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慕容玥的疯病越发严重,整日里神神叨叨的说有人要害她,搞的整个徐府鸡犬不宁。加上闹鬼的事情想,她时不时的说是紫燕要来索徐府命。
这日午后,虽然还是寒冬腊月但雪已停,太阳照耀了下来,慕容玥被玉敏搀扶走出了牡丹苑。
慕容玥面色发白,玉敏今日给她补妆用了尽一个时辰。
到了后花园凉亭,她们俩见巍禛与巍烈在,慕容玥的火爆脾气就上来了。
她问玉敏:“徐巍烈怎么还活着?”
“大娘,您在说什么啊?”
慕容玥眼里透露着惊恐,抓着玉敏的肩膀:“他不是落水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慕容玥这发狂的声音让在凉亭的巍禛和巍烈两人听见,他们两人回头望去。慕容玥也是一回头,见到巍烈就蹿到玉敏身后。
他们二人走了过去,行礼如常:“给大娘请安。”
慕容玥瑟瑟发抖,玉敏说:“大娘不知是怎么了?自从宴会一事后精神状态就不好了。”
这时紫菱拿来了一罐药和一把匕首过来:“五小姐,这是您要的药。”巍烈凑过去看,那把匕首很尖很厉。
慕容玥同样看到了匕首,玉敏拍了下慕容玥的后背,慕容玥看她。玉敏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慕容玥仿佛听到了声音,“杀了他!”
突然间慕容玥冲过去拿起匕首,推开玉敏。
她拿着刀去刺巍烈,巍烈躲了过去。紫菱和玉敏两个人上去阻拦,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阻拦。
玉敏抓着慕容玥的胳膊:“大娘!他是巍烈爱情,您要干什么?”
慕容玥大喊大叫:“他不是!他是鬼!他应该死了的!”
慕容玥轻轻一甩,玉敏就倒在地上。紫菱故意推了一下她,那把匕首插进了巍烈的肩上。
慕容玥睁大了眼睛,爆出血丝,嘴里念着:“你!去!死!吧!”
巍禛过去一把手推开慕容玥,把她推在地。对于玉敏和紫菱来说,她们俩的计划成了。
两人起身拉住慕容玥,玉敏假装关心:“六弟,你没事吧。”
巍烈捂着被刺的右肩膀,鲜血直流浸透了衣服,巍烈躺在了巍禛怀里晕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巍烈醒了过来。老夫人,李清娴,马云烟都在场。
府医看过之后就说道:“好在伤的不深。只需休养几日就可康复。”
老夫人心疼的座到床边,摸了巍烈的头:“烈儿,没事吧。”
巍烈面色嘴唇泛白,他点了点头回笑。
马云烟此时阴阳怪气了起来:“烈儿啊,你没事干嘛招惹她呀,她现在整日里神神颠颠的,不刺你刺谁?”
李清娴凑了上去,为巍烈说话:“云烟,少说两句吧。烈儿已经成这样了,再说谁知道大夫人会成这副模样,万一下次刺的是巍珃呢?”马云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李清娴很少会怼着她的话来。
老夫人见巍烈没事,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烈儿你好好歇息。”
夜晚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来给巍烈送抹药,说这要叫“金玉创伤膏”,是太后赏的,只需一点点就可以让伤口几日内愈合。
而门外紫菱则偷偷的监视一切,只见灯光下的剪影,巍烈抹了药嘴上说了句:“这果真是好药。”
紫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恶笑了一下流下了泪水,自言自语:“姐姐,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翌日,巍烈发起了高烧,伴着高烧还有些许痉挛抽搐。
老夫人得知此事叫来府医,府医也查不出个所以来,只是意味深长说了句:“怎么查这都只是个普通的发烧,但是这个发烧一切都要听命数了……”
老夫人一惊,扔下手中的御棍问:“什么叫听命数?”
府医不知该怎么作答,多嘴问了一句:“请问四少爷,六少爷昨日都吃了什么,抹了什么吗?”
巍禛回忆着:“昨晚用了些府上厨房做的膳食,下来就是膏药了。”
“我给巍烈送了盒膏药。”老夫人说道。
府医觉得老夫人送膏药不会有什么问题,让巍禛下去把昨个巍烈吃的膳食都给他弄了上来。
府医先拿针测毒,又夹起筷子尝了一口,喃喃自语:“不对啊,没有毒……”看来是没人下毒,那这发烧是怎么回事?
说到了这里,外面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来秋香院,一进来就跪下喊道:“老……夫人……”
巍禛上去说:“喊什么?六少爷都成这个了,你还在这里喊!”
“废……阁……”氩弧焊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两个字,这一瞬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夫人忍不住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去了废阁。
巍禛陪着老夫人来到了废阁,那里围满了人。马云烟见老夫人来了,阻拦她:“老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马云烟上前推开巍禛,自己上手搀扶:“老夫人,您还是别看了。”
老夫人执意要看,她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撒开马云烟的手,独自走了进去,只见墙上写着血字“徐巍烈三日内必死!”
外面的丫鬟和工人都在七嘴八舌,有的还说紫燕来找巍烈索命来了。
那一瞬间,血字和外面的声音加上徐府怪事频发,老夫人晕了过去。
这一日,徐府可以说是非常的乱,甚至巍烈的发烧查不出病因也开始传了起来,都说他是受了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