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解决问题哪有解决出问题的人方便啊。
尤其是古一这人,为了培养斯特兰奇,连弟子都坑,卡西利亚斯死的多惨啊。
你一个能够观测时间线的人会阻止不了弟子的黑化?
谁信啊!
“那什么,古一大师,你看看你的徒弟们,他们修炼的可都是我提供的功法啊。”张毅开始套交情,他开出来的那36套功夫,可全传给卡玛泰姬的法师们了,你古一不能卸磨杀驴啊。
“你不用那么害怕。”
谁害怕了?谁害怕了?我是那害怕的人吗?主要是想到地球可能受到侵害,我就气愤的全身发抖。
“我找你来只是给你提个醒,而且这是你招来的祸事,就得你来解决。”古一看着张毅,一字一句道。
“当然,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既然以你为锚点,那进入多元宇宙的来客能量的层级也以你为基准,大部分比你弱,少部分可能比你强,但不会强太多。”
“至于强大到一定程度的那些,有生命法庭他们在,是过不来的。你在这个宇宙面对的敌人,就算到后期,也不会是什么高层次生命。”
不早说,吓我一跳。
不是我吹啊,以我现在的能力,招过来的肯定不是达克赛德这种遮奢汉子。
撑死了和我差不多我慌个什么,这儿是漫威,神仙满地跑。
能暴揍我的数都数不清。
别问,问就是我废物我骄傲。
于是张毅骄傲的挺了挺胸大肌,问道。
“所以你找我来就是给我安排一份不发工资的新工作?”
“你可以这样认为。”古一从背后掏出一个玉符递给张毅,说道。
“这个玉符可以感应到多元宇宙外不请自来的客人们,感应范围是整个地球,但是不能精确定位,只能定位到方圆一千米内,你带着这玉符能方便你的工作。”
所以掉到地球外面的你就不管了是吧?
气抖冷,我们外星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张毅接过玉符,入手冰凉,玉符上面还有有一个篆字。
嗯,看着就很值钱。
“那我走了?你那NS借我玩几天呗。”他试探的问道。
“不要太过贪婪,玩弄时间的人,早晚会被时间反噬。”古一随手一挥,冒着火花的传送门朝着张毅扑了过去。
屮!出现在自己公寓的张毅骂了一声,你古一真好意思啊,一边在2009年玩NS一边叫别人不要玩弄时间?
要点脸吧你!
张毅坐到电脑旁,想要继续码字。
可是刚刚被古一这么一打岔,灵感断了,码字不顺畅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拖几天再交稿,作家的事儿,能叫拖吗?
鲁迅曾经说过,拖更无罪,断稿有理!
大文学家的话,是不能不听的!
要不给那个咖啡馆里金发大波妹去个电话,约个时间探讨一下人生真理?
张毅下了决定,在口袋里一掏,结果掏出了一沓子电话号码。
啊,帅b的人生,总是这么朴实无华。
随便挑一个吧。
张毅抽了一个,正准备呼叫,玉符突然微微震动起来。
工作来的这么快的?
张毅看了看号码,还是陇了陇,全丢进了抽屉。
妹子什么时候都能约,这事儿耽搁了,要是出人命就不美了。
他脱下身上的名牌西装,卸下自己的劳力士名表。换上了一身卫衣,面上带了个武生面具,口袋里揣了一堆小钢珠,锁了门,内力一运,在窗口如同飞鸟一般飞了出去。
玉符的使用非常简单,只要对准了漫威宇宙之外的来客方向,玉符就会震动的格外剧烈。
张毅在楼底上转了一圈,发现西方和东方都有反应。
那就先去东方吧。
张毅下定了决心,运起草上飞,在楼顶上如履平地。
草上飞不是什么高级轻功,但架不住张毅开到了三次草上飞,而且卡玛泰姬的法师们练功特别认真。活生生把张毅身上的这门基础轻功拔到了很高的高度。
再配合张毅目前浑厚的内力,跑不过飞机高铁顶级超跑,但每小时跑个一百五十公里左右还是不在话下的。
随着张毅的快速移动,玉符震动的越发剧烈,很快,震动又停了下来,发出淡淡的绿光。
这是到天外来客的一千米以内了?
张毅停下,举目四望。
他现在是在纽约皇后区,周围做生意的,下班的,都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被天外来客祸害过。
只有一个cia特工在楼顶偷偷摸摸的放着可疑的气体,八成是霉利坚政府又在搞什么人体实验了。
一手刀打翻cia特工,顺便把那个可疑的小盒子扔到下水道里。
张毅开始快速的在周围穿行,路过了不少公寓和小店。
偶尔有人抬头或者看向窗外,便会发出疑问。
“我好像看见什么东西在天上飞。”
“你眼花了吧。”
“你才眼花了,我看得清楚的很!”
“怎么,你以为你比我优秀?”
“你以为你比我优秀?”
“是不是想干架?”
“来啊,我忍你很久了!”
......
一千米对张毅来说属实不是什么大范围,更别提还有玉符的帮助,只花了很少的一段时间,张毅就确认了目标所在。
一间刚刚装修过的教堂。
还能闻到淡淡的油漆味道。
彩色的玻璃在日光下发出淡淡的光芒。
当张毅靠近教堂的时候,玉符便会开始发热。
教堂吗?
张毅不由得小心起来。
他看过很多小说,发现恶魔什么的,都喜欢窝在教堂里面害人。
天堂里的也爱动不动就黑化。
你看看康斯坦丁里面的古一,多坏啊。
一点儿人事都不干的。
这个天外来客怕不是善茬!
张毅眉头微微一皱,退至众人身后。
啊,周围就我一个人,算了算了,从上面直接进去吧。
张毅在墙壁上点了几下,就到了教堂顶端,他用内力熔断了门锁,从教堂顶端左边的小门走了进去。
运起龟息功,不发出呼吸声,脚步也轻巧了起来。
现在的他,若是在雪地上跑路,不仅留不下痕迹,他的身体甚至带不起一点微风,吹不动枯黄的草叶。
不过片刻,他就发现了两个人。
一个穿着牛仔裤,大约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位神父。
此时此刻,神父背对着小男孩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