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病娇睡在我隔壁导致我期中考试都没考好比学年第二就多了二十分。上次足足多了三十六分。
考的不好的我非常低气压。
期中考试后普通科要放假了英雄科嘛……反正他们是要去实习的。
我先去洗了桑拿回家开了电脑。登录轻站看了下嗷嗷待哺的读者。
没错我还是一个国中就出道的网络作家仅仅十四岁就月入百万日元。至今年入近一亿日元。
这些日子以来很忙都没时间好好写文。
轻内容全都来自去过的世界因为是亲眼见过或听说过写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康麻子牌就放在电脑桌上十分安静迷人。我摸了摸胸口两米八太刀不知何日能苏醒。
那么,选吧。
我永远不知道触动绝对选项的机制是什么。
你想要回你的刀吗?那么就选吧1刀匠之路2刀匠与征服者之路
我擦了擦眼睛确定是征服者不是探索者稍稍松了口气。
1和2可以说1是2的子集刀匠不就是锻刀吗我熟啊,好像还有一个挺火爆的锻刀游戏不过我没玩过。
不过刀匠与征服,难道是铁匠征服世界的故事难道我要当草莽出身的皇帝?
不过听起来征服者很帅啊应该是我虐别人吧。
完全是龙傲天的套路,死几个同伴就爆种,该想想取什么帝号了,道乐大帝?听起来好像是永乐大帝的山寨版。
不管怎么说2都是吊炸天的选项。
“选2!”我头一次这么兴奋。
栀子小姐回忆录:那些年,丰臣秀吉和织田信长一起嫖过我。
所谓的刀匠就是把铁锻造成刀的人。
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不过朴素一点未必不好。
此时此刻在下在战国时代的日本,说真的我对什么日本什么战国完全搞不清楚,只是大家这样说我就这么叫了。
我被一名叫做三寸法师的和尚收留在他快要倒闭的寺庙里“你听着,绝对不要出门。”
法师如此嘱咐着。
大约一个月前吧我在三寸法师的背后睁开了眼睛,关于我是怎么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并且失忆的原因可能永远不知道答案了,失忆之后我沉思了下觉得自己应该叫织田信长。
待法师出门化缘……据说其他寺庙的和尚都是大地主,为什么三寸法师如此的贫穷?难道是因为他的法号不被男人和女人喜欢吗?人们真是不能如常的面对自己的缺点啊。
法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开溜了。
不得不说这个叫京都的城市给我一种异常寒酸的感觉,穷是真心穷。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是个有钱人的感觉却是从未动摇过,想必法师只能化咸萝卜和纳豆回来吧。我要吃饭,而不是见鬼的饲料。
走到一家茶寮外,我坐了下来,店小二没上来招呼,他非常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和看对面墙角那条懒洋洋的癞皮狗一样。
“听说了吗?那把叫做膝丸的名刀,丰臣秀吉大人花了一万两买下。”
“金子、金子哦!”
过往的客商如此惊呼道。
名刀这么值钱啊,我有点惊讶。于是我接近了两个客商,笑容可掬地打招呼,“两位,下午好。”
“哦,你好。”
草屋信差点了下头,“您有什么事吗?”
“啊……是有点小事要麻烦阁下……”
傍晚,三寸法师化缘回来,他蹬掉了鞋子,变成了一个猥琐的和尚,隔着几个回廊招呼我,“信长!出来吃饭了。”
“不吃,我不饿!”
“不用客气,我化到了很多吃的,有咸鱼哦!快点来吃吧!”
咸鱼
咸鱼
咸鱼
为什么又是咸鱼!
“好想把咸鱼塞进你的鼻孔里去啊。”我说。
夜间
我和三寸聊着天,商讨国计民生。
三寸法师把光头拍的啪啪响,“什么?你说你要去当刀匠?!你会锻刀吗?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气定神闲地说道,“可是,冥冥之中我觉得,锻刀这种小事我还是会做的。”
三寸法师干脆放了个屁回我。
于是我准备成为一个刀匠,首先得准备一个作坊,其次是铁锭。
站在铁匠铺门口,“老板,你不是闹着玩的吧,就这个是你们铺子里最好的铁锭。”
“是的,先生,你看这是块多么好的铁啊,一定能打造出最完美的刀剑。”
“你这里没有钢锭吗?”
“钢?那种传说中的东西,有些铁匠打了一辈子铁都打不出来啊。”
很好,为什么有那么多理由阻止我当一个刀匠。
也许,我还有当铁匠的天赋。
“老板,我能锻造出钢锭。”
我本以为老板会欣喜若狂的把我当爸爸,恳求我传授他一招半式。可结果
铁匠铺老板和他的儿子徒弟把我推出了铁匠铺门。
“哪来的疯子,呸。”
果不其然,这天我又被三寸法师嘲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有人偷偷跟着我,经常一回头,就有奇怪的人装作路人左顾右盼。
这跟踪技术,弱爆了。
此时此刻,一座森严的院落里,穿着将军服饰的中年人面容阴郁,他猴子一样的脸有些滑稽可笑,他早年就是因为这张脸有了猴子的外号,可如今,再也没人可以那样轻蔑地叫他了。
这个人的名字是丰臣秀吉。
“确定了吗?”
“是的。”匐在地上的忍者说道,“的确是那位大人。”
丰臣秀吉攥着茶杯的手握紧,丰臣秀吉追随织田信长数十年,对那个人十分了解,同时又一点都不了解他。织田信长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如彗星般崛起,一路高歌猛进,像被命运眷顾着,他的敌人在决战之前暴毙,主动为织田信长夺取天下让出了道路,然而,织田信长死的也如同彗星。
“他的脸呢?”
“……还是、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头发是白色的。”
追随过织田信长的人都知道,织田信长的容貌永远停留在二十岁,而日前出先在京都的青年,和织田信长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样天马行空的想法,尽管织田信长已经死去了二十年,但丰臣秀吉心中从来都不相信织田信长会那么容易死去,可天下谁人不死,织田信长就能例外?
“查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了?”
“属下无能?”
“陵墓那……”
“没有异常。”
秀吉沉默了一会,挥手让人下去了。
多日后,我在寺庙里发呆,三寸法师最近好像恋爱了,总是往出跑。
想想寺庙还是挺大的财产,田地也不少,貌似很吸引女人的样子。
到了正中午,寺庙大门上挂的铜铃铛被敲响了。
“请问,三寸法师在吗?”
一个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在门口询问。
“法师早晨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呀。”女人低低的叫了一声,“我和法师约好了,可他许久都没有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她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所以我决定闭上眼睛。
于是我关上了大门。
女人被迎面拍上的门糊了一脸,懵了。
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用哭来要挟人的女人了。待那女人走了后,我才拿了根棍子出门去找三寸。
这寺庙里竟然一把刀都没有。
真穷。
话说三寸能去哪呢?
歌舞伎一条街?
我拦住了经常和三寸一起厮混的大爷,“哟,知道三寸去哪了吗?”
“哦,今天是花屋栀子小姐的水扬仪式……”大爷呸了一口,“跟他没什么关系去凑什么热闹。”
原来是清倌下海仪式。
花屋在歌舞伎一条街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过我从来没来过,在下对画着艺伎妆的女人真是喜欢不来啊。这种妆容多半是来自唐朝的仕女妆,审美观不可理喻。
找了一下就到了花屋,此刻花屋人山人海,听说栀子小姐的金主是丰臣秀吉的养子丰臣秀次。
花屋里三层外三层,估计很难找到三寸。
于是我找了个木墩子坐下,同时一个老头也看中了这块木墩子。眼神交汇的刹那,仿佛电光火石闪过,呵呵。
我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好市民,“大爷你该软的地方硬了该硬的地方软了跑这里来干什么,求虐吗?”
老头立刻顿悟,脸色一下子黑了,我抢先坐下,把打狗棍往膝盖上一横。
想不到老头脾气挺好,居然露出了笑容。
“你这个处男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老夫不才十几个女人总是娶过的,至于没娶的嘛……呵呵。”
气煞爷爷!
“听说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那都是谣言!老夫每天早上都能一柱擎天!”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不知道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老夫!”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然而老夫都不屑一顾。”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当然不是老夫生的!老夫是男人。”
良久之后,我和老爷子吵累了坐下来喝了口水。
“所以老爷子你是来的?”
老头说:“听闻栀子小姐的三味弦颇有上古遗风。”
“顺便嫖一下?”
“这个可以有。”
我跟老头迅速交换了暧昧的男人的眼神。
“在下丰臣秀吉,不知阁下贵姓?”老头伸出手,还丰臣秀吉。
我根本不用装逼,“在下乃是织田信长。”
“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老头:“择日不如撞日,你我二人一起与栀子小姐三人行如何?”
想不到这老头还挺会玩!
我:“同去,同去,我还有一兄弟,慕名栀子小姐久矣……”
“四人行,极好极好!”
丰臣秀次见到丰臣秀吉还以为眼睛花了,要不他怎么能看见父亲大人?
丰臣秀吉威严地说:“我和这位年轻人有事相商,你先离开吧。”
丰臣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栀子小姐让给他干爹。
花屋,栀子小姐的房间。
四人跪坐在地上,由栀子小姐斟酒。
要说丰臣秀吉这一生最恐惧最尊重最敬畏的男人,那么一定是织田信长无疑了,而此时此刻,丰臣秀吉站在了这个时代的顶端,而他脚下踩着的尸骨就有织田信长,信长居然会被明智光秀害死,那个男人哪有这个本事,织田信长的死是时代决定的,是天命!天命让信长夺取天下,又在最后关头让他如彗星般陨落,比起夺取天下后缠绵病榻死去的信长,以这种死法告别人间才是男人的浪漫吧。
而如今……
丰臣秀吉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青年,最多二十岁的样子,面容英俊无匹,举止张弛有度,他身边坐着的是有名的三寸法师,在佛道有深厚的人脉,要知道战国时代武僧的地位相当的高。
而他们三个汇集在一起,只为了一个女人。
栀子小姐早就在人的提醒下知道了这位年级最大的老人是丰臣秀吉,吓得这位年轻的小姐走路都哆嗦,幸好她是跪坐的,不过在给丰臣秀吉斟酒时,她还是偷偷瞄了瞄丰臣大人的腿间,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还能嫖的动她,要是被她玩死在花屋里怎么办?栀子小姐仿佛又看到一个新的战国时代冉冉升起,她竟然是终结了旧时代开启了新时代的女人,想必历史会对她大书特。等等,也有可能是丰臣大人发现自己不行了之后带着年轻人过来,自己则是观赏来着?大人物的通用癖好,这位年轻人长得如此之俊朗,想必紫式部姬书里写的源氏公子也略逊一筹吧,至于那位法师大人,看起来似乎和丰臣大人相仿,是一不留神就会被玩死的类型。怪不得这种男性发明了许多道具,归根结底是自己不中用。
不过只要有这位公子,栀子此夜也不算虚度了。
等等,这位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在下织田信长,见过栀子小姐。”
别别别这位帅气的大人,您别以为花魁没有见识,其实她还有一个身份,是伊贺忍者,专门收集情报的,在这个年代,天下人哪有不知道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名讳的?
所以,您是织田信长?
开什么玩笑,织田信长如果活着,可是和丰臣秀吉大人是同辈的人物,年岁恐怕比丰臣大人年轻不了几岁。
酒过三巡,丰臣秀吉对三寸法师说:“法师,你我二人换个地方聊一聊如何?”
别啊。
三寸法师此刻正兴奋着呢,总觉得年过而立之后打开了人生的新的篇章,没想到丰臣秀吉竟然不带他一起玩,于是不满的看向我,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主动邀请丰臣秀吉吗?
“秀吉,方才不是说好了嘛,你可不要临阵退缩啊。”
我发觉丰臣秀吉此刻一点对栀子小姐的热情都没有,难道是年级太大不行了?一代人杰也扛不住岁月的磨砺,绣花针也磨没了啊。
丰臣秀吉和三寸法师走了,三寸临走之前含恨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在最后关头叫住他,抱歉了,三寸,男人四大铁的这一铁你我恐怕做不到了,我怕影响胃口。
栀子小姐羞涩地看着我,她穿着繁复的紫色锦缎十二单,特别的难脱。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绝对是情趣,我轻轻地剥下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好像是在剥洋葱,栀子小姐的皮肤真的是非常白,胸也非常的壮观。
以下省略七个小时一万八千字。
栀子小姐依偎在我宽阔的胸膛里,没错,我已经俘虏了她。
花屋后面有温泉,栀子小姐一边给我按摩肩膀一边打听我的来历,“我是一个刀匠。”
刀匠?
栀子小姐眉头一皱,工匠,可不是高贵的大人。
“现在住在三寸法师那里。”
栀子小姐按摩的力道忽然一加重。
“被法师收留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他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让我苦恼的是,法师也心悦栀子小姐,这让我非常的为难啊。”
冷静,栀子。
这个男人可是丰臣大人都要宴请的人,身份想必非同一般,此刻他说自己只是区区刀匠,想必是要试探于我。
于是栀子小姐继续散发着大和抚子般的微笑,手也不由自主地滑过我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那么大人想必打造过十分有名的刀了,可惜栀子并不清楚刀剑之事,不知道大人可否为栀子说一说呢?”
这可有点难办了,虽然说我早晚会成为铸造出天下之刀的刀匠,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反正栀子小姐对刀剑一窍不通,我可以编一些骗骗她。
然而,我又是一个不忍心骗女人的男人。
“实不相瞒,其实我并没有铸造过自己的刀剑,我初到京都,蒙法师收留,立志成为刀匠,但苦于没有本钱,没有工坊。”
所以你是个只有脸和身材啪啪啪能力特别强之外一事无成连房子都没有的贩卖理想专业户吗?难道你以为我栀子会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把私房钱拿出来给你挥霍吗?
可笑至极。
作为一个有良好教养和涵养的太夫,栀子小姐强忍住想把面前这个男人一脚踹出去的愿望,没钱还敢来花屋,幸好昨天他的所有消费都由丰臣秀次大人支付了,虽然丰臣秀次大人的面容的确有些入不了她的眼,但是在这个时代男人的力量权势财富才是首先要考虑的。
于是在下被栀子小姐彬彬有礼地请出了花屋,我刚想问栀子小姐何日再约,可栀子小姐只是给了我一个含羞带怯的微笑,就关上了门。
想必是太羞涩了吧。我想到,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封散发着栀子花香气的信笺由侍女送给我了。
怀着美好的期待,我回到了寺庙。
三寸法师还在睡觉。
我有点饿了,在栀子小姐那奋战了一夜我还能龙精虎猛地爬起来简直拉高了这一代大和民族男性的平均啪值。
我去了厨房,厨房里的一切给我的感觉都非常的陌生,我发现了一件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事,那就是我似乎从来没有进过厨房,费了半天劲找到了米缸,打开盖子一看,空的。油罐子,空的,盐罐子,空的。只在一个坑洞里找到了被三寸藏的严严实实的一罐腌萝卜,还是臭的。据说萝卜腌的越臭越好吃,不知道真假,反正这种东西我是拒绝塞到嘴巴里面的。
事到如今我知道我误会三寸,原来他每回都尽心尽力的给我找吃的,而我连和他一起啪个太夫都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了,那可是太夫诶,又不是那天来找他的秀子,那种等级的女人根本连让我有兴致都办不到。
于是我摇摇晃晃地回到三寸的房间,踢了踢他的屁股,“三寸,起来啦,我饿了,咱们家没饭吃了,要不你把寺庙卖了好了。”
三寸醒了,“要卖我不早卖了,你以为京都的房地产业有那么好做,刚打完仗,空房子不知道有多少,空地更多,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盖房子,还用花钱买地?”
一国之都连房地产业都如此衰败,这个国家没有希望可言了。
“你昨日竟然背我而去,独自享用了栀子小姐!”法师一说到这里就怒气冲冲。
我只享受了一两次而已,那之后都是栀子小姐主动的享受我这个大好青年纯洁的身体,这么一算我还亏本了,毕竟男女平等嘛。
法师见我许久不说话,问,“你在想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京都如此贫穷,连做一个刀匠都如此艰难,我想西渡去海那面的国家,听说那是一个极为强大的王朝,想必很需要我这种人才。”
法师嘲笑我异想天开,“先不说渡海九死一生,你是大和人,海那面的国家叫我们是倭寇,见了就杀。”
我摸摸自己柔顺的马尾辫,“不可能,我又没剃头。”
在街上经常看见的武士的月代头,丑的一比,和艺伎画的狗狗眉狗狗唇一样,完全跟美丽搭不上一点关系。
三寸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比起西渡,还是想想下一顿去吃什么吧,要不然,我们都要饿死了。”
三寸法师还是忍不住饿死织田信长的罪过,用供奉佛祖的肉体向爱慕他的女性换来一半袋糙米。
“三寸,你的度夜资就这么点?”
法师白了我一眼,往嘴里塞米饭,“那女人家境不错,开热汤馆的,不然,这个年月哪个女人会拿半袋米出来。你行,你上啊。”
开温泉旅馆的女人?
“就是那个向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老板娘?她还缺男人?”
法师露出了羞怯的神情,“她、可能……”
看着三寸羞愧的样子,我明白了,老板娘可能是在三寸身上找到了做女人的尊严吧。
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我跟她约好了每隔三天过去一次……我们总算不会挨饿了。”三寸说着露出了圣父笑。
好闪。
这家伙都没认识到是我在这里白吃白喝把他吃穷了吗?
“你真是个好和尚啊啊啊啊啊!”
三寸!
饱读诗书的我知道何为衣食足而知荣辱,没有脱贫前别惦记脱单了,填饱五脏庙要紧。
所以我和三寸准备开荒,开荒的地点选在寺庙的菜园和后山,菜园起码有五亩地,至于后山的荒地就更多了,起码能开出几十亩的样子,而这些土地都归三寸所有。
怪不得说日本的农民都是大地主。
“这么多地你就没打算种一下。”
哪怕只是种种菜园都不会饿到乞讨的地步。
三寸拿着锄头和镐,十分懒洋洋地说:“我可是主持,哪里要亲自耕种。”
于是我迅速地挖了一个大坑把三寸扔了进去,“把你埋土里看看能不能长出来几个。”
在三寸的惨叫声中,我迅速地把土填上了,只露出狗头在外面。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收到栀子小姐飘着花香的信笺。
“也许你当人家是情缘,人家当你是嫖客呢。”三寸嘴里叼着草棍,撅着屁股在给萝卜松土。
“萝卜快要成熟了,我给你做萝卜包子。”
虽然连油盐都不认识,但是我确定我肯定会做饭,就像我确认我一定会锻刀一样。
“胡说!栀子小姐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我今天要去走婚,惠子给我介绍了一个新的女人,她丈夫天生体弱不能让她怀孕,只能拜托我了。”
原来是走婚。
一种理所当然男人不用负责的习俗。
日本真是个好地方。
我嫉妒地说:“有这种好事也不想着我。”
三寸得意洋洋地说:“你还嫩着呢,我可是精于此道的老手。”
密宗大人物的三寸的确有资格俯视我,他不知道从哪个积灰的角落翻出一本密宗出品的合欢秘典,递给我,让我好好学着,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如他一般的男人。
嫖了还要收费,真是一项无敌的习俗。
我拿起书本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果真受益良多。
此书名为洞玄子,从海外大唐国传来。
不仅措辞文雅,堪称佛家抱朴子。
三寸眼圈发青双腿发抖、拿着一袋金子回来了,看来温泉馆老板娘介绍的女人身份高贵,能随手拿一袋金子出来。
三寸坐下来喘着粗气,“这下子我们不用挨饿了,信长,你也能有钱当刀匠了。”
我感动非常,“三寸,你为何如此待我。”
三寸想说自是有利可图,但他不能这么说,就道:“我辈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
我接受了三寸法师的好意,几天之后,一个崭新的锻造炉被巧手三寸搭建好了。
家有一法师如有一宝。
看着崭新的锻造炉我十分按捺不住,“让我先锻把刀。”
我把铁块木炭等材料扔进了锻造炉,鼓噪风箱,拿起锤子行云流水地敲打,三寸赞叹道:“你果真会锻刀。”
“我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本能却不会错。”
我把锻造好的刀放在专用的养护液中,我拿本子记录下它的数据:2尺8寸3分。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三花公猫南泉一文字给我喵一个。3
le和栀子并没有啪,栀子非同一般,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