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茱萸现在快难受死了,要不是一直泡在水里,她肯定能发疯。
她无比的庆幸啊,当时跑得快,不然就要被王爷给糟蹋了!
林茱萸迷迷糊糊的听见苏萦的声音,难受的睁开了双眼。
看清楚苏萦的模样后,呜咽的想哭,“王妃啊,救救奴婢吧。”
苏萦一巴掌就拍在她的额头上,让她变得清醒了些。
“王妃王妃嘤嘤嘤”
“闭嘴,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是活腻歪了林茱萸!”
“呜呜呜,奴婢不敢了王妃,是赵妈妈都是赵妈妈要奴婢这么干的,赵妈妈说奴婢要是不干今后就让奴婢去伺候王爷!”
很好,还在推卸责任!
“林茱萸,我现在把江阳叫过来,你说好不好?”
“好,好啊,不,不好王妃把他叫过来做什么?”
苏萦瞪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那小子眉来眼去。”
林茱萸一脸想哭的表情,强烈的表示,她对苏萦绝对是最忠贞的!
苏萦冷笑一声,“等着受吧!”
丢下狠话,苏萦转身就走了出去。
净房门关上后,林茱萸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屋门就再次被人推开了。
林茱萸回头一看,真的是江阳!
林茱萸真是要哭了,王妃啊,你是要我坏了这小子的清白啊!
“你进来干什么,你赶紧出去!”
江阳看着她潮红的小脸,觉得心跳都加速了。
“王妃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过来帮忙。”
“不需要,你,你先出去,快点!”
江阳揉了揉鼻子却没有走,而是上前道:“你这水是冷的泡太久对身体不好,先出来吧我什么都不做。”
林茱萸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热切,嘴里却是说着,“你确定你什么都不会做?”
江阳脸色很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林茱萸同意了。
江阳上前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在被他抱起的那一瞬间,稍稍压下去的热度瞬间升腾而起。
林茱萸舍不得撒手了。
“你,你出去。”
江阳到是想出去的,但她不撒手啊!
“江阳。”
江阳怔怔的望着她,眼神有些发痴,“恩。”
“我会对你负责的!”林茱萸嗷了一声就啃了过去。
苏萦在门外听着动静,勾了勾唇角,脚软的不能就她一个!
夜渐深,萧烬把在床上熟睡的两个孩子抱到了隔间。
苏萦不赞同的睨着他。
萧烬给出的理由很充分,“也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了,早晚是要学会独立的。”
很好,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他鸠占鹊巢的躺在了原本属于两个孩子的位置上。
“我们回来了这么久,萧绝都没有任何动作?”苏萦很少过问这件事,她觉得萧绝极其皇后一族既然是陷害萧烬的主谋,那他就应该亲手去报仇。
萧烬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她的指尖,“有,给他点时间,不然怕他不能成事。”
“他现在想做什么你都知道?”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其实只要萧绝的命是很容易的,但想要把他背后的母族力量连根拔起,就需要一些时间。
“报仇之后,你的打算是什么?”
这事之前她并没有问过萧烬,因为萧烬之前并不在她长远计划内。
现在,两人之间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苏萦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
“你若想回天魁之城,我们就一起回去,你若是想要留在这里,就留下。”萧烬渐渐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苏萦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翻了个身靠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等你先报仇了,再做打算吧。”
“好。”
翌日一早,王肃就到门外传话,说禁军那边出了点事要萧烬过去看看。
萧烬离开后,苏萦也起来了。
赵妈妈被送到了外院,林茱萸还不知道在哪里双脚发软,院子外头就只有白霜一个人守着。
苏萦起身自己穿上了衣裳后就打开屋门。
屋门一开,守在门外的林茱萸就在她跟前跪下。
“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放过奴婢这一回吧。”
苏萦看着她脖子上斑驳的痕迹,气消了。
“林茱萸。”
“奴婢在!”
“你真把江阳睡了?”
林茱萸羞耻的抬起头,心一横道:“王妃,奴婢一时没忍住”
“我让张书铭却给你们选个好日子?”
林茱萸呆了呆,“这,这么快的吗?”
“你不乐意?”
“也不是,就是多少有点突然”
苏萦直接拍板,“那就这么定了。”
“多谢王妃!”
白霜鄙视的撇撇嘴,林茱萸的嘴角都要裂到耳根子了,能不能要点脸!
不过,林茱萸还是在苏萦这里求了一颗避子药。
跟在苏萦身边多时,她还是受到了熏陶,苏萦说她的骨架子很骨盆太小了,今后若是成亲生子的话,还是要等年纪大一些,所以即便跟江阳成婚,她也没想太早生孩子,也是想在苏萦身边伺候两年。
谁让王妃离不开她呢!
江阳是个孤儿,萧烬从军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他两要成婚也简单,王府出个聘书婚书的,到官府上盖个官印就行了。
不过林茱萸之前是萧烬的妾室,虽然在老虎营的时候就得了萧烬的休书,但楚国这边的手续还没有办好。
苏萦就把张书铭给叫了过来,这事就丢给他去办了。
另一边,萧烬也到了禁军府衙。
“那边来传话说是京城里出了个江洋大盗,偷了不少官宦人家,他们都到京兆尹府去报案了,今天京兆尹那边发现了那江洋大盗的线索,追查的时候正好碰到巡逻的禁军,禁军刚好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双方就发生了争执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萧烬脸上没什么表情,“伤亡如何?”
“禁军这边伤了七八个人,不过都不重,麻烦就麻烦在官差死了一个。”
死人了,事情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现在京兆尹已经到了。”
萧烬阔步走进府衙就看见京兆尹已经等在堂内,在他脚边躺着一具尸体。
京兆尹听见动静回头,见了萧烬便上前行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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