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是莱安娜·史塔克！”

伊斯米尔不等琼恩做出选择，直接开口爆出了这个旁人眼中的惊天大秘密。

“这不可能！”琼恩惊呼出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莱安娜·史塔克的身份，那是艾德的妹妹。

“不要误会！”伊斯米尔一看自己傻学生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的父亲并不是艾德，而是最后的龙太子雷加·坦格利安！”

“这？！”琼恩大脑宕机了。

要是别人突然说艾德不是他的亲爹，琼恩一准和他拼命，但话从伊斯米尔口中说出来，他就不得不仔细思考了。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惊天消息让琼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只能开口问自己的老师。

“说起来，我怀疑你的诞生也是受到了诸神的推动。”伊斯米尔和讲故事似的拉着自己的学生讲道：“坦格利安家族血脉当中遗传着做梦预言的能力，从‘梦女’丹妮丝到‘征服者’伊耿，再到你的父亲，他们分别都做过一些重要的梦。”

“丹妮丝的梦让巨龙在火山当中保存了下来，伊耿征服统一了七国。你的亲生父亲据布林登说曾经深受梦境困扰，很可能看到了异鬼的复苏。于是他便想要生出一个能印证冰与火之歌预言的孩子。”

“雷加和妻子伊莉亚·马泰尔未能生下这样的孩子，所以他就在梦境驱使找到了年轻的莱安娜，生下了你。”

琼恩听着老师的话，脸色阴晴不定，握紧拳头说：“所以我的母亲仅仅只是雷加·坦格利安的生育工具？”

“严格来讲，你的父亲和母亲两个人都是工具，红神利用他们生下你这个传说中的伊耿对抗异鬼。”

伊斯米尔一拍学生的肩膀说：“而且我怀疑被神明影响不止你父亲和母亲，你的外祖父和大舅舅也很可能也受到了寒神的影响，不然他们也不会头铁到一个个去找疯王送命。”

“这又是什么意思？”琼恩实在想不透。

“雷加虽然深受梦境困恼，有些神经质，但生下你这个工具人之后，红神就会放过他，让他的贤明能力统治七国。”

“寒神当然不会看着红神的势力扩大，所以就献祭了两个史塔克，换来了龙王朝的覆灭。”

伊斯米尔摸着下巴，仔细想到：“当然，恐怕他自己当时也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好。毕竟凡人之间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变数，尤其是神明不能主动插手的情况下。”

听着伊斯米尔那充满逻辑的推理和神学概念，琼恩得知自己亲爹亲妈身份的心酸激动还美来得及发酵就全都变成了无奈的苦笑。

他低着头问：“老师您是什么时候知道了我亲生父母的真实身份？”

“见到三眼乌鸦不久。”伊斯米尔又把三眼乌鸦拿出来当挡箭牌。

琼恩没有怀疑，但他仍然皱起了眉头：“那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因为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当然我能理解你作为儿子迫切希望知道自己父母真相的心情，但我还有十万自由民要照顾，实在是没有时间。”

伊斯米尔的话当然没有错，他确实给忘了，毕竟刨去神明的影响，这事其实挺狗血的。

“可我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啊！”琼恩有些纠结，毕竟驭龙的传说在维斯特洛可不少。

“哦，你老师我还是现世神呢？我骄傲了吗？”

伊斯米尔淡淡的语气让琼恩对自己体内的另一半血脉的喜悦瞬间降到了极点。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扔。

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虽然也确实很叼，但和伊斯米尔这个真神一比，瞬间变成了大路货。

琼恩心里的火焰还没有升起来，就被自己的老师给打击到直接熄灭了。

“诸神又开始行走在大地上，他们会不会像对我父母那样，来影响我？”琼恩抛掉不切实际的幻想，开始关注更现实的问题。

“他们肯定会试着影响你，但不会直接对你施加神力，而是通过你身边的人。”

伊斯米尔挥挥手，让这个傻学生放心。

“好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暂时不要传出去。等到咱们在长城立住脚之后，我会亲自公开你的身份。”

伊斯米尔其实并不在乎什么私生子之类的事情，但为自己的学生正名却是必须的事情。

琼恩点了点头，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只是伊斯米尔一股脑的把这些塞进琼恩的脑袋里，让这个感情纯粹的小子难以做出什么有效反应来。

“好了，要说的事情就这些了，你去继续去管食堂的事情吧！”

伊斯米尔没有给自己的学生接受现实的时间，因为要忙的事情很多，而能管事情的人又太少，只能把人往死里用了。

……

一队人马沿着国王大道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艾德·史塔克公爵，他身穿盔甲，带着家传大剑寒冰，身后的骑手高举着狼骑，身后上千名骑兵同时前进，震得尘土飞扬，雪花四溅。

能供养起上千名士兵的贵族可不多，更别说艾德身后的骑兵哥各个着甲，没有一点流浪骑手的样子。

刚刚靠近长城脚下，艾德就见到了莫尔蒙总司令，点头致意道：“莫尔蒙总司令，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的硬朗。”

“艾德大人，您实在是过奖了，我也只是凭着一口气硬撑这把老骨头罢了。”莫尔蒙面对自己曾经地封君，言辞之间多是苦涩。

尤其是他想到自己每个儿子，就更加难受了。虽然乔拉是个有点蠢的家伙，但是怎么说也是他儿子，不担心那是假的。

“莫尔蒙总司令，这几天塞外的野人们有什么行？他们又想怎么样？”

艾德是个实战派，他当即开始询问长城外所发生的事情，为可能到来的的战斗做准备。

“他们正在听从着那个伊斯米尔的命令，整天转来转去，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您要讨伐他们吗？”

莫尔蒙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