医也并不是穿这种俯视。
在小猫头鹰的映像里西医都是穿着白金色印着十字架的修女或者教主。
而太医通常穿的是古朴的灰色衣裳手上提着个木箱子,箱子里会装着各种各样用来探查病情的东西以及纸笔。
简单地望闻问切了解完病人的症状后就会写一张纸让病人家属去药房拿药,而太医就会离开前往下一家病人。
所以小猫头鹰看着元语的这一身打扮根本就没往医生那方面去想。
反而在某些地方祭祀死人的时候就会穿一身白衣戴着白兜帽,而在小猫头鹰眼中元语全身的打扮就差个白兜帽了。
“嗯哼╯^╰?办什么法事?我这是医生的装扮!医生懂嘛?”
“救死扶伤的那种!”
“这是我那边的医生装扮!”
小猫头鹰看着元语的一身白表示无法理解。
“那你看好了。”
元语说这就开始给正面朝上低空悬浮的大圣拔身上插着的地剑。
地剑每拔出一只都连带着一血柱,连续拔了二十多根才拔完。
拔完地剑之后元语打量起大圣身上穿的金子锁甲。
这金子锁甲该不会真像原著所说的由金子和特殊材料打制而成的吧....
元语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稍微这金子锁甲上扣了扣。
好家伙。
这金子锁甲竟然掉色了。
然后再一看被元语抹去的金色下面就是黑色,活脱脱的就是普通的铁喷上了金漆。
算了算了首先是把患者的金子锁甲脱下来,元语看了一眼果然还是不知道怎么脱。
然后直接撕开了这金子锁甲,反正里面就已经被血液玷污穿了不少窟窿。
衣服肯定没有用了。
随后元语又帮人家把裤子脱了只留下一个大裤衩。
做完这一切后,元语拿起一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眼神淡漠地看着浑身长着猴毛的大圣,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此刻元语的记忆宫殿的大门已经打开,一本又一本医生的记忆之书脱离了书架,漂浮在半空,不断翻页发出沙沙声。
元语一伸手抓过一本较厚的记忆之书,随便翻开一页,里面都记载了一个内科手术医生的医生经验。
元语随意看了一眼合上记忆之书,退出了记忆宫殿。
现实里,小猫头鹰只发现元语站着眨了下眼睛,整个人都神态都变了,变得无比认真。
元语熟练地拿起一把刮毛的刀把伤口处的毛都刮掉,然后又拿出一把开膛刀把大圣的胸膛给开了。
这一幕好不血腥但对于元语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杀人嘛,经常的啦救人却没试过多少次。
元语伸手拿过一把镊子和一把细小的小刀。
他要把被地剑的法则之力侵蚀的血肉都给切割下来。
元语手起刀落,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不断有一块又一块血肉被切割出来。
也得亏这大圣的身体抗性强,法则之力侵蚀的只是周边的血肉,不然元语都很可能考虑给他换个身体了。
清除完被腐蚀的血肉,元语又擦了一把头上莫须有的汗水一副不愧是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