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作证我对绫小路清隆没有任何不轨之心。也许我潜意识里还迷恋着赤司。
“那老师我们先走了。”我拽着绫小路清隆离开了。
走过一个拐角时绫小路霸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想显示他强悍的男子力你信不信我随手一掰就能让你的手腕像一次性筷子似的折断?
绫小路清隆嘴唇微张橘色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咦?深情
“你还记得我道乐宴。”他用某种笃定的口吻说。
黄昏的校园回廊里一名高挑秀美的少年正抓着一名长得像妖艳贱货的少女的手腕,把她按在墙壁上此时,少女嘴唇微张,一副邀请人来品尝的姿势。
我没有反抗绫小路暴行的原因是绝对选项响了。
回忆杀阶段开始
回忆杀!
我和绫小路哪来的什么回忆杀?又是平行世界的?平行世界的我没有绑定绝对选项自然是纯美少女和各种各样的男孩子谈一场不用负责的恋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被绫小路清隆攥在手里的手腕显得如此纤细,少女娇柔的身体在绫小路的逼视下瑟瑟发抖。
我决不允许他冒犯我逼王的尊严!我反手就把绫小路清隆按在了墙上,他被吓了一跳立即挣扎可是那点力量在我面前如同蜉蝣撼大树,不值一提。我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把脸埋进绫小路胸口。
选吧1对绫小路清隆说:不要探究我。2说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选项2太有丝气质,选1
“不要探究我,绫小路清隆。”我用低沉地声音说道。绫小路清隆的心跳好像回应我似的快了起来。
我缓缓地松开了他,回头把落在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头也不回地说“不要跟上来。”
绫小路目送我远去。
还是个婴儿起,绫小路清隆就在学园都市内的秘密机构白色房间接受训练,多年以来人性这东西已经没剩多少了。在绫小路清隆纯白色的童年里,有一个不可不说的存在。
道乐宴。
第一次见面是在实验室里,少女竟然比他还要消瘦一些。
见他看过去少女露出了比太阳还要灿烂的微笑。
“还是第一次在实验室看见和我同样年纪的孩子呢?你也生病了吗?”
绫小路清隆摇摇头,他并不是因为生病才来这里的。
“我得了很严重的病,普通的医院没办法只好我,只有科学可以。妈妈说这里有最厉害的科学一定可以治好我!”身上插着无数管子的幼小女孩如此说道。少女和他说了会话就被科研人员戴上了呼吸机,他看着她小小的脸逐渐浮现病态的潮红,痛苦地缩紧了脚趾,即使戴上了呼吸机也很困难的呼吸着。
他问研究员,“她得了很重的病吗?”
研究员说:“是很严重的基因崩溃,我们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她的基因随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来了这里很难活下去吧。嘛,就算在hier,能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足三成,也只能尽人事了。就看天命让不让她活下去了。”
天命。
hier这个笃信科学的地方也会有人把希望寄托给宗教。也是,科学总有触不可及的角落,而宗教的力量却无所不知。
天命眷顾了道乐宴,她活了下来。
女童穿着肥肥大大的病号服三两下就爬到了窗台上,做出了超人的标志性动作,“嘿嘿嘿,我活下来了!”
窗子被吹开的刹那,四月的樱花被路过的风猛地吹进了病房,这一刻,绫小路清隆觉得她十分美丽。
趴在床上看绫小路清隆回忆杀的我心有所感地点了点头,原来旁人眼里的我是这样的啊,话说我小时候有这么可爱?甩着萝卜腿爬上窗台被风吹起病号服隐约露出胖次……绫小路清隆居然一点害羞都没有也真是厉害!
话说平行时空的我真的这么惨基因都崩溃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基因没崩溃,难道是因为绝对选项,不对啊,我是12岁才绑定绝对选项的。”
从你还没出生我就潜伏在你身体里了。
突入回忆杀什么的我还是第一次走这个套路没啥经验啊,而且看绫小路清隆的回忆这好像是什么恋爱番剧的模式,小时候共患难的男生女生长大后再次重逢,男孩子记得一切女孩子却淡忘了一切,男孩子痛苦不已装作普通同学和女生成为了朋友,看着女生喜欢上了其他男孩子,一面鼓励她勇敢追求爱情一面暗自神伤,痛苦后还是选择帮她得到所爱之人,这样青春疼痛的故事。
经历过疼痛/伤痕/虐心青春的我根本毫无畏惧,虽然那个四月是你的谎言传说中大虐特虐的动漫我一直没敢看就是了。
那么,我要怎么对待绫小路清隆才好?他要是真像传说中的那么聪明想要骗过他以我的演技不太容易。
我这么想着,绫小路清隆的回忆杀甜蜜又苦涩的:我和你的白色白色房间第一弹就播放结束了。
每次和他见面都会触发一小段回忆。看着另一个自己有种淡淡的羞耻感啊!
进入了回忆杀副本的我被明确告知不用挑战节操底线可以放心享受高中生活,绝对选项这么说让我有点胆战心惊的,立刻追了一集新剧黑暗诗选洗了洗眼睛,男主角和女主角火花四溅还在公墓激吻了十几秒,当我以为两人会恩恩爱爱一起成为史密斯夫妇那样的杀手时男人玩了一手一边抱着你一边捅你一刀,女主含泪闭上了眼睛。结尾男主以为大功告成失去防备被女主一枪干掉。害的本神农差点没被毒死。
一大早妈妈就拿着备用钥匙进到了我的公寓,拿来了大盒小盒的泡菜放进冰箱还打扫了房间,“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不被时间和社会束缚,自然睡自然醒这种孤高行为,只是这种行为能够与现代人平等,能够最大程度得到治愈。”叔随口就是一句名台词,当我抓着鸟窝一样的头发眯着眼睛打开冰箱看见里头一大堆泡菜时不禁抱怨道:“咱们家又不是韩国人吃什么泡菜啊。”
“那个?不是泡菜,是日本清口咸菜。”
原来如此。
我打开一个盒子,分明就是辣白菜!
贵理太太收拾好了房子催促道:“该出发了你怎么吃上拌饭了葬礼十点就开始了现在都九点了。”
我吞下一口饭觉得味道不够又挤了点鲍鱼汁,顺口问:“什么葬礼啊?”
“我发短信了你没看到吗?”
怎么可能看到啊,本人又不是手机不离身的青少年。
“怎么?谁死了?”
贵理太太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小时候住在咱家旁边,小学三年级还没有搬家前的邻居家的男孩子,你总是喊着要他抱抱要嫁给他的阿月?”
我差点没被拌饭噎死,“妈你说什么月哥哥……死了?”
贵理太太叹了口气,“可不是,那孩子多有出息了,高考全国第一考上东大,年纪轻轻又当上了警署……哎!你赶紧去换衣服。”
自青梅竹马的阿诚后我又送走了小时候明恋的邻居家的大哥哥夜神月。
月哥和阿麦不一样是个真正的好男人。
从来就没有女人的问题,好像洁癖很严重。
搬家前我哭着跟他说以后长大了一定会去找他做他的新娘。
灵堂,月哥的妹妹妆裕拉着我坐在了椅子上,我眼睛通红地问她,“月哥是怎么死的?”
“在追捕犯人时……”
我安慰她说:“月哥那么好的人,会去好地方的。”
夜神妆裕一愣,僵硬地点了点头,敷衍道:“你说的对。”
毕竟很多年没什么来往了,道乐贵理悼念后就拉着女儿离开,拜祭完就是下葬仪式,然后是宴席,折腾下来很累的,不如现在就走,路上她说:“夜神家怪怪的,不久前夜神警长也牺牲了,现在又是那孩子,他们一家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死掉初恋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回家后我翻了下记事簿,阿诚和月哥居然是同一天死的,也算是个好消息吧,以后去公墓拜祭一次性就搞定了不用去两次。我买了花打车到了公墓,拜祭的人都走掉了,公墓里很冷清。
我走到月哥墓前看见有个金发的女人站在那。
年纪看着不小了起码20岁以上居然还穿萝莉裙。
我犹豫着问:“你好,请问你是……”
金发妹子慢慢地转过头来,这谁!好眼熟!
电视上很活跃的偶像模特艺人,还和照桥信传过绯闻的,“弥海砂?”
弥海砂迟疑地看着,“你是……月的熟人吗?能自己过来应该不是普通的关系吧?”
这女人怎么回事月哥都死了为什么她对我还有如此大的敌意?
好像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似的。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挤开了弥海砂把百合花放在了月哥的墓碑下,月哥的眼光和品味我再清楚不过了,他是绝不可能看上弥海砂这样脑袋空空脸还一般的草包偶像的。
除非是想利用她。
“我是月的未婚妻。”
我完全不信,换上嘲讽的表情,“哦?那你为什么躲开月哥的妈妈和妹妹,一个人来这?该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弥海砂没料到这个小丫头会如此不客气,她现在身心俱疲还没想好以后要如何活着。
我扯了扯嘴角,道:“不管你和月哥的什么关系,但是我能确认他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早点从自我满足中清醒吧,你和那个叫照桥信的艺人不是有很多绯闻吗?他那样的货色才适合你。”其实我对照桥信毫无恶感,我没看过他演出的电影电视剧、也不看杂志,更多的是因为照桥心美。
就是恶屋及乌。
弥海砂苦笑,这么小的女孩子都能看出月不喜欢她只是想利用她,可笑自己却看不出。
从公墓出来天已经黑了。
公墓旁的公寓只亮了一盏灯,想想这片住宅楼建了也好几年了,至今没卖出过几套,靠着公墓多好啊安静、犯罪率又低。
女孩子不要晚上一个人走,不管白天晚上都不要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大概每个女孩子都被告诫过。
但是,我这么厉害的就无所谓了。
路过天桥下时我敏锐地感觉后面有人跟踪?
难不成是痴汉?苍天可鉴终于有慧眼如炬的痴汉小哥发现我的美好愿意冒牢狱之灾r死亡可能尾随我了!
活了快17年第一次被尾随我激动地不可抑止。冷静,道乐宴,就当做没有发现不要吓坏他。
往前走了一段路我矜持地没有回头,确认了脚步声,没错,他还在!
希望是个颜值身材能及格的痴汉,要不然我可不会把胖次套在他头上。
前面就是分岔路了,一条灯火通明,一条路灯坏掉了,很暗。
弗罗斯特说当你面前有两条路时要选择人迹少的那条。
我一转身拐进了幽暗的那条。
身后的脚步声依然不急不缓,偏偏缺引起了我强烈的兴奋感。我果然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忍受不了平凡。
走着走着我就飞快地跑了起来,追逐我的脚步声也急促起来,迅速地转过一条肮脏的弯我贴在了冷冰冰的墙壁上,大楼的缝隙中钻进来一轮月亮,数秒钟后一个男孩子飞快地跑了过来。
月光照在他完美无缺的侧脸上急迫、慌张,看见她的第一眼,玖兰李土就忍不住追了过来。
仿佛是宿命地纠葛什么的……
我本能地伸出一只脚,拦在了奔跑的他面前。
玖兰李土应脚而倒。
绝对选项滴了一声告诉我这名英俊的男人是吸血鬼,在现代社会没有正式身份可以随意地这样那样都不违反人权。
玖兰李土摔地特别狠,虽然不疼但是作为纯血种吸血鬼的他居然摔的这么狼狈不堪,就算不借助月光他也看的到背影、气味容貌都很像妹妹an挚爱的玖兰树里的人类少女,正慢慢地收回穿着红色皮鞋的脚。
高悬天上的明月忽地被一阵乌云遮住了,昏暗的巷子顿时黑了下来。
玖兰李土低低地笑了出来,没错,就算是替代品也可以,他不嫌弃。
既然命运让他们相遇,这名人类少女以后就是他的所有物了,“作为树里的替代品,你应该感到荣幸……”
纳尼?替代品?要我当某个女人的替代品?我风情万种地撩了下血红的卷发,妖娆地舔了下食指,自然是为了视觉效果其实我可嫌弃了毕竟有一阵没洗手了不知道多少细菌。
“你说的那个女人,有我美丽吗?”
玖兰李土奇怪人类少女的态度,居然不害怕。而且她居然有胆子和树里相提并论,玖兰李土嗤笑一声,“人类,还需要调教啊……”
乌云飘走了,巷子里又清晰了起来。
我不厚道地看着要调教我的男人,看在他长了张好脸的份上还是告诉他吧,“那个啥,你头顶有个用过的橡胶制品。”
玖兰李土停顿了几秒,优美地手指如夹烟似的把橡胶制品拿了下来,好像还有什么液体从他头发上滴了下来。
心地善良的我忍不住安慰道:“好像刚下过雨肯定是水啦哈哈哈!”
玖兰李土手指点燃火球把橡胶制品烧成了灰。
我咬着嘴唇纠结地说道:“就算你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我可是看见了,还记得特别深刻,话说你叫啥来着?咱叫道乐宴。”
第三类接触应该是第三类接触吧,我激动的不行,虽然去了很多个世界但是“吸血鬼”咱还是第一次见到,身为友好的前龙的传人社会主义接班人炎黄的子孙这辈子的小日本自然要对异族友人非常友好,自动把自己当成二等公民,为了种族团结。
“你叫啥啊。”因为心情紧张口音不自觉就变了。
玖兰李土:为什么按照她的节奏来了。
“我是玖兰李土,以后你就是我的所属物……”
“那可不成,现代社会给与人的自由和独立任何旧社会的遗毒都不能死灰复燃,话说我一个人住你要跟我回去吗?”
觉得我是个人类又是个特殊的人类伤害不了他他又活的够长无聊的要死不如陪我玩玩,因为以上理由就跟我回去了。到底在人类社会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没有指着我家的联排别墅一脸嘲讽:这也算房子?
话说吸血鬼是住城堡的吧,真好啊。
上楼梯时我又遇到了松坂砂糖,可爱的粉切黑美貌邻居,玖兰李土异族的完美容貌在月光下格外诱人,连松坂砂糖这个前直女现蕾丝边都愣了下,“贵安,道乐酱。”
“贵安,砂糖。”
按照老规矩我们自然要寒暄一番的,话题围绕着玖兰李土展开了,“这位先生是”
我:“捡来的,因为太可爱了就忍不住带回来了。”
松坂砂糖:“……”
玖兰李土:“……”
这番说法为何如此像她把盐酱带回来时的想法,松坂砂糖用力甩了甩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驱逐出脑海,她带盐酱回来时盐酱高烧不退昏迷了,她完全是为了做好事!而且盐酱还是个幼稚园年纪的小孩子,而道乐宴带回来的男人完全是个行为能力正常的成年人。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就是了。
……应该是什么特殊的play吧。
社会的松坂砂糖如此想到。“援助交际”四个字飘过她眼前,她扯着嘴角笑了笑,主动侧身让到了一边让我们过去。
“再见了砂糖酱。”
于是我带着猎物回到了巢穴。
玖兰李土迈入我家的瞬间,我和他的智障回忆杀启动了,妈的智障!原来回忆杀这玩意不是一发完事的吗?用演绎法推测绝对选项的行为起码得有七次回忆杀。
玖兰李土的骨科回忆千年血恋:我的妹妹就是这么可爱开始了。
哟呵,他的回忆杀里居然有我?
原来平行时空的我还穿越过?
玖兰李土、玖兰树里、玖兰悠,是三兄妹,三人当中的长兄。是妹妹的痴汉,他的吸血鬼生可以用充满了非主流的“殇”来形容,玖兰殇这个名字更适合他,还能和玖兰悠组成忧伤组合,是不是更像兄弟了。
玖兰李土有着悲剧命运,大概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觉得他最悲剧的地方不是骨科爱上了妹妹求而不得,骨科在吸血鬼内是合理的还能维持血统纯粹,忽然知道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吸血鬼了因为可以光明正大的骨科。他最悲剧的是和弟弟同时喜欢上了妹妹,妹妹却嫁给了玖兰悠没嫁给他。
小女子不才,请让我先大笑一会。
我迅速地给玖兰李土介绍了我家普通的小二层,“你就住这间房,睡衣柜子里有,还没拆封的。我还有点事,等会再来找你。”说完把他往浴室里一塞。
玖兰李土本能就想拉开门出去,可镜子里一闪而过的样子让他停了下来,毕竟摔到巷子里了的确该洗澡。
他熟练地打开了热水器,脱掉了衣服,我拿着浴袍“刷”地一下拉开了门,卧槽这男人真是该死的火辣,就是已婚不知道多少年了,还有个儿子。
说好的为妹妹疯狂呢?
男人的爱和欲果然是分开的,连吸血鬼都不能免俗。
我居然带了这么不清白的男人回来仿佛失了智,他也只能成为我的情人了,坚决不能给他名分。
我眼神凝重地打开了电脑,快读打印了一份“包养协议”,我是甲方,玖兰李土是乙方。
很快玖兰李土洗好出来了。
放在他面前的是一份不对他有任何作用的“协议”,只不过……包养?
协议明确规定了甲方对乙方的所有权和支配权,乙方对甲方应尽的义务和享受的待遇。
玖兰李土没有说他是吸血鬼我就当不知道。玖兰李土心情复杂,还是第一次有个人类女人想包养他,还拿出了这么一个毫无诚意的协议,一个月一百万日元,协议日期五个月,他就值一百万一个月?
角色玖兰李土从未有过如此大的侮辱。
我用“你只能值这个价”的眼神看着他,眼神示意他快签。
玖兰李土露出一抹笑,反正这么无聊不如陪人类的小丫头玩玩,这么小的人类女孩子也就刚断奶就会包养男人了,哈,真是了不起。
“真是有趣,”玖兰李土大胆地挑起了我的下巴,“就这么想得到我吗……”
看来这个男人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
玖兰李土刚拿起笔,我家的大门就被暴力地从外踹开了,一个亚麻棕红色短发的少年愤怒地冲了进来,看见我和玖兰李土亲密地坐在一起,支葵千里暴怒了:“玖兰李土!你要对小宴做什么!”
我倒吸了口凉气,平行世界的我居然如此不愧是我!父子都可以一起玩!
我戏感十足地疑惑地看了看这对宛如仇人的父子,“你是……”
支葵千里看着少女茫然的面容,那么生疏的眼神让他的心脏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支葵千里忍不住快步走到沙发边,一把握住了少女的手拉着他远离玖兰李土,又拿起了“包养协议”,没看见甲方乙方是谁就愤怒地撕毁了协议,愤怒让他忘了和玖兰李土的等级差距,“你无耻!”
辜负了母亲让母亲那么痛苦,现在就连他的小宴也要夺走。
玖兰李土看着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儿子,他对他自然毫无亲戚,支葵千里不过是他的容器罢了,“千里,她只是人类。你要为一个人类,违逆我吗?”
在我家鹅黄色主色调的小屋里,竟然出现了肃杀的气氛。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至赤司后就再也感觉不到的热情再次上涌,我清楚这种感情和对赤司的不同并非痴迷的喜爱,而是好色的本能。
怪不得有些男人喜欢双胞胎姐妹花母女什么的,原来我也对父子双生子兄弟有同样的爱好!
疑惑了03秒后我就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这对貌美如花的父子看起来马上要为了我大打出手,我是旁观呢还是组织呢。
支葵千里:“小宴,跟我走。”
我当然不能跟他走了,少年虽好,可玖兰李土这样的荡妇会更带劲吧,“你是谁?认识我吗?”
我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支葵千里痛苦地想起了过去,“小宴。”
你不记得我了吗?
十年前,年幼的支葵千里被一伙鹰派的吸血鬼猎人追杀,数次使用吸血鬼的秘术燃烧了大半血液才侥幸逃脱,可吸血鬼猎人并没有放过他。走投无路的支葵千里只好逃到了一座人类的疗养院,这里有很多病人长期昏睡不醒,身上有被医护人员虐待的伤痕,区区几日就会消失的牙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血很难喝就对了。支葵千里跳到房间里迅速地扑到了病床上昏睡的女人身上,獠牙刚露出来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按在了地板上,抓着他的手比他的还小了一圈,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肥嘟嘟的手指擦着他的脖子摸索到嘴边,脏兮兮的指头伸进嘴巴里捏住了獠牙仔细地摸了一把,“真的是吸血鬼啊卡桑!我抓到了吸血鬼!”
五岁大的女童眼睛亮晶晶地按住可怜的小怪物,兴奋地叫了起来。
睡在病床上的女人正是贵理太太,她为了看护得了怪病的女儿很久没好好休息了。小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医院完全检查不出来,没发病的时候她力大如牛徒手就能把电视机砸出窟窿。若不是这孩子还没觉醒个性,她都以为这孩子的个性是力量了。
贵理太太下了床,看到女儿按着的幼小男孩,“小宴,你快放开他。”
“妈妈!他是吸血鬼!”
女童轻松地就把支葵千里的脸扳了过来,“你看他的尖牙和红眼睛……诶?!”
求生意志强大的支葵千里收敛起尖牙,像天使一样的小脸皱着,然后人生头一次“哇”地一下哭了。
此时,平行时空的我是懵逼的。
那个喊着疼哭的委屈巴巴抱着我妈脖子蹭来蹭去控诉我多用力地欺负他,我:“…………”
好啊,你个戏精。
虽然还没看见后面发生了啥,但是我有必要为平行世界的我报仇雪恨。
甩开支葵千里的手,一脚踢在他腿弯处,支葵千里刚想叹一句小宴的力气还是这么大,就被我按在了沙发上床咚了,“不知道你和李土是什么关系,既然你自己送上门了,我也没有把你赶出去的意思,不如你们两个一起留下陪我,怎么样啊。”
我像是花丛高手,老练地提出了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道乐宴:原来我的童年如此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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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四十万字了!
我居然能不卡文不坑文写到四十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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