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欧尔麦特?”我非常恐惧地说。
死柄木吊向我走来蛊惑道:“啊杀掉他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他是想给我洗脑?
“欧尔麦特是好人啊!”我非常傻白甜地说“难道、难道吊吊你是坏人吗?”
什么好人、坏人的烦死了这个世界哪里是用好坏区分的!
“你过来。”
“不”我拒绝了一面向后退。
看到我这样子死柄木吊更愤怒了。
“啊啊啊啊!”
“道乐宴!后退!”可靠的班主任相泽消太赶过来了拦住了死柄木吊。
“你是什么……算了先打了再说。”
相泽消太并不高大的背影给了我无比的安全感。
可是没多长时间,脑无就被召出来了。
死柄木吊狠狠地给我吹嘘过脑无的力量。
绝望老师是脑无的对手吗?
当然不是。
绝望老师被打的很惨。
是我该出场的时候了。
我的强装制b个性启动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用个性,非常忐忑。
整座蛋形场地安静了极短的一瞬间,像是宇宙大爆炸的一瞬由极小瞬间膨胀到无限,强烈的冲击波以我为中心向外扩散,场地的墙壁丝毫没拦住能量波的冲击,整座建筑瞬间崩解为粒子!
敌联盟的密室杀人现场消失了!
可恐怖的b冲击波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像只胃口得不到满足的饕餮,吞噬着任何能接触到的没有生命的物质!
我有意识地控住能量波不伤害雄英的人,而敌联盟的杂鱼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都没了。
哪怕是坏人,也不能不穿衣服作恶。变态除外。
讲真我觉得自己可无辜了个性又不是我想有的,具体是什么也不是我阔以决定的。
于是我就这么摧毁了敌联盟中坚力量。
包括黑雾。
他的酒保服也消失了,因为是自然系变成了雾没有走光。
衣服整整齐齐的死柄木吊看着手下的惨状回过神来惊讶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为何如此狂热?
也是了我要是被敌方水晶塔放过不杀我也高兴。
“你的个性真是太棒了!”比他的崩坏还要强大,简直是黄金加强版!
“老师如果看到了肯定不会再反对我们在一起!”
你老师是哪根葱?他反对你就渣我他同意你就回来了。
想和我玩回联盟的诱惑吗?
我当然要拒绝了,“死柄木吊,覆水难收。”
她居然不叫我吊吊了!死柄木吊悲伤的瞳孔如此说。
“我不同意。”
被脑无揍的半死的相泽消太目瞪口呆地看着临时学生和敌方头目的爱恨纠葛。
死柄木吊一地的手都没顾得上捡,走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跟我回去。”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是你先放开我的,你一旦放开我,我就不会回头。”
“宴酱……”
“别叫我宴酱!”我像是努力装坚强终于忍不住爆发的柔弱女子打开了死柄木吊的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没人教过死柄木吊女人哭泣的时候该怎么办。
按照智商情商人渣程度来分有以下几种:1吻2钱3哄4吵5巴掌6沙雕式道歉类似都是我的错你错哪了驴头不对马嘴道歉连错哪了都不知道鸡同鸭讲无法沟通我们的感情肯定不是真的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会因为这么点小事生气吗?你就是小看我不爱我你是不是还惦记前女友外边有人了?手机也不让我接电话迟了是不是在跟别人聊天?分手!
死柄木吊开始道歉。
我趁机借题发挥。
观众脑无x1,橡皮擦x1,而英雄科的诸位同学也赶到了。
“他们在干什么啊相泽老师,道乐同学和那个人认识?”八百万说。
不仅认识还关系匪浅。
此时死柄木吊身后又出现了紫色的雾气,相泽消太有心阻拦可是重伤的他压根无法行动,只得看着敌方撤退。
最后赶来的英雄也只是逮捕了一些临时招聘的喽啰。
会议室里,雄英高层汇聚一堂,分析这次学生遇险事件。
“对方自称是敌联盟,首领是名为死柄木吊的20岁年轻人。”屏幕上出现了死柄木吊的照片。
“普通科的道乐宴和他的关系是”
“指定婚约者,但我们按照道乐宴提供的婚姻届去调查时却一无所获。”
大家纷纷沉默起来。
此时普通科班主任大黑午子嗓音清丽迫切地说:“我相信道乐同学!她并不是敌联盟的人。”
相泽消太:“我当时就在旁边,死柄木吊好像因为他老师的原因抛弃了道乐同学。”
欧尔麦特:“道乐少女才15岁而已!”
讨论来讨论去,这事和我没多大干系。
课间时大黑午子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你和死柄木吊的婚姻届是无效的,以后不要为他伤心了。”
大黑午子老师真是个善良的女性。
“您一定会幸福的。”
哪怕名如其人也一定要勇敢地活下去。
我又恢复了单身。
逮着空抓住千绪逼问她士杰n1的事。
她支支吾吾:“那家伙根本不听人讲话嘛。”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不讨厌他……可是野太助……”
“是黑子野太助。”
“野太助说我这么叫他就当成我对他的昵称好了。”
你们两个都有昵称了吗?
“野太助在另一个世界啊。”
“你要去找他吗?他现在可是天人在地球商会的会长。”
“那、那不是球奸吗?”
我:“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其实暗中资助攘夷志士。”
千绪:“是、是吗。”
“我非常想念和他一起喝过的步狩汗,痒了脱也是。”此处为银魂271、272集,养乐多和宝矿力千绪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是、是哦。”我也挺怀念的。
“那时候白夜叉和基佬紫一起去花街被嫌弃的事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那时候高杉晋助多闷骚啊,哪像后来露大腿哈哈哈………………”
我:“是哦。”
三谷裳千绪汗如雨下,“那什么我……”
“你不是说那之后就没去过江户怎么可能知道基佬紫后来的样子!”
“我猜的!”
我凶凶地壁咚了千绪,“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刑讯逼供之后终于知道了千绪原来从古井穿越两个世界而且还把黑子野太助带去老家过!老家的乡亲们也都见过了,没准读大学的时候直接就结婚了。
“我居然没发现你是如此干净利落的类型。”
“毕竟我喜欢野太助嘛哈哈哈。”
得知年方15但在江户呆了五年已经二十岁的好友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对象,还是江户版的黑子哲也赤司我就有些羡慕嫉妒恨。
多好的狗运啊三谷裳千绪!
治愈系的精英男神,走遍无数位面都见不到第二个了。
我想去超市买瓶酒冷静一下。
在啤酒和红酒之间选择了红酒。
居然要八千日元,“可以便宜吗?”
售货员小姐尴尬不失礼貌地说:“这里是超市哦客人。”
我拿着葡萄酒瓶子的手一顿,“超市能打折就不能降价?”
“主动打折和降价是不一样的哦。”
“你们这里可没挂谢绝还价的牌子。”
“因为每样商品都是明码标价的,客人。”
“你们家的酸奶比别家的贵了6毛,怎么说?”
“批发价不同零售价就不同,也许您说的别家店提货价比我们店低,商品的质量不同价格也不同。”售货员小姐继续微笑。
你是说别家店卖了假货吗?
看她年纪和我差不多居然如此深谙售货法则,了不得。
“两瓶。”
“好的,客人。请小心慢走。”
路上我碰见一个长得很受气黑色短发提着购物袋的大学生模样的男人,一副是被银色长发超级俊美的爆娇前辈踹出来买酒却因为前辈等不及到处找酒翻出藏在柜子底下春天喝的药发生了某些不得了的事的模样。
真是羡慕嫉妒恨。
就在我感叹在雄英的日子太过无聊时的晚上,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悠扬的歌声,啊,是龙的传人。
这首歌曾经无数次地感动了我,就算是在异国他乡每次听见都热泪盈眶。
上次新宿街头有个日漂唱国语版的海阔天空,每逢听到“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都情不自禁一起唱。
选吧1落叶归根2数典忘祖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1了。否则还不得被祖宗十八代喷死。
日上三竿
“姑娘,姑娘,醒醒,你醒醒。”
我睡得正香呢有只手拼命地摇我,“你怎么在这块儿睡?”
我悠悠醒来,眼前是个长发的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对襟靛青褂子,背上背着一个竹筐。
“你叫什么,怎么睡在山里?是不是有难处?”
“我……我……”我叫啥名字来着?
我怎么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叫个啥。
“我不记得我叫啥子喽。”妈耶我的口音为何如此奇怪。
“你个女娃儿咋能不记得自己叫啥子,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我失忆喽?”
“你不记得自己叫个啥子可不是失忆了。”
原来我失忆了啊。
“你是哪个?”这口音真是有问题!
“我是阿贝,看你穿的漂亮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啊。”
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吗?
我看看身上价值不菲的云锦面料的衣服,认可了我失忆之前是个有钱人的事实。
阿贝说:“既然我遇见了你就不能不管你,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走,我就住在前面那座山上的房子里,是出来采蘑菇的。”
于是我就跟着好心的阿贝走了。
路上阿贝唱起了山歌,“黄杨扁担软溜溜啊姐哥呀哈里耶,挑一挑白米下柳州啊姐呀姐呀,下柳州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下柳州啊哥呀哈里耶。人说柳州的姑娘好啊姐哥呀哈里耶,柳州姑娘会梳头啊姐呀姐呀,会梳头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会梳头啊哥呀哈里耶。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姐哥呀哈里耶,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啊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
阿贝声音好听极了,“你唱的真好听。”
“可好唱了,我教你呀。”
于是山间小路就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我特别喜欢这句词。
阿贝一个人住山上的房子,“天一黑,你不怕么?”
“怕个啥子,若是有歹人来就给他三刀六洞。”
于是我就跟阿贝一起住了。
有一天我跟阿贝一起出去挖野菜竹笋,阿贝说:“妹子,这样不行,咱俩一块不是一天两天你也得有个名字才好啊。”
“名字?”
“是啊,我叫阿贝,你也得有个名字,不然写信的时候我怎么称呼你的,你要是不记得就先想一个小名。”
我苦思冥想,“那我就叫宝宝吧。”
“宝宝?这名儿好听,以后我就叫你宝宝。”
我们一起挖的野菜竹笋还找到了灵芝人参乌金草,阿贝卷着裤腿到河里抓鱼,一抓就是一鱼篓。
“今天有口福了。”阿贝笑眯眯地说。
阿贝的厨艺很好,每次做饭我都吃的口舌生津,可是今个我忽然有了个想法,“为了纪念我有了名字,我下厨吧?”
阿贝狐疑地问:“你会做饭?”
“总是试试么。”
于是阿贝一脸不放心地放了我进了厨房,摸到菜刀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像是头一次摸到青龙偃月刀的五姑娘,浑身过电。
刀光闪过
一条三斤重的草鱼就骨肉分离,鱼片切的透明,“今天咱们吃鱼脍?”
阿贝正惊讶于我的刀工纯熟,她说我从前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刀工这么厉害少说也是一级厨师。肯定会有人认识我,让我不要着急,顺其自然。
那天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饭,晚上我和阿贝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月亮,月亮又大又圆,阿贝跟我谈起了她的理想。
“我想开一家餐馆,开成百年老店,千年老店。”
阿贝谈起梦想的样子非常美,叫我心动不已。
“宝宝,你有啥梦想?”
“我?我就想知道我是谁,从哪块来,我的家人是谁。”
阿贝轻轻地把我搂进了怀里,刚洗过澡浑身香香的,我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她的体香。反正都是女娃,怕啥?我没有负罪感地把头埋进了阿贝波涛汹涌的胸怀中。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一晃眼,我就在山上生活了大半年,掌握了各种野外生存技巧。
这天早上本来是该去摘果子的,可是我忽然一动不动坐在床上,把阿贝吓坏了。
“宝宝,你可被吓我。”
好一会,我的眼球才动了动,“阿贝姐,我好像想起了点啥。”
阿贝姐比我还激动,“你想起来啥?”
“我好像想起我从哪来了。”
阿贝姐咽了口口水,“你说。”
我沉重地说:“我好像是哪个地方龙的传人。”
龙的传人。
龙,在这片大地上是至高无上的。
其实我还有未说完的话没告诉阿贝姐,梦里有个声音对我说,我是龙的传人、女娲的后人、炎黄的子孙、华夏的儿女、祖国的花朵、的接班人。因为来头太大,怕吓到阿贝姐,我没敢说。
“今天咱就不去摘果子了,你想干点啥咱就干点啥。”
不摘果子能干什么?
平时都是阿贝姐安排,她做什么我做什么,猛地她让我自己做决定,我都不知道干点啥才好了。
“其实,我总觉得自个缺点啥。”
阿贝姐鼓励我说下去。
“我觉得我好像少一把自己的刀。”
阿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想不到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忘不了厨师必备的宝具。那咱们就下山,挑一把你喜欢的刀,要是没有喜欢的,姐姐就带你去相熟的刀匠那块订做一把,包叫你满意。你想要哪种菜刀?”
我:两米八长的。
想也知道没有这么长的菜刀。可阿贝姐这么开心,我不想让她失望。
于是我们就一块下了山,找到了刀具店,看了店里所有的刀,我都不怎么满意。
“不成,相不中。”
也不管店老板脸色多难看我就拉着阿贝姐走了。
然后我们就去找铁匠。
铁匠问我想要什么样子的菜刀。
我:“就以下这些要求吧,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血不沾身,要用千年寒铁或者是天外陨铁百炼成钢,还得有示警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子母刀,就算远隔千里一把刀响了另一把刀也能听见。”
我说完之后铁匠的表情是……的。
“娘希匹,大清早的开门红没成不说反倒来了个有毛病的。”说完就把我和阿贝姐轰了出去。
“对不起,连累你了阿贝姐。”我歉疚地说道。
“没关系啦,这家不行就换下一家,只不过宝宝你提的要求真的是……”
望天。
难道我的要求真的如此之高吗?
阿贝姐担忧地看着我,“以后找男朋友千万不能这么找,要求太高了。”
我:“没关系,我如此优秀。”
阿贝:好像有哪里出现问题了,宝宝原来是这种性格吗?
“走,咱们换家铁匠铺子。”
我拒绝了,“不,阿贝姐,我不想去铁匠铺了。”
“嗯?不用这样啦,镇子上还有手艺更好更有耐心的师傅。”不过收费也更贵,“只是玄铁我没听说过,陨铁就是天外飞石吧,那东西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有,就算流落到民间也很贵吧。”
她想让我退而求其次。
可是我硬是不听!
我中气十足地说:“既然买不到我想要的刀,我就自己锻造一把!”
阿贝:“……诶!!!”
说干就干!
敲定了接下来的工作重点之后,我就背着竹篓,漫山遍野的寻找陨石,阿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陨石哪是那么好找的。
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天外陨石落下来过,就算她没出生前真有天外陨石落下,那也早被当地村老和县太爷送到州府衙门献到京城去了哪里会留给宝宝?
只是看见宝宝这么努力,阿贝姐不忍心说丧气话,只能等宝宝兴致过去,再好好劝说一番。
说起来这还是宝宝第一次这么想干一件事,必须得支持。
所以第二天早晨我又背着竹篓出门阿贝姐背着筐子追了上来,“我跟你一起去吧。山上的路不好走,你万一迷路的话回不来怎么办?”
我感动的眼泪汪汪的。阿贝姐真是个好女人,一想到这么好的女人以后会落到哪个贼子手里我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路上我们又唱起了山歌,“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姐哥呀哈里耶”
“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啊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
走到半山腰耳聪目明的阿贝姐忽然停了下来,“宝宝,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声音?
“没有吧,很安静啊。”
“离这里有些远,你没有认真练功当然听不见。”
阿贝姐说完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么一句话:这本青天秘笈是用小篆写的,你不认真读书当然看不懂了。
声音的主人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爷子……记忆这么深刻,莫非、他是我爹?
这是重要线索,必须要记下来,不过青天秘笈又是什么?传家宝吗?
阿贝姐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下,“宝宝?”
“嗯?我也听见有人在求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当天加更吧妈耶我今天更新了两万字,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之帅。日更两万的大大我也喜欢可能很快就萎了。记得我曾经日更过两万靴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