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提出,让牛二和苏勇跟随他要去洛阳,营救刘辩。
当然了,他们并不用进城。
只需要准备好马车,就在洛阳城外接应史阿即可。
至于进宫救人的安排,张越识趣的没有参与。
全全交给了史阿负责。
两人商量妥当之后,史阿从翻窗而走。
待确认他走后,张越直接打开房门,一看不由得一阵苦笑。
果然门口守卫的两名亲卫,已经被打晕在地。
张越府身唤醒二人,这功夫典韦快步走了进来。
“主公,这是怎么回事?你……”见到这景象,典韦当时吓了一跳。
张越一摆手道:“我没事,史阿来过了!”
典韦闻言,脸色一变。
“那厮在哪?待俺跟他走上一遭,莫要让他小觑了主公。”
张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行了,有那功夫还是想想我这院子里怎么安排才是!我可不想让人再无声无息的摸进我屋里了。”
“末将该死。”典韦当下跪地请罪。
“起来吧?我没怪你的意思,不过这史阿的本事不小,若能为我所用,以后办事也能方便许多了……”
这功夫被打晕的二人全都醒了过来,见到面前的张越和典韦,二人立刻记起来刚才的事。
赶紧爬起了请罪。
张越没怪罪他们,只是吩咐典韦不要再让二人给他守门了。
毕竟不怪罪是不怪罪,但是张越实在不相信二人的本事。
典韦很生气,一人给了他们一脚,然后又找来四人两明两暗守在了张越的院中。
张越看他安排妥当,这才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派人将牛二和李大胆找了过来。
这二人对他那是绝对忠心,只是能力实在有限,他有意让他们跟着史阿走着一趟,也是为了让他们多学点东西。
否则,他们以后就能干一些打杂的活了。
时间不大,牛二和苏勇连决而来。
“老大,你找我们?”
“老大,是又有活了吗?”
张越听他们的问话,不由得一笑道:“的确是有活了,还是大活。”
“大活?老大你这次要绑谁?一定要带上俺牛二,不是俺说大话,论绑人俺除了老大谁也不服!”
牛二刚说完,李大胆也跟着说道:“还有我,老大我也要去。”
“好了,你们二人先坐下,听我说。”
张越说完,两人赶紧坐好。
接着张越把自己跟史阿的安排说了一遍,然后嘱咐二人道:“这个史阿,是有真本事的人,你们这趟跟着一定要多学一些,等这趟回来。我要重用你们二人,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牛二一听,立马起身,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直响。
“老大,你放心便是,你说那史阿本事大,那俺就多跟他学学,这一趟活下来,保证一定能把他的本事学个七七八八。”
“是啊老大,有我们二人跟着,你就放心好了,这趟活绝对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好,牛二,苏勇你们应该知道,这么多人,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们二人,这趟活一定要好好干,等回来了我亲自给你们接风洗尘。”
“是,老大。”二人齐声答道。
张越又嘱咐了他们几句,然后便让他们带着银子去和史阿汇合了。
他们走后,张越长出了一口气。
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自己这边要如何发展。
正在思考之际,一个亲卫急匆匆跑进来道:“主公,戏先生和陈统领他们回来了,还带了好多人来。”
张越一听大喜,赶紧命人将戏志才和陈到请进大堂,同时派人去请郭嘉过来。
来到大堂之上,戏志才上前行礼道:“主公,某戏志才回来了。”
“好好好,戏先生快快请起。我们坐下说话。”说着张越上前一步,将戏志才扶了起来。
几人落座之后,张越开口询问此行得经过。
戏志才没有丝毫隐瞒,直接将这段时间的经历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回到颖川,戏志才立马就回到家里,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
询问邻居,这才知道他被绑之后,夫人马氏寻了他几日无果,便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就这样他们又赶紧赶到了马家。
在马家,夫妻终于见面家。而后自然是一番互诉衷肠。
在一番诉说之后,戏志才提出要举家迁往宛城。
马氏一听,顿时开口道:“父亲正欲在它地再置一份基业,不如你我一起劝说他老人家共同迁往宛城可好?”
戏志才一听眼见不由得一亮。
马家虽然不是很出名,但马老爷子为人乐善好施,远近闻名。膝下两子一女,马家人丁兴旺。
马氏为长女,虽然出嫁,却与娘家来往颇多。自己也没少被老丈人一家照顾。
现如今正是该回报的好时机了。
想到这里戏志才自是同意,亲自劝说马老爷子一起前来宛城。
只是马老爷子毕竟故土难离,再加上宛城这边情况不明,所以便派了自己的大儿子马鸣带人随戏志才夫妇一起回到宛城。
打算先在宛城置办一份家业,然后在考虑举家迁移之事。
张越听罢点了点头问道:“但不知,志才你的这位内弟才学如何?”
听到张越问起,戏志才苦笑一声道:“这个马鸣只是粗通文墨,不过对于算学很是精通。”
“哦?”张越听了一笑,“那正好了,我这边新军之中正好缺一个司马,让他去试试如何?”
所谓的新军,便是整编了宛城原有人马后新成立的,目前由廖化代管。
这支新军张越打算是要交给陈到率领的。
正好,这一路上陈到与马鸣也算认识了,让他二人配合也不算突兀。
戏志才赶紧起身道谢,算是替马鸣接下了这个差事。
张越又跟他聊了几句,便让他先去安顿家小了。
戏志才刚要起身,就见郭嘉从外面匆匆而来。
“好你个戏志才,把我一人扔在这里受苦,你倒是逍遥快活去了。快说为何走了这么多时日,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度日如年了吗?”
张越听罢一口水喷了出来,眼光不断的看向郭嘉和戏志才二人,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奉孝勿怪,我这一趟实在是一言难尽。”戏志才说着又把此行得经过,简短的复述了一遍。
郭嘉听罢,哼了一声道:“看在你还算有心的份上,我也不再多说,再请我喝一顿酒就行了。”
“哈哈哈,志才莫听他的。你且先回去安顿家小,我稍晚一些摆酒为你接风洗尘。”张越哈哈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