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办公室里,文队将两本长生诀拿了出来,满眼惊喜。
“长生诀?究竟如何长生?”
“如果能长生,再准备一笔宝藏就可以生生世世享受荣华了!”老夏满眼开心。
文队笑了笑,“咱们这穷酸的命,要想长生还得努力啊!”
“那个神秘人不是送了一个手镯吗?干脆把它卖了。”
“不可。”
虽然大宁国的东西很值钱,但手镯实在贵重,它的出现一定会引起好事之人的追查,到时就很麻烦了。
老夏很失望,“真是可惜,干嘛不给钱?!”
“行了,这些都是事,还是看看这两本究竟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吧!”
文队紧皱着眉,仔细研究着,然而老夏似乎没有什么耐性,道:“后面这本不是假的吗?”
因为那两个“baihi”二字,没人会认为这是真的,但文队依旧不信兵不厌诈,谁让慕心妍太狡猾?
“真亦真时假亦假,你不觉得这里面的文字很玄乎?”文队对经文产生了兴趣,总觉得有总不出来的感觉。
“要不把这本送过去?至少这本更像真的,咱们就可以拿到钱了。”老夏提议道。
文队迟疑地看着最后那页,吐了一口气,“不急,等他问起再吧。”
“那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林家村?”
“就这两日吧。”
门外,
羽恒双眼沉寂,嘴角扬起一抹冷意,文队每次回来之后都会把发掘的情况汇报给韦霸天,充分充当了狗腿这一角色。
虽然没有拿成长生诀,但他那双眸突然扬起了凌烈的光,有了其它打算。
草坪上,慕心妍焦虑地向杂物间里张望,此时四周静得让人焦虑,羽恒还不出来。
“他在做什么?”
“一定在做该做的事。”郭燕安慰道。
“不会硬抢吧?”张大河想不通,只有满脑瞎想。
郭燕白了他一眼,“现在硬抢没有好处,他随时可以报,人证物证俱在,没人跑得了。”
“那他在里面做什么?”
“谁知道呢?!”
“羽恒!”羽恒出现在门口,慕心妍终于松了一口气。
羽恒面无表情,看了看慕心妍,“走吧。”
“哦”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慕心妍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总觉那具身体里的心变得僵硬。
天际微微发白,慕心妍却才刚躺下,身边那具散发着浓浓荷尔蒙气息的宽大身体,呼吸均匀。
紧闭的双眼上那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迷人得让人想沉醉下去,可是这人从回来一言不发,让慕心妍心里又难过起来。
可就在这时,她的手一紧,羽恒侧开了头,“做什么?”
“你呢?”慕心妍虽然带着坏笑,心里依旧不甘心。
“别闹了,还不困?”羽恒拉开了她捣蛋的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但是慕心妍仍然没死心,几次想挑逗都被羽恒制止了。她心里顿时扬起了阵阵难受,转过身去默默难受,可羽恒却没有在意。
她也不知道难过了多久,但因为实在太困,很快就在眼泪中睡去。
整个脑里全是羽恒的身影,可那个身影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到,慕心妍焦急地呼喊着羽恒,脚下跑个不停。
“羽恒!等等我!”
慕心妍吓得坐了起来,满头大汗,而此时,身边空荡荡。
人呢?
此时已是早上十点,羽恒不在再正常不过。
她一个翻身起了床,准备出去跑新闻。
门外,张大河和郭燕正开心地看着电视,慕心妍好奇地问道:“今天都没事?”
“没有啊!缓缓劲儿!”郭燕笑嘻嘻地道。
“哦”当她发现卫生间也空荡荡的时候,又心问道:“羽恒去哪里了?”
郭燕那张笑嘻嘻的脸一下愣了,“不是在你房间吗?”
“没有啊!”慕心妍头皮一阵发麻,这个男人会去哪里?
羽恒突然失踪让慕心妍突然慌了神,平日对自己心不在焉,再到失踪是几个意思?
张大河娇媚地叫道:“哎哟,这么大个人还担心什么?又不是孩。”
“可是”慕心妍总觉得没对,因为那个人确实一直怪怪的。
郭燕轻轻挠了挠头,眼神觉,“我觉得师父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
“哪里不对了?”慕心妍很激动。
“没跟咱们卦他听到了什么。”郭燕非常肯定。
慕心妍眨了眨眼,这话似乎很对,又似乎不对,羽恒什么时候卦过?但涉及文队的事一定不是卦,她顿时慌了,“你们觉得他会去了哪里?”
“肯定不是找文队。”郭燕也紧张起来。
不是找文队就是找韦霸天,上次羽恒能侥幸活命也是运气,如果真去找韦霸天实在太冒险。
慕心妍顿时更急了,语无伦次,“那我们怎么找?”
郭燕紧张地站起来,叫道:“咱们找胡巴去!”
胡巴是韦霸天的走狗,一定会知道韦霸天的位置,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在他身上。
群英武馆里,呼声震天。
郭燕冲了进去,却不见胡巴的身影。
“你们师父呢?”她恶狠狠地揪住一个弟的衣领。
“在在房间休息。”
被打多了,自然就怕了,这里所有人都怕郭燕,没有一个敢上前。
郭燕丢开那名弟,带着慕心妍和张大河跑到了后院。
胡巴卧室房门紧闭,屋里却传来抑扬顿挫的京戏,郭燕嘴角一冷,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啊!”
“干什么?干什么?”胡巴一阵慌乱,屋里还有女人的惊叫。
“别动!”郭燕也没想到这个人还躲在温柔乡里yibugua,但情况紧急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哎哟我去,来得真不是时候,影响你办事了?”张大河先是一愣,后又开起了玩笑。
胡巴满眼哀怨,用被单遮住了羞,“你也知道啊?来找我干嘛?”
“想你了。”郭燕冷哼道。
胡巴紧张地看了看躲在被窝里哆嗦的女人,心道:“不要!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郭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居然被这种男人给嫌弃了,但也好在自己还有一个上官缙,心里平衡不少。
“穿好衣服给我出来!”
“我是不会对你的!”胡巴很紧张。
郭燕没好气地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就你这獐头鼠目的样,奶奶我看不上,出来!”
胡巴紧张地穿着衣服出了门,浑身别扭,“找找我什么事?”
慕心妍转过身,瞪住了他,“你老板在哪里?”
胡巴一听就愣住了,紧张地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也就是帮他做做事而已。”
“最近给他做过什么?”慕心妍好奇地皱了皱眉。
“没有。”这段时间一直很安静,胡巴天天打理武馆,现在每天都盼着韦霸天能给他安排事情,可以得到外水。
“还想跟着他做坏事呢!”郭燕生气地从背后给了他一脚。
“哎哟啧闲着也是闲着”
“不知道修身养性吗?”
“这不正在养性吗?”胡巴瞅了瞅屋里。
郭燕生气地咬了咬唇,“流氓!”
慕心妍十分焦虑,现在一刻也不敢缓,“这段时间你一直没见过韦霸天的人?”
“韩哥?有啊,还让他给活儿呢,但他没有,让我好好打理武馆,早晚有用武之地。”
胡巴有些失望,但慕心妍却觉起来,“早晚有用武之地”也就意味着韦霸天要用胡巴的人,韦霸天对长生诀志在必得。
“他来就是这些的?”
“不是,让我少惹你们”胡巴眼神紧张,很是畏惧。
慕心妍更是好奇,不招惹自己又有什么用意?
“废话少,韦霸天在哪里?”
“我真不知道啊,奶奶!”胡巴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郭燕生气地给了他一拳,骂道:“不知道也得知道,!”
胡巴捂着脸,满眼哀怨,“我”
“想!”郭燕凶狠地瞪着眼,让他不敢再话。
胡巴低下头点点抽泣,像极了受委屈的媳妇,但慕心妍却心急如焚,抬腿又是一脚,“如果羽恒有意外,我要你的命!”
“你家羽恒有意外,关我什么事?”胡巴那痛苦的表情犹如六月飘雪,这关联简直不能太牵强。
慕心妍急得眼里挤满了眼泪,骂道:“他一定是去找韦霸天了,快告诉我,韦霸天究竟在哪里?”
“姐姐,我真不知道!”
“必须知道!”郭燕也急,一阵乱拳狠狠砸在了胡巴身上。
胡巴痛苦shenyin,无力还击,突然他那双凶狠的眼突然睁大,叫道:“别打,别打,让我想想!”
郭燕很快停了手,紧张地问道:“有戏?”
“别闹!”胡巴仔细回想着,将郭燕的拳头推了出去。
“骗我就扁你!”郭燕继续威胁着。
胡巴紧皱着眉,沉思着,“那天韩哥来抽了一包烟,那烟是林家村那头的村烟。”
“还有村烟这一?”张大河觉地盯着他。
胡巴很不服气,目光轻蔑,“你这娘娘腔不抽烟当然不知道。”
张大河生气地正要骂回去,慕心妍转身就跑,“走,林家村!”
林家村离市区二十里地,打车过去用了一个时时间,慕心妍心急如焚,尤其见林家村如此荒凉,心里更紧张。
“怎么没人?”一路上没看到人影,张大河很紧张。
“这个地方本来人迹罕至,不知道你们来做什么?”出租车司机好奇地问道。
“找人,话哪儿这么多?”郭燕骂道。
出租车司机紧张地抿紧了嘴,将车开到了村口就停下来了,此时村口被大石挡路,进不去了。
慕心妍更觉蹊跷,紧张地下了车便向村里跑去。
“心妍,等等!”
晚到几个时,羽恒就越危险,慕心妍根本不顾身后哇哇大叫的张大河。
郭燕和张大河冲了过来,只见林家村不是一般的荒凉,偶尔能见到一座房,房里有人都不错了。
这时他们在一所红房面前停了下来,走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一个大活人。
“大娘,请问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慕心妍挤起笑走了过去。
那个大娘剥着玉米,淡淡转过了头,“你们。”
慕心妍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这个大娘也太钻牛角尖了。
“那我们之前呢?”
大娘又想了想,“多久之前?”
“随便,最近的,让您记忆犹新的!”慕心妍死死忍住激动,这个大娘反应太迟钝了!
大娘又沉默了一会儿,指向了东北方的山头,“最近有一群人住到了地主房里。”
“谢谢!”慕心妍激动地又向山头跑去。
山间的路崎岖陡峭,慕心妍已经顾不得脚疼拼命向山上跑去,张大河和郭燕虽然担心慕心妍,但她此刻的心情都能理解。
地主房,可见里面的人不少,羽恒只身闯进去,只会凶多吉少。
“慢点,慢点!”
耳边传来隐约的厮打声,慕心妍更是急得不行,即使两腿已经酸软,但也努力地加快了步伐。
“羽恒”她在心里紧张地默默念着,这声音一定是羽恒和韦霸天的人交手的声音。
“等等!等等!就这么进去?”张大河紧张地叫住了慕心妍,此时进去只能是送死,总得做点什么?
慕心妍虽然觉得张大河得对,可现在自己能做什么?除了冲进去拼个你死我活!
嘭
房屋里传来猎的声音,慕心妍吓得不轻,没想到韦霸天居然动用支,羽恒更是危在旦夕!
“不行,等不了了!”慕心妍心里念叨着,大不了同归于尽!
张大河紧张地舔了舔唇,追了过去,“我好像知道该做什么了?”
山坳里,复古的地主宅逐渐出现在慕心妍眼前,半虚掩的黑色大门就明这里有不速之客。
离大门越来越近,里面的厮杀声越发惨烈,而门口晃动的人影带着血迹。
“羽羽恒”慕心妍奋力冲了过去。
“等等,一起一起,他们有!”张大河拉住了慕心妍让他呆在自己身后。
张大河和郭燕护着慕心妍来到了门口,从门缝里看进去里面一副惨象。
所有人一身鲜血淋漓,围成一圈,向中间那个人拼命砍去。虽然看不清中间那个人的模样,但发出的愤怒咆哮,显得很痛,很愤怒,很焦急。他不停要冲破他们的防锁,冲向后院。
慕心妍听出那是羽恒的声音,她紧张地想冲过去,却被张大河堵在了门外。
“干嘛?”慕心妍生气地骂道,又急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