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慢,你这家伙怎么洗澡都像个女人。”
“男人有时候是需要慢一点的,你以后会明白的。”
一边搓着湿漉漉的头发,日向源缓步的走到了榻榻米的另一端坐了下来,随后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而他的话让日向凛皱了皱眉头,显然她现在的年纪还是不太能理解快与慢之间的差异性。
不过她也懒得去理会日向源在这里发神经,而是指了指一旁的地上。
“你的衣服给你准备好了,你留下来的明天过来自己洗干净。”
“是是是,我知道了。”
日向源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自然是一个轻车熟路。
不过现在日向源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好好了解一下,那就是日向康介的情况。
“对了,康介伯伯什么时候回来,他出去的时候有说过自己的任务吗?”
“一次巡边任务,你知道的,这些年一直都不太平。”
或许是说到了自己的父亲,日向凛也没有那么冷了,她平静的将自己父亲的事情告诉了日向源。
木叶这些年确实从来都没有太平过,虽然主要的战争已经结束,但是各种小摩擦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
木叶的边境更是重灾区之一,那种装作岩隐、云隐的无耻偷袭还真就没有停下来过。
毕竟战争结束虽然对于木叶和岩隐是件好事,但是对于其他国家来说就真算不上了。
何况木叶和云隐村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签订什么协议,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还处于敌对的状态。
因此木叶的忍者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旦遇到云隐的忍者,那么这就少不了一顿口腔体操。
这是属于双方都有些忌惮的情况下,而暴躁一点的就是直接扛着家伙上,或者发现了就蹲草随时等着偷袭。
因此,像日向这样的有着强大侦查能力的忍者,就经常会接到类似于‘守夜人’的巡边队任务。
日向源自己这些年也没少做过,他对这一切都算是比较清楚的。
“看来康介伯伯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啊。”
日向源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由得摸了摸下巴,他找日向康介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谈一谈他们跑路的事情。
严格来说,在这个世界日向源最信任的人,其实应该是他这个世界的父母才对。
但奈何他的父母一个是中忍,一个是全职主妇,在实力、能力还有在分家的话语权上恐怕真的不太行。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威望恐怕无法调动分家的人。
并且他们两人恐怕也无法得知分家内谁是无比仇恨宗家的人,谁是完全忠诚于宗家的人呢。
日向分家有人忠诚于宗家,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有些人是需要想生活低头的吗。
因此日向源才不得不想到日向康介,这个非常照顾自己的伯伯。
日向源知道这位伯伯,可是同样对宗家的人非常不满的。
据说他年轻时和现在的日向凛一个样,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不过生活把他打磨的圆润了起来,让他在对宗家的态度上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强硬了。
但是本质上他还是没变过,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处理方式而已罢了。
其实日向源非常的清楚,最好的选择是日向日差那个家伙,但问题就在于他和日向日差真的不熟。
日向日差可是分家的大佬,日向源和他见面的次数都算不上多,真正的接触也不过是他指导过日向源几次。
特别是现在的他恐怕态度和立场上都算不上是特别的坚定,真正的和宗家死杠上还是日向宁次的笼中鸟事件。
这件事严格意义上是快了,而且正式通告日向日差可能也就在最近,但是日向源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啊。
“你找我父亲有什么事?”
日向源心里正在寻思着这些关键信息的时候,日向凛奇怪的看着他开口问道。
“如果需要传达,我会替你在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的。”
“多谢你的好意了,这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我还是亲口和他说比较好。”
日向源想了想随后抬起头来,他笑着说道。
“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我的未来,或者说关系到很多人的未来。”
“到时候我通知你。”
日向凛看日向源似乎根本不想对自己说,她也懒得过问,而是拿起桌上的书一边开始看一边清冷的说道。
“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还有记得明天过来把你的衣服给洗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吵我了。”
“倒也不是没事,而是我在想要不要试试看。”
日向源看着身前那么高冷的日向凛,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要不要看看,这个‘青鸟’的效果到底是什么样?
‘青鸟’是系统发放的原生的封印术,它和其他的术一样是需要肝熟练度的。
对于这一点日向源到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他都肝习惯,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系统给这个术的评语是‘能逐步解开笼中鸟限制的术’,也似乎是意味着日向源没办法一次性解开笼中鸟。
或者说,是他需要分几个步骤来慢慢施展,最终才能彻底解开笼中鸟。
因此他才有些好奇,这个术的效果到底如何,同时消耗如何,到底要进行几次才可以满足大逃亡的需求。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目光炯炯看向了日向凛,自己眼前不就是一个高矮胖瘦各个方面都很适合的人选吗?
何况他本身也和相信日向凛,等自己把这件事和日向康介说了之后,恐怕她也差不多算是知道了。
因此现提前打个预防针给日向康介,这样或许会更好吧。
“有事就说,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日向凛看着日向源又陷入思考的样子,她淡漠的说了一句随后就把目光看向了手中的书籍。
只是很快她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发现日向源朝着他走了过来,而她的耳边也想起了日向源压得极低的声音。
“有一个术我需要实验一下,一个我努力了十一年的术。
中午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有些事情不是靠说而是靠做,而这个术就是我努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