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去洗个个大号手足足用肥皂搓了好几十遍当着杨柳菩萨的面。这屁股软的不行的男菩萨气红着眼一路瞪我。
“瞅什么瞅?”我嘴歪眼斜地说道。
杨柳菩萨觉得嗓子有些腥味。
我一边洗手一边不满古代铜镜的清晰度“你多大了?”他没说话我以为他听不懂大白话又用文言文问了句“女菩萨年方几何?家住哪里?是否婚配啊?”没错你多大了包括这三个意思这是我从无数婆婆妈妈的对话中总结出来的。
杨柳菩萨:“我是男的。”
我一点头“我知道,亲自确认过了。”
他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喷在床对面的屏风上,“哟,还给竹子画了梅花阔以阔以,真雅致。”我说完杨柳菩萨又呕出几口血,面色倏地惨白。这古人就是不抗劲,多半是地沟油吃的太少了。
“为爱鼓掌本是闺房之乐没想到女菩萨竟然呕出几十两血实在叫在下佩服。”
“你这个女人……好厚颜无耻。”
没办法,女人不坏没人爱。
我擦干净手,“长夜漫漫我们早点休息吧?”
杨柳菩萨苍白的脸顿时浮现一抹恼怒的红,“你休想!”
怪了古代男人居然有如此强烈的贞操观念,对不起我错了不分古今中外。
“你练的童子功?”
“非也!”
“天阉么?”
“……”
“好男风?”
“……不、是。”这两个字仿佛是从鼻孔里挤出来的,这就怪了。
“既然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这等美色下水当天就该有觉悟了。”杨柳菩萨被我吓到了,虽然他不明白下水是什么意思警惕地拿枕头护住了胸,我捏着不存在的右脸黑痣上的长毛邪笑着朝他走去。
杨柳菩萨一再往床里缩,可是床就那么大的地方他能躲到哪里去?
我徐徐地靠近了床边,此时床内侧的帷幔忽然猛地一动撕拉一声被撕成两半,一个梳着圆揪揪的道姑拔出紫青宝剑朝我劈了过来,“淫贼!看见!”
在窑子里被当成淫贼的,想我肯定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姑娘动手作甚?我玩完了他不给钱不就不算侮辱他了?”我十分无辜地用灵犀一指夹住了道姑的紫青宝剑。
“你这是什么剑?”
“鸳鸯剑!”道姑一声厉喝想抽出宝剑可这淫贼的的手指仿佛金铁铸成他见血封喉的利刃竟然不能伤其分毫。“你这是什么炼指的法门?”
“加藤鹰之指。”
道姑一脸疑惑,“倭国的?”
“是也。”
“你居然学倭国的功夫真不是个好人!”
我跟你说你这叫歧视知道不有堕我上国的威严,被知道了可是要查水表的。
“我还没问你,你一个道姑躲在尼姑庵头牌小郎君的床上……意欲何为!”
道姑气红了脸,“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躲在公子床上了,是床后,你少胡说污蔑我们公子清名。”
原以为是个小情人没想到居然是主仆关系,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以男儿身在荒郊野外的尼姑庵当头牌的工子和有不弱身手的杀手婢女,这么惹人注目的奇葩组合八成意味着有故事。
我搬个板凳坐下来,倒了杯凉茶,“说说吧你们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灭门惨案还是你爹始乱终弃了哪个女魔头,或者你家房梁上藏了绝世秘籍,或者你干爹抢走了武林至宝劫持了你亲爹娘去了外海某个岛上无媒苟合生下了你,多年后你爹娘返回故乡却遭到了县太爷和村长的严刑拷打?”
今日这主仆两个总算见识了世界上真有人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道姑打扮的婢女小声说:“公子这人编瞎话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杨柳菩萨看似气若游丝实际没多虚弱,他一直在想脱身的法子,想他的伸手也是一流高手却被这个女人压制地毫无还手之力,看她的年纪不过二八就算从娘胎里练功又怎么能练就如此硬核的功夫出来?真叫人琢磨不透。
他细细想了想还是示敌以弱的好,于是,我目瞪口呆地看这大老爷们落下了一滴清泪,宛如西子病弱地抽噎道:“小生……”
“等等!”我赶紧打手势制止了他,“抱歉我不想知道娘炮的故事。”
绝对选项电了我一下,说我存在对娘炮的歧视。
这年头歧视娘炮都算是罪了吗?
娘炮队伍莫非上街游/行了?谁批准的这么荒唐的游/行?
杨柳菩萨一口气憋回去,呛地又吐了口血沫子。看他的样子还想我刚才还那么上赶着跟他亲密接触之后立即搓了无数遍手又马上嫌弃起他,变的太快他受不住。
我摆了摆手,“想说你就说吧。”
于是杨柳菩萨说了个狗血的豪门外室子被掌家夫人追杀家破人亡母亲横死不得不男扮女装隐身在尼姑庵,还是老鸨尼姑是个心地善良的体面人。我表示怀疑。
杨柳菩萨……哦,他真名就白杨柳。你咋不姓垂?不然说不定还能掰弯鲁哥哥。
我点了下头,“那我今天就在你屋里睡了,我睡床,你打地铺。怎么还有意见?你想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打地铺。还算什么男人?”
道姑:“我家公子身份尊贵怎么能给你这么个粗俗之人让出床铺,还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睡我家公子的床?”
我横眉立目,“你个小妖精,看我不拔光你的乳牙。”
我把道姑按在了床上,如法炮制了另一道火爆臀尖。
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大猩猩说的没错,称霸臀尖的人就可以称霸整个情场。
是夜,蜡烛早吹了,闺房里响着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渐渐变成了同一节奏。
到了凌晨也不知道是几更天,这两个人多半以为我睡熟了贼溜溜地爬了起来,拔出匕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他们居然想杀人灭口卿本佳人,心狠手辣如果换成是我未必就能放走知道自己性命攸关秘密的人。
道姑婢女摸着到了床边,努力忽视臀部的不适举起匕首便刺了过来。
我瞬间睁开眼睛,加藤鹰之指再次启动。
“没想到二位连杀人都敢。”
我两个手刀劈晕他们扯下帷幔将两人绑在一起,想了想干脆扒了他们的衣服捆在一起,看你们两个还怎么逃走。
没发出响动地翻出了窗户,也不知道张青在哪个小楼里,撇下他自己走?我又不是非得回慈悲寺。左右转了一圈,我眼尖地在某个小楼二楼的栏杆上看见了什么,跳上去仔细一瞅,这特么的不是张青的裤腰带吗?怎么拴在这了?莫非是给我提醒?
不好!他说不定有危险!
既然白杨柳是假头牌其他人未必就是真的。
我伸手捅破窗户纸,往里面一瞧,幸好此地没有大树遮挡,月光照的室内透亮,里面情景一览无余,张青被反手捆着脚也绑着拷在一把椅子上,尿急把脸憋得通红,里面静悄悄地好像没人。我壮着胆子摸了进去,张青困乏膀胱肿胀见我来了立即呜呜地叫了起来,我走之前顺手揣走了道姑婢女的匕首,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请君入瓮下个套,没准我踩到什么,一张大网就罩下来,或者是地板忽然裂开里面养了一池子鳄鱼。我也不是头一次遇到了,上次和面点王罗根月圆之夜、渤海之上的对决,我就一时不查被揩油算计落入了海底,也不知道阿贝姐和邵安怎么样了。
拿出了塞在嘴里的布,张青大喘口气,忙叫,“水、快给我水。”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张青连忙干着嗓子说:“别拿那个,里面有蒙汗药。”
我骂了句,“那你叫老子去哪给你弄水?”
“里屋、里屋有。”
喝了一壶茶水张青才喘过气来,我翻了下塞嘴布,呦呵竟然是个肚兜,古代女子不都把这玩意看的可重了怎么就能随意当抹布堵嘴?
“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张青叹了口气,“起初还好好的,那个小娘皮以为我睡了就和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白莲教……”
白莲教!
我下了一大跳,白莲教名气大的连我这个史记都没读几页光看电视剧的人都知道,急忙追问,“白莲教如何了?”
张青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这里,多半是白莲教的据点。”
卧槽!那我们还呆在这干啥还不赶紧扯呼等着被包圆吗?
“兄弟莫急,我在白莲教也有几位兄弟,只不过一时不查被她们绑了没来得及说而已。”
你一个种菜的在白莲教有关系,我咋这么不信呢?该不会是白莲教底层的教众吧?随便哪个村子数一数怎么也能抓几个出来。
“我那兄弟是白莲教青木堂堂主。”
青木堂是白莲教的组织?我咋觉得这么耳熟呢?仿佛在哪听过。
“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张青苦笑一声,“进来容易出去难,他们的哨卡一向严密,而且,这里不少人知道我。”
晓得了,你没少扒人家墙头。
“这可如何是好。”
张青道:“兄弟本事大,不用管我肯定能逃出去,我报出我那兄弟的名字想来性命无虞,我们兄弟就此别过吧……”
我一点头,“那成,告辞。”
张青傻眼了,“你真走啊?”
“就知道你小子是在说大话框我。”
张青尴尬了,“正义之士都吃这一套,就算是小人说不定也得推辞一下,兄弟二话不说转头就走可真是吓到我了。”
我黑着脸,“你说要不要我走?”
张青第一时间觉得这话有些暧昧,仿佛道兄弟是在逼他承认什么,可为今之计也只有神秘莫测的道兄弟能带他逃出虎穴龙潭,他一咬牙,道:“带我走。”
我满意地,两手将他拦腰抱起,张青脸红如血,“兄弟,这姿势实在……”
我眼睛一眯,“你还有意见了?不如我放你下来去喂菩萨。”
张青吓得嘴巴闭紧不敢说话了。
推开窗子,抱着张青飞上了屋顶,没几下就飞出了感业寺。张青被我出神入化的轻功吓呆了,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莫非兄弟是神仙不成?”
张青所在的水浒世界是低武世界,一流高手最多能跳的高点跑的快点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了。
“我不是神仙。”
“那你的身后……”
“是功夫。”
张青一脸不信,“兄弟莫要骗我,我张青也算是武林中人,从未听说过有这等平地跃起几十丈的功夫。”
“那是你少见多怪。”朝游北海暮苍梧听说过没。“你知道的那些都是后天层次的武夫,对武学的认识只停留在对身体的锤炼,而后天中级的武学高手已经能修炼出内力,后天巅峰的高手则能摸到天地灵气的存在。”
张青激动地身子狂抖,“莫非世上真有神仙不成?”
呀,我居然在封建迷信的古代世界找到了一个不信神佛的大兄弟,真不容易啊。
我像个老骗子似的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们俩悄无声息地摸回了慈悲寺,寺内一片寂静,“你说悟叶去告状了吗?”
“肯定去了。”
我们俩回了张青的破棚子,也不算太破,一般破吧,起码不是土墙。
一觉睡到大天亮。
和尚庙养了公鸡,肯定不是用来吃的,用来打鸣。不知道怎么的,这只活了十个年头的大公鸡风姿绰约,十年下来勾搭了不少山上野生的小母鸡,还在冬天没粮的时候接济野生小母鸡进行粮色交易,这么多年不知道繁衍了多少子孙。
大公鸡名为芦花,每天天刚蒙蒙亮就尽职尽责地打鸣。
芦花第一次报晓我就醒了,还是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只有一个太阳升起只有一个太阳落下,和公鸡报晓一样,张青也报晓了。
我面无表情地往窗外挪了挪。谁能想到他热情地拉我回来接待我家里却只收拾出来一间能住人的房屋只有一床被子,不能指望快乐的单身汉会把家里收拾的多干净。
没错,我和张青昨天晚上抵足而眠了,大男人嘛,你懂得。
“兄弟?”张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啊,不好意思……”
“天亮了,起床吧,那些和尚没准会找来,得想个脱身的法子。你觉得悟叶会怎么告状?”
张青眯着眼爬起来穿衣服,“不晓得,管他的,大不了被赶出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的倒是洒脱,“你有钱吗?”
张青尴尬一笑,还真没有,慈悲寺收留他免费吃住,他种菜给寺里,完全自给自足,僧人又不会给他报酬,所以几年来兜里没揣过几文钱。
我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问他以后娶老婆没银子给聘金怎么办,张青无所谓地说:“那就入赘呗。”
男人,不管古今未来绝大多数都觉得入赘是耻辱,张青这厮居然说的如此平静,果真不能小看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或者说豁达的人。
洗脸刷牙穿衣后张青跑到芦花的小妾闺房里偷了好些个蛋出来,割了把带着露水的韭菜炒了盘喷香的韭菜炒鸡蛋。
“嘿,真好吃。”我夸奖他,“你这么有天赋不如跟我学做菜吧。”
张青一脸古怪,“就我这手艺还需要跟你学做菜。”
真是的,说好的谦虚中庸呢我的古代人?
我毫不落下风地讥讽回去:“就你这点破手艺比我还差得远呢。”
张青急了,“你不能侮辱我做菜的手艺。”
他要跟我决斗。
我被一个还没出新手村不到三级的小号侮辱了,我一个999满级大号和一个刚做了一个新手任务2级的小号较量,是不是太侮辱我了?
我决定放过他,“张青,不要自取其辱。”
这句话起了反效果。
他一下子蹦起来,“决斗!必须决斗!”
阔以。
决斗就决斗吧。
第一项就是挑选菜色,毕竟是穷山恶水,食材有限,张青建议宰了芦花的两个小妾,用东北名菜小鸡炖蘑菇一决雌雄。
张青技术熟练地去抓鸡了,看来从前没少干过,“都是一年以上的鸡,肉质一流。”
“就没有和尚发现?”
张青无所谓地说:“当然发现了,悟叶就知道,他跟住持说了,可那又怎么样呢?住持不过是说了我一顿,又不能罚我抄佛经,我都不认识几个字。再说,我炖的鸡肉住持也没少吃。”
……说好的佛门清净地呢!
“世上也许真的有大家嘴上说的佛门清净地但不是这里。”
有种干了一碗鸡汤大谈人生的架势,有这个闲工夫我还不如去看全美超模大赛,绝对选项解锁了部分功能,其中就包括视频和文字。最近没什么新剧新文看搞的我都抑郁了,我的女神最近也没新片问世,想她刚出道那会半年拍500张片的进取心去哪了?
被这肮脏贪图享乐的世界吞没了吗?
我痛心疾首。
张青火速杀好了鸡,看他的动作假以时日必定是传奇屠夫,“你一只我一只,你先挑。”
“我要品相不好的。”其实张青这两只鸡挑选的非常好,体重肉质差异很小,几乎算是双胞胎了。
“其实我更想做叫花鸡。”我想吃烤的。
张青皱眉:“说好的小鸡炖蘑菇。”
“要不咱俩一人一半,另一只做叫花鸡。”
小鸡炖蘑菇要剁成块做,叫花鸡用一整个,这是世界定理。
张青想了想,“中。”
我们埋好了鸡,嘻嘻哈哈宛如新婚夫妻一起进了厨房,时不时还用着火的柴火试着烧一下对方。我们玩着正嗨,一个膀大腰圆的和尚就找了过来,张青见了他顿时松了口气,跟我说这个和尚和他的交情比较好,不知道是狗肉交情还是鸡肉交情。
“法泓?你怎么了来了?循着肉香过来的吧,做了两只鸡够咱们三个人吃的。”张青热情地招待法泓,好像这里不是佛家清净地而是某个飘着人间烟火的饭馆子。
法泓可能是习惯了眼睛都没眨一下,心急火燎地说:“都什么紧要关头了你还有心情做菜,不得了了!悟叶死了。法安师兄说是你做得,我自是晓得不是你,可其他人都信是你做得,你赶紧逃吧!”法泓飞快说完终于看见了我,面色一变,“这位施主是?”
我摸着下巴脑子里满是怀疑论,按理说法泓看起来的确是向着张青的,可张青一走,慈悲寺僧众肯定就确认是他杀的悟叶,真凶就洗脱嫌疑了。想到这里,我看法泓的目光满是怀疑。张青吓了一跳,六神无主地问:“悟叶怎么死的?”
法泓道:“在他屋子地上,脑袋被香炉砸了凹了下去,惨啊。阿弥陀佛。”
我总觉得这声阿弥陀佛是补上去的。
身为一个怀疑论者,我不得不把法泓列为第一嫌疑人。
法泓道:“时间紧迫,兄弟赶紧收拾收拾立即下山。”
张青:“好、好,多谢你了。”说罢立即要去收拾东西。
我一抬手制止他,“慢着。”
张青和法泓同时看向我,我围着法泓转了一圈,道:“法泓师傅急急忙忙来通知张青,口口声声说寺内诸位师傅认为是张青杀了悟叶,你必是亲眼所见后来菜园子的,诸位师傅确定了凶手定是立即要拿张青问罪,时间紧迫,你定然是慌忙跑来通知,可为何进来时呼吸一点不急促,额头也不见汗呢?要知道案发地离这里起码有一刻钟的路程。”
法泓进来时我就注意到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哪里像是赶来报信的?要知道那些传递紧急军情的可都有跑死自己、累死八马的。
经我一提醒张青瞬间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听到悟叶横死他被当做嫌疑人张青第一反应就是跑,寺内谁不知道他和悟叶的夙愿,悟叶死了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他。所以张青根本没觉得法泓哪有问题,可他与法泓交往多年,虽然不是八拜之交的骨肉兄弟但也是能两肋插刀的,要他相信法泓想栽赃嫁祸他,张青不敢想。
真是是单纯人,要不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呢。
这些大和尚,既然会念经,肯定是读书人了。要是会佛经原版梵文的,就是精通外语的读书人,比一般的读书人见过的世面多,肯定更狡诈。
法泓见张青狐疑地看着他,忙说:“张兄弟,你我岁僧俗有别,但相交多年你还信不过我吗?”
张青脸上又犯了男色。
我凉凉地说:“一半干这事的多半都是兄弟。”
未来不也这样,大家都骗熟人、老乡、亲戚、朋友。
大和尚这张脸就像是在朋友圈发祖传产品的类型,有门道走私来的野生玛卡只买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