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巍禛失踪两日,徐府上下也并未放在心上,唯独牵挂巍禛的只有巍烈和徐老夫人。
午后紫燕带着两个壮汉拉起被关进佛堂的巍烈,两日没有吃东西巍烈已经全然无力气。
巍烈病汗从额头流下,用尽力气说:“你给我听真,若今日我活下来你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紫燕哼哼奸笑:“六少爷,死到临头还嘴硬,算了毕竟都是要死了的人了出几口临言也没什么。”
巍烈低着头被拉了出去,嘴角却露出了弯弯地笑。
这时另一名丫鬟跑了过来:“紫燕姐姐,大夫人在后花园找您说有要事。”
紫燕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丫鬟,发觉从未见过她:“我从没在府上见过你,夫人怎么会让你给我传话。”
“我是前些日子刚进府的,今日被夫人用。紫燕姐姐您的大名我早就听过了。”道完一半,丫鬟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包银两给了紫燕,紫燕一手顺过但心有余悸完。
“好说,好说我自然会照顾你,可是你是?”
丫鬟淡淡笑道:“紫燕姐姐您若不信,这是大夫人的腰牌。”丫鬟从腰兜掏出府牌给了紫燕,紫燕看着上面的写着“徐慕容氏”二字便放下警惕。
“你果真是大夫人新带来的人,你叫什么名字?”紫燕将腰牌给了丫鬟。
丫鬟接过回道:“我叫阿栗。”
“你说大夫人在后花园等着我,那还不快走。”紫燕高傲的姿态一手抬起示意阿栗扶她,阿栗会意低身扶她。
当走到后花园的时候并未见到慕容玥的人影,紫燕问道:“大夫人人呢?”
紫燕回头后,阿栗变脸举起一根木棒往紫燕进
待紫燕回去复命的时候,一个人从背后袭击了紫燕将紫燕打晕,阿栗顺手将钱袋调换。
这时巍禛走了出来,叫另外两个人将晕了的紫燕装进布袋里放到一个大水桶里让两名工人从后门搬出去。
两名工人走到后门的时间正巧被慕容玥撞见,慕容玥发觉这俩人鬼鬼祟祟便让身边的秋水上前:“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一名工人放下水桶低下头回道:“我们是奉命让把这些泔水倒出去。”
“奉谁的命?”慕容玥问道。
两名工人互看对方嘴里碎碎念念始终无法回答“奉……奉”
“大夫人问你们话呢,还不快说!”秋水上前想起拉开泔水,却被一名工人拦住,秋水大喊:“你不要命了吗?”
就在两名工人不知所措地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奉我的命!”
马云烟莲步姗姗走来:“这些天我院中的泔水太多味道太难闻,所以让两名工人来搬泔水,大夫人这不违府规吧。”
“自然不违,可这里面万一被他们私自藏了什么东西这丢的东西可是徐府的。”慕容玥未开口,秋水抢道。
马云烟上去就是一巴掌:“主子说话几个丫鬟插什么话?把自己当主子了吗,也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姿色本事!”
秋水委屈的捂着脸红了眼睛看着慕容玥,想让慕容玥为她出这口恶气,但慕容玥很是淡定因为她知道秋水这抢主子话的毛病一直没有改,若开口惩戒马云烟还会落一个纵容下人的罪名。且如果她这次打开里面真的是泔水那自己今日之事肯定会被马云烟大作文章。
“是泔水的话妹妹倒了又何须给我通报呢,不过秋水也只不过是担心二人偷盗。”
“是二人偷盗?还是大夫人信不过我,我是让人监视他们俩人的一举一动。”
慕容玥看着天想起了正事:“姐姐怎么可能会信不过妹妹呢,好了我还有正事妹妹自便。”
半个时辰后京中所有人聚集到菜场中央,巍烈被十字木桩挂了起来,地下铺满了干草。巍烈已经被热烈的太阳晒的满头大汗,加上这几日油米未进身子已虚弱极致。
徐老夫人还是想借此为巍烈争取一把,慕容玥早就让人看好徐老夫人不得让她出门。
一炷香后慕容玥还在等紫燕,可紫燕迟迟不来。
远处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几个戴着萨满面具的人起舞而来,几个壮丁抬着轿子,轿子里便是雷山寺大师净空。
轿子一步一步走到巍烈面前停了下来,慕容玥与徐润二人前去迎接。
“徐府徐润恭请净空大师。”喊了第一遍无人作声,徐润又重复了一遍,可还是无人回复。
徐润让人去拨开轿帘,眼前的一幕让在场人都被震惊到。净空和紫燕二人**的躺在轿内,紫燕的红肚兜挂在净空其脖上,紫燕还躺在净空怀中。
慕容玥着实被吓,在场的民众都七嘴八舌了起来。就在这时巍禛走了出来跳到了巍烈的身前用手中的刀将被捆的巍烈挣脱,巍烈因体力不支而晕。
巍禛小心翼翼放下巍烈起身对着所有人喊道:“乡亲们!这就是咱们国寺大师的为人处世,这净空大师迷惑人心借此闯入我们府中对着我们家人迷惑心智说我弟弟是妖怪要火烧,实则是想骗取我们家的财物。”
“并且这个净空他就是朝廷一直追捕的太莲教的副教主钱孙笑!他杀了道宣方丈,污蔑净玄师傅,还在一方投放自己势力不服从他的人都会被他借由头杀掉!”所有民众听到后都害怕了起来,还有一些净空的忠实者质疑:“你凭什么说净空师傅是太莲教的,凭什么说他杀人!”
巍禛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有备而来:“这几日为了救我的弟弟,我就暗中调查起了净空,他这几年一直有一笔暗款多大几十万两。这些钱大部分都流入到了筹办新的太莲教,我更是有了一个惊人发现,他在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大宅子里绑了那些失踪孩童,来做他的长生不老的妖术,害得那些孩童在火炉里活活被烧死。”
话音刚落,从天而降一位方丈,方丈轻功如水一个跟头翻到了巍禛身旁他就是被诬陷的静玄师傅。净玄身着一身袈裟,脖领上戴的佛珠是他的武器,额头上还有一道疤痕。
“父老乡亲们,我就是那个被净空诬陷的净玄。今日我是来揭开这十几年的秘密的。”
此时紫燕醒了过来,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看到自己躺在净空身上猛的一下子从轿子里冲了出来,看着四周的一切自己尖叫又看到了慕容玥哭道:“大夫人,我一到花园就被一个叫阿丹的丫头打晕了,那丫头说你你找我去花园的。”
“我从没叫你去过花园,阿丹又是谁?”慕容玥才发觉已晚,慕容玥回头望去巍禛,她知道了她上当了,那两名工人搬运的或许就是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