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村长的小院里,有些老迈的他从树下的躺椅上坐了起来,自语道:“开始了,只有两个人吗!”
他走到堂门边上的架子上,将上面挂着的黑色沙质外衣去了下来,套住了瘦骨嶙峋的身体,卷起来的裤腿也一节一节的放下,然后带上得体的布帽,不过却没有换上鞋子,半掩凉鞋试的麻草鞋与整体看起来颇为的违和。
他走到院门口,拉开紧闭的大门,阳光斜照进来,他抬起头,光线顺着布帽的前沿照到眼睛,微亮。
“我走咯!”习惯性的回头招呼一声,而却没有反应。他愣了下,然后下拉帽子前沿,遮住了眼睛,嘴角翘起。
“该结束了啊!”
白于墨检查物品并未有丢失以后松了一口,将银色短剑插会皮革包的同时冷静了不少,他寻思着刚才做的太过了,是否又会落入别人的算计,不过也无所谓了,只是有些可惜了。
重新走回小黑屋内,将布包搁在地上,他现在要等,在团雾霭的情况下,时间会驱散一切的。
对于时若他现在还是有些无法释怀,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她算计的他动机,出于对樵伯的怨恨?好像也是似是而非,况且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如何做到如此“精湛”的演技?或许在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另一圈套罢了,有人能算计他,为什么不能算计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呢!对方无非做的是将自己摘出来罢了。但明白归明白,但是心里的坎是怎么都迈不过去。
“你在这儿啊,终于找到了”时若疑惑地同时又有些无奈,因为白于墨坐在小房子的前面,门是敞开的,一点也不像他们描述的被关了起来的样子。
“你做了些什么啊!为什么出来了啊!”时若面带古怪的问道,倒是一点也不显得生硬。
“没什么?只是吓了吓他们。倒是你怎么过来啊!”
她笑了笑:“直接过来的啊!你忘了我说过想要加入狩队了吗?”
“哦!哦!”
似是没有注意到白于墨语气里的不自然,时若取出竹筒水,“喏!给你,你喜欢喝的。”
“谢谢!”白于墨接过来稍微呡了点,但他心中始终有着一根刺,让他始终无法正面的面对时若。
“说实在,今天基本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也并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
“本来就是他们冤枉我的。”
“嗯!我知道的我相信你的。”
“谢谢!”
“不客气!对了,我这儿有东西给你的看的啊!”时若此时背着手说道。
“是什么?白于墨适当的表露出许些好奇。”
“就是…”
“这个啊!”时若拿出一把匕首,寒光利刃,只接刺向白于墨的胸口。
砰的一声,但白于墨没有任何伤势,然而时若却是倒飞出去。
“早就等着你了。”
时若从地上爬起来,手臂上刮伤了几块,就像和小朋友打架一样。
“你不是章时若,你是谁?”
“呵呵!我不是时若,我是谁?”她的脸上闪着阴霾,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那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因为你该死啊,不仅你该死,樵伯也该死,药夫也该死,你们都该死。”她脸上露出疯狂,而且直呼药夫的名字,不是叫大伯了。
时若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白于墨不清楚为什么,他的阅历太少了,少到不足以窥斑知豹。他只能大概的猜测一下,若是照着她说的这样,真的是这样的话,按照了解的应该就是挑起起心中的黑暗面。
“麻烦!对不住了,只能先将你控制起来了。”
白于墨从杂物中翻出一条较为结实的麻绳,将时若控制了起来,其过程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阻碍,因为时若本质上也就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并不会变得更强。
看着被绑起来的散着浓浓戾气的时若,他陷入了沉思,结合今天突然发生的一切,对方应给有着超强的感应能力,配合这这种奇异的挑起情绪,引动负面的力量,从而操控生灵。
这,这不就是魔吗?白于墨的脑袋里蹦出来一个骇人听闻的词语,世人常说的类妖魔、妖魔,不如说类妖、妖。事实上妖和魔从来都不是一种东西,只是人们喜欢将其并起来统称罢了。
魔硬要说的话是一种活在精神层次东西,又称负面种或暗面种,它以强烈的急剧的情绪为食物。
“若是魔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了,不过…”白于墨突然想到了那只在洞穴中逃跑的初变种,恐怕并不当初猜测的生产期,而是被魔控制着。但是他随即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魔,但也相信软屏上学到的,这是一种屈从于本能的东西,也绝不会像人类一样去算计什么,那么背后究竟都是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