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六章 李芸浅,元景伯(1 / 1)哭脸来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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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体质?

但李归耕刚刚才融合了命格【赤血金骨】,又怎么会是普通人的体质?

将布袋收起来,武家的修行,看来是需要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你们好,楼下有个大姐姐找你们!”女童燕燕抬头望着李归耕。

“大姐姐?”李归耕疑惑。

难道是苏苏姑娘?

李归耕下楼,在门口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小绿色衣裙,面若桃花,头发如云的美丽女子,不是苏苏姑娘,而是昨日在赌场里有过一面之缘的李芸浅姑娘。

“李公子,昨日我爹输掉了我,是您将我赢了过来,浅浅本该当时就跟随在公子身旁,侍奉公子,只是昨日我爹被送往矿场,我不得不去送行,还希望公子见谅!”李芸浅微微欠身。

“姑娘客气了,我救你非为你,仅仅只是不想一个无辜之人受此厄运,姑娘既然已经是自由之身,之后好自珍重即可,倒不必侍奉在我左右!”李归耕微微摇头。

虽然这李芸浅长得确实极为好看,但,李归耕终究是心中有原则之人,不会因其美色,便行那种违心之事。

“小女子知道公子乃是内心正直之人,但公子对小女子的恩情无以为报,只能以侍奉来报答恩情,还望公子能够收下小女子!”李芸浅有些悲戚说道。

李归耕微微皱眉。

李芸浅终究是这封建朝代下长大的人,不似前世那种自由的时代,思维受到各种拘束,在父亲被送往矿场之后,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反而陷入了无限的迷茫之中,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诸如蒹芸公主那样的独立自主的奇女子终究是少数,大多是还是例如李芸浅这样的普通女子。

哪怕是她长得极美,但是,心里却已经是空洞的。

如此,报恩反而成为了她内心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

李归耕微微犹豫。

“我身边不需要侍奉的人!”

李芸浅眼眸里闪过失落迷茫之色。

“不过,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你可以试着来棋灵客栈里面住下,我可以教给你一些东西!”李归耕说道。

李芸浅心中的疑惑更甚。

教给我一些东西?

“识字吗?”李归耕问道。

李芸浅点了点头。

“这是一本儒家的书,你可以试着去读一读!”李归耕将最开始的那本《学子闻》拿了出来,递给李芸浅。

李芸浅很是疑惑,但是,下意识还是接过书。

“尽量把这里面的东西读懂吧!”李归耕又说道。

李归耕在想一个问题,《学子闻》其实就是在通过听闻外界的知识,来提升自己,而《学子说》却是需要自己将自己所领悟的东西说出去,在阐述的过程之中,进一步去体悟。

而《学子行》,则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李芸浅的到来,使得李归耕找到了《学子说》的一个不错的施行对象。

这既是对自己有益,也是对李芸浅有益。

李芸浅,或者说这天下众多盲目的人,需要的不是一个外在的依靠,而是真正的一个内心属于自己的方向。

“好!”李芸浅愣愣点头,只当这是李归耕交代她完成的一件事情,那自己就好好完成就可以了。

在做完这些,李归耕再次接收到脑海里的天命星盘的信息。

【雪梅竹节:秉直而行次数:4/10】

已经快要接近一半了吗?

这个速度比起李安归想象之中要快很多。

距离他获得这个命格的时间,也不过才不到两日的光景。

李芸浅很快就在李归耕房间的旁边房间住下,开始在桌子上,打开了《学子闻》的第一页,也是打开了她人生的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方向。

“你觉得她能够学到什么程度?”陆邵问李归耕。

他万万没有想到,李归耕会将儒家的入品之法,交给这样的一个普通女子。

“谁知道?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李归耕淡淡笑道。

“你若是单纯因为【学子说】,我可以去兵书楼找到那种真正有着儒学天赋的人来当你的学生!”陆邵皱眉。

在他看来,李归耕在儒家一道上,须弥入九品,如此才华,当得起这天下未入品者的老师,以李归耕之才,应该是更为优秀的人才配得上当他的学生。

李归耕却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能够找来更具天赋的读书人,但是,儒家,从来都不应该只教读书人,这天下,更多的,更需要教的,反而是像李芸浅这样的普通人!”

闻言,陆邵沉默片刻。

“好吧,反正是你教,就随便你了!”陆邵说道。

“之前让查的关于朝廷之中推动吴仆生大人迅速处斩,以及元景伯的事情,我已经报给兵书楼了,应该明天我们就能够拿到细节的消息,那个时候,就可以着手查了!”

“至于离开献京去山神庙查案,温大人也给了回复,让我们暂时缓一缓,如今出献京,对你太危险了!”

“无妨,本身去山神庙查案,也可能是对方给我们设下的一个陷阱,献京里面,我们也照样有着查案的线索!”李归耕摇摇头。

“陆邵兄,你带我去周旬离开黄凌院回家的路线,以及撞见元景伯的位置看看吧!”李归耕又说道。

“好,正好,你来献京这几日,一直忙于查案,几乎就没有歇息过,可以乘机看看献京的风土人情,放松一下,如此之后,才能够更加敏锐地查案!”

“嗯!”李归耕知道,一味压榨自己的脑细胞,到了最后,可能脑子反而不够用了。

便是跟随着陆邵一起离开客栈。

沿着黄凌院往西的道路,福远街,大概要走两公里的路,才能够到达周旬的家,而周旬,就是在这个路上,碰到的元景伯的轿子的。

走在这条虽然有些狭窄,但是也丝毫不缺繁华的道路上,李归耕又不自觉思考起来。

“陆邵兄,你觉得以周旬做事的机警,就算是意外碰到元景伯的轿子,是那么轻易就会得罪元景伯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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