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跑了,白小姐。”
纱巾少女回头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人,“我在天上呢。”
那个女生身后一对血红色的蝴蝶翅膀,已经飞到了纱巾少女的头顶,少女看着前面还有几步之遥的旅馆,推门冲了进去。
“你这样只会害死更多的人罢了,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女生一步一步走进旅馆,旅馆的地面上还滴着鲜血,“向你这样好看的女生,我最喜欢一口口吃掉你的肉,让你疼痛的时候,你的血一定很好喝。”
女生一爪子扭断了纱巾少女的脚,纱巾少女的纱巾也因为失衡掉了下来,一张洁白无瑕的脸庞出现,眼角的泪珠已经流到了脖颈上。
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我说楚江,你大早上惨叫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慕流安走过楼梯拐角看见两个女生在地上扭打到了一起,衣服都破裂了。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慕流安转头向着楼梯上面走去,“慕公子,还请你出手相救,白沐定感激不尽。”
“你是昨天那个带纱巾的姑娘?”慕流安听到声音回想了起来,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慕流安的胸口被贯穿了一个大洞,女生舔了舔自己指尖上的血液,“可没人在我鬼蝶的手中能救人哦。”
慕流安扭动了自己的脑袋,“有点意思,你不是人,是鬼吧应该。”
没死?鬼蝶的瞳孔放大,不可能,我撞断了他的脊椎,按理来说他不死也不可能站着,慕流安身上惊人的怨气爆发,胸口的伤口瞬间恢复,“那么我们就比比谁更快吧。”
慕流安瞬间消失在鬼蝶的视线中,五个手指的骨头长出体外汇聚成了一把骨刀,一击斩断了鬼蝶的翅膀,失衡的鬼蝶从空中跌落下来,重重砸在了地板上。
“你根本不是鬼,你身上怎么可能有怨气?”鬼蝶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没有回话,而是从腰间拿出一壶酒喝了两口,“你们两个别看戏了,该快点出手了。”
慕流安没想到,红衣一击竟然有那么恐怖的伤害,自己光是修复伤口就将自己鬼面中的怨气消耗一空,以前自己遇到的红衣都是被道门封印镇压的,现在看来,红衣的战力不容小觑。
什么?还有人?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鬼蝶直接来了一个问号三连,她抬头看向了天花板,一把黑色的雨伞遮挡住了视线,一个浑身针孔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两根锁链固定住了自己的双脚。
鬼蝶震碎了锁链,向着朝旅馆门口的方向飞出去,啪一声,很快啊,鬼蝶就整个人撞在了墙上,“弄脏了我的旅馆,还在我的旅馆里杀我的客人,你一个红衣是有多不把我放在眼里。”
奶声奶气地小孩子声音,白沐早就被慕流安的操作惊呆了,一个养鬼师真的可以变态到本人都能吊打一个顶尖红衣吗?这是哪个老怪物教出来的小怪物。
慕流安的亲爹听到这个问题,一定会不假思索地问答:“老怪物生出来的都是小怪物。”
鬼蝶整个人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白沐向着慕流安的方向鞠了一躬,“多谢慕公子出手相救,鬼杀的鬼蝶活捉的话,司家给出了很高的赏金,你可以去领取。”
鬼蝶原本淡定地小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开始在地上挣扎起来,“你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全部杀掉的。”
白沐手指紧捏着衣襟,神态看起来有些别扭,一脸期待地看着慕流安,“慕公子..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情。”
慕流安摇了摇头,“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我并不清楚,我也不想管,之所以出手完全是因为她危及了我的生命,没有任何帮你忙的成分,就算有,你的面条我们也已经还清了。”
白家同样是血脉晋级体系,传说中的白泽,同样作为帝京的顶级家族,慕流安相信敢追杀白家的人并不一般,可能是同为顶级家族的人,一个初到帝京,没有背景的灵探,这些家族得罪不起。
白沐直接跪在了慕流安的面前,“求求你,这个事情关系到我的爷爷,你想要什么我们白家有的都可以给你。”
“嘿嘿,小哥哥我告诉你,她身上带着从鬼界中带出来的不老泉,你可以杀掉她,这样不老泉就是你的了。”一旁的鬼蝶用娇弱的声线蛊惑慕流安,她清楚一旦慕流安见财起义,杀掉了白沐。
那么就必须要放了自己,否则慕流安就该承受白家的怒火。
不老泉,慕流安神色有些异样,这个东西除了可以救命之外,更是可以让饮用者拥有一个额外的天赋,不老,这个天赋的强大之处在于,它可以让人只要活着,战力就永远在巅峰。
等于受伤被诅咒不会减少自己的战力,慕流安看向了白沐,白沐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慕公子,不老泉是我爷爷救命用的,要是你把我护送回去,白家一定会拿出等价的宝物。”
鬼蝶已经很巧妙地让慕流安和白沐处于了互相不信任的地步,慕流安现在肯定会当心自己知道了不老泉,白沐认为他护送回去就是为了同阶宝物,而慕流安也不敢护送白沐回去,因为他怕白沐出尔反尔干掉他。
一个貌若天仙的一阶小姑娘不可能走出战场,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务,鬼杀一定会救自己的,只希望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很快把自己卖给司家,毕竟要是卖给司家,自己以后就是一个奴隶了。
慕流安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帮不了你。”
白沐的眼中泪光闪烁,慢慢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白沐一定说道做到,如果慕公子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身体给你,这样一来白家一定不会杀了你。”
慕流安看着眼前春光外露的景象,脸开始有些发热,楚江和吴真默契地回到了屋中,“白小姐,请自重。”慕流安已经有女朋友了,他不想多惹是非,“我答应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