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好像听到有人说我的自然卷很漂亮?不错嘛你很有眼光!”坂田氏一边夸我一边摸我的头我很想文艺的形容他的手多大能包住我的脑袋多有安全感什么的,可是光是一想女人需要男人给安全感岂不是把自己个放在了弱小的一边我就不舒服起来。
唉,最近是膨胀了吗。
于是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我和坂田氏一起打扫房间的状况,他真的很不会做家务,生活能力可以说很差了。
“就算一个人住也要注重生活质量啊坂田氏。”我像个老妈子似的“真是忍不住让人担心。”
“第一次见面你也未免太奇怪了。”坂田氏拿着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灰尘,夸张地捂着腰他刚刚不小心从桌子上摔下来了。
我:“因为身体好就可以随便受伤这种想法,乡下的老妈知道会担心的。”
坂田银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这家伙是债主来着吧怎么变成这种状况了?
总算打扫好了房子,我建议道:“还要养植物才行……”
“哦,那就养盆葱和蒜好了为什么没有甜点树啊。”
“生活在美食猎人的世界吗你。”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去拜访下美食猎人的世界,如果能带走什么的话就更好了。
“这个房租……”
坂田氏果断地转移了话题“打扫了这么久我也饿了呢不如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我颇为感兴趣地问:“是你请客吗?”
“怎么可能当然是aa了,你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吗?”
说什么呢坂田氏小心我把银行账号里的钱全取出来砸在你头上哦。
知道我有钱吃饭的坂田氏兴冲冲地介绍给我一家据说是江户最好吃的路边摊,虽然是关东煮摊但其实什么都卖的老爷子的店。
我们两个坐进去后坂田氏十分厚颜无耻地搂着勤劳朴实的老爷子说:“我都给你带客人来了这一单给我免了如何?”
老爷子一脸和气地上菜并拒绝了他的无理请求。
我盯着坂田氏手上的红豆盖饭眨了眨眼“很没营养的这么吃。”
“营养是填饱肚子后才需要考虑的,穷人为了吃饱就很辛苦了。”
而且红豆放在饭上不觉得奇怪吗,红豆配双皮奶简直是绝了,可是配饭吃恕我接受无能。
“你试一下嘛很好吃的。”我忽然想起一吃猪皮就恶心老妈还非得逼着我吃的样子。
这时,我旁边忽然坐下来一个黑制服男子,“老爷子,给我蛋黄酱盖饭。”
你们两个才来江户多长时间就在一个店里吃饭了,什么神仙缘分啊,真的不在一起吗??
……对不起,三叶,是本能的错。
作为一个身兼bg和bl和gl三个属性的我实在很难自如切换取向。
这应该能证明我是一个博爱的人吧。
“道乐?”土方终于看见我了,“对不起你长得太小了我没看清楚。”
当我是微生物还是痞老板啊,死吧,十四酱。
“你平时不会来路边摊吃东西吧,嗯?这家伙是谁?把你叫到小黑巷子里说带你去看金鱼的……”
坂田氏暴起把土方踹了出去,你们两个剃掉头发明明长得一样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土方双手格挡划出了数米去才停下来,“看来是我错了,你不仅是怪蜀黍还是身手敏捷的怪蜀黍,不过我警告你像她下手可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她不是萝莉……”
我猛点头,土方终于承认我们是同龄人了。
“……是母暴龙的幼崽啊!”
去死吧,土方。
吃我一招,三刀流三千世界!
我从小就有红颜祸水的潜质,知道我和坂田氏是熟人后土方才自我介绍起来,“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
“哦,那个新的条子组织的。”
身为通缉犯,坂田银时对条子并不感冒。
“那她呢。”
“我是真选组的财政部长。”
“什么!”
被我的身份吓到了吧,“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赌豪道乐。”
身为一个被赌神遗弃的烂赌鬼坂田银时被我金光闪闪的金身刺瞎了眼。
“你就是从来没有输着下过赌桌的赌豪,道乐?!”
“江户只有我一个赌豪,一个道乐。”
坂田氏厚脸皮想跟我讨教逢赌必赢的计较,我也诚实地教他了。可坂田氏,真的毫无天赋。
赌博也是需要天赋的,毋庸置疑。
“放弃吧,你这辈子不可能靠赌博发家致富的。”
听到我用全江户的赌场支撑起真选组的前期发展,坂田氏嫉妒地眼睛都红了。
“现在还不考虑下加入真选组吗?”
“喂!”土方十四郎不乐意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真选组的。
“他很强哦。”
这一点土方不能否认。
坂田氏还是很有节操的拒绝了,说不做幕府的走狗。
“那就交租吧。”
我又把话题扯回到交租上。
一个欠债不还的人没有资格称人。
而且还关系到我和登势的打赌。
一回家桌子上就放着妈妈做的饭,廊下,江华和桂聊的正开心。
我们还住在冲田府上,一来这个房子非常大,房间就有快二十间,能买得起这么大的房子足够说明江户赌博产业的发达。
既然我找到了妈妈也该自立门户了,就和三叶说要搬出去。
三叶说什么都不答应,这是我买的房子,怎么能让主人搬出去,要搬也是她搬走。
我怎么能让三叶搬走呢。也就接着住下来了。
三叶在一家茶餐厅打工,来自武州乡下的特色食品挺受欢迎的。
她还认识了一个叫志村妙的少女。
所以我一回家就看见他们四个人坐在一块喝茶聊天,其中桂哥居然是最美貌的一个。
是黑长直加成吗?
不,还是因为他长得最精致啊。
我有些残念地望着四人。
“道乐!”妈妈朝我挥着手。
我一言难尽地走过去,身后还跟着土方。
土方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白天你扭扭捏捏的晚上倒是翻墙翻的很勤快嘛,当我不知道?
偷偷摸摸的玩个刺激,我懂,因为我也喜欢夜敲赤司门。
最近想起赤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大概是年纪大了总喜欢回忆初恋吧。
我很不客气地对土方说:“这是女子会,十四酱就回去吧。”
土方把目光定在桂哥身上。
“怎么,你对桂子有什么意见吗?”
桂小太郎双手捧着茶杯,而且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穿了件粉紫色的和服,不说话、微微低着头的模样真的是不分男女。
阿妙还机智地折了一枝梅花插在他耳朵上。
真是人比花娇。
这个江户第一美人称呼也是实至名归了。
身为年纪最小雾的我被四个大姐姐雾围在了中间,土方则是被按着坐在了三叶身边。
赏樱加喝茶,真是美妙的下午。
土方不自在的我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看出来了。没办法就让我这个神之僚机来帮你好了。
我用雷霆万钧的巨力猛地抓住土方的手按在了三叶的大腿上!
土方和三叶顿时从头红到脚,妈妈和桂哥没有注意到这边,土方压低声音吼我,“松开我!”一个小丫头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三叶看起来是很愿意很享受的但还是含蓄地礼貌地表示了拒绝,“那个,宴酱,松开十四……”
我说出了三叶的心声,“不松。”
直到茶话会结束我也没把手从十四手上移开,十四自然也没有把手从三叶大腿上移开,反正到后来我几乎没用什么力气按着十四了。
啧,男人。
我向天翻了个大白眼。
又到了周末休沐日,虽然我没有上班,谁会让十岁不到的幼女……上班啊。我正是好好玩耍的年纪呢,妈妈三叶她们要我去念小学。
小学是不可能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某天我从真选组回来看见妈妈和附近的阿姨们聊天,“我们家道乐不想去上学呢,现在可不是以前天人没来之前女孩子很少上学的时代,要珍惜机会啊。”
阿姨很明智嘛。
总之在我的坚决反对下,妈妈她请了桂哥来当家教。
桂哥吹他在求学时代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且是老师的得意弟子。
连发型都是和老师一模一样的。
又是个师吹。
不过真是很有才学就是了。
很严格也很风趣。
“呐,桂哥,你真没想过把喜欢的类型从年长的女性变成年轻的少女吗?”
“女人的魅力是不会因为年纪减少的,反倒会因为年纪和阅历的增加而变得浓厚,我桂小太郎是那种更看中心灵美的男人!”桂哥拿着书慷慨激昂地说道。
“哦,那未婚的年长女性呢。”
“那不是剩女吗?”
桂哥你比山治差远了。
对不起,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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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酱!十四约我去看电影了,怎么办我好紧张啊。”三叶羞答答地钻进了我的房间。
你们当我的房间是共用的吗谁都能不敲门地进来,还有大晚上的我这个还在长身体每天要睡九个小时的孩子已经躺下了。
三叶不由分说地钻进了我的被窝。
“来到江户实在是太好了,武州根本没得比啊。”
武州那小破地方当然没有电影院等约会名地点,三叶再三感谢了我说动了土方。
“十四酱就是个蠢货,要打直球才行。”
“可是我从前跟他说要他带我走,他说谁管你啊,我哭了好几天呢。”
“什么这么混蛋的吗?”
“不过小总已经教训过他了。”
三叶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本来就困直接睡着了。
我是被三叶摇醒的。
“宴酱!宴酱!”
“你干什么啊,有话就说……”
三叶的眼睛在台灯下闪烁着羞涩狡黠的光辉,“我想勾引十四……”
我蹭地一下坐起来睡意全无,一拍大腿,“早该有这份觉悟了,十四酱都二十了马上就要过了最美味的时间,要趁早下手啊。”
“诶,我只是想要抱抱……你在想什么啊好讨厌啊宴酱!”三叶红着脸推搡我。
是吗,我错了,没想到你们武州人如此的纯情。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三叶一脸向往的样子。
不过这时候你就不说我一个幼女怎么能掺和这种话题了。
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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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和三叶的土方攻略联盟宣布成立了,一个屋檐下还玩什么小群体也是够了。
三叶把胸脯拍的直响,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做,完全无法下手。
“土方那家伙你随便扑一下就好了,反正只要你够主动,他是不可能会拒绝的。”就算是没感情的男女,男人九成九不会拒绝美女的诱惑。
我对我们国家的男性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对,是对全世界的男同胞有信心。
三叶摇头,抓着被子把头埋进去,“不行,我肯定做不到的,扑上去什么的……”
我责怪道:“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我跟你讲,听我的,咱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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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街,还是特别潮的购物街,三叶站在一家高端内衣店里踟蹰着。
“宴酱、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拍着一马平川的胸膛,对不起我已经不配自称胸口了,“你现在穿的叫什么内衣,应该叫裤衩才对,身为一个女人我都对裤衩深恶痛绝。你不能昧着良心说裤衩很性感吧!还特么是大裤衩。”
现在只有阿嬷会穿大裤衩了。
内衣店里根据风格分很多个区域,比如少女区、淑女区、熟女区等等,我拉着三叶去了熟女区。
各种火辣的款式很是挑战三叶这个良家的承受力。
“十四会不会不喜欢,觉得我放……”
放荡?
“你想太多了。”没一个男人会觉的。
三叶平日里勤俭持家,钱包很鼓,被导购忽悠着买了十套。还被忽悠着办了卡。我也看见了心头好,立刻买了一打。
出门我们就被人扯住了,“这位小姐你皮肤里有脏东西要不要试试我们店里美容业务,试用免费啊。”
免费试用,更大的坑等在后面。
我摆出和社会的样子,“那我们不试用,把试用装的钱给我们好了!”
我也是自恃武力强悍才敢这么说的,要是换做其他人这么嚣张早被暴揍在街头。
三叶真想去试试,明显很心动的样子,被我拉走了。
“宴酱,我早晨起来照镜子真觉得脸上好像很脏。”
好办啊,“我们去天人的美容机构吧。”
天人的顶级机构技术只供天人享用,三叶:“可是我们是人类不能去天人的店。”
“你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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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去就有丑比猫女过来驱赶,“走走走这不是你们地球人能进来的地方。”
“哈?”我像是外出私访的黑道大哥,歪着头咧着嘴刺道:“你看老子长得像人类吗?”说完还拿起了柜台上的招财猫捏成了粉末。“没带伞就认不出老子是谁了?把你们老板找出来!”
老板慧眼如炬,“夜、夜兔大人!”
机智如我,想出了伪装夜兔骗保……的计策。
老板汗流浃背地出来了,确认我的身份后表示我在他们店里终身免费。
不愧是我们中华在异世界同素异形体的族人,很看好你哦徨安城寨的夜兔们。
三个小时后我和三叶容光焕发地从美容院里走出来,走路都带风。
三叶被洗刷了三观似的,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说:“既然皮肤护理的这么好不如买身新衣服找化妆师化个美美的装,去接十四酱下班如何啊。”
三叶嘴上说着太快了吧,还是被我拉去了。
真选组门口聚集了不少女性。
都是奔着土方的颜来的。
想不到马尾十四如此勾人。
我和三叶一走过去就收到了敌意的眼神,不过都是对着三叶,我看着太小了,完全构不成威胁。
一个鼻孔朝天的女人说:“你就是那个勾搭了十四郎的臭女人吧!打扮的这么妖艳是风俗女吗?大家都在说你就是表面装纯的肉食系。”
“我觉得把勾搭、风俗女挂在嘴边的女人才是贱人呢。”我笑眯眯地,“你们这些贱人聚集在真选组门口做什么?想拉客吗?”
我朝门里大喊:“里面有没有人死出来!没看见这帮站街女都跑到警察门口接活了吗?还是你们想光顾她们!”
门后连滚带爬滚出几个穿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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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土方和并排站着看着土下座跪倒的几个真选组成员,我用为三叶打抱不平的口气说:“这几个家伙就在门后躲着看着三叶被那些臭女人侮辱,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还配做真选组的一员吗?”
“对不起!!!我们错了!!”
“您不知道那些女人的战斗力……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是啊,又不能对她们动手!”
“碰一下就说我吗耍流氓!”
“现在这些女人又粗鲁又不讲理,男人好可怜啊。”
虽然土方辩解说他完全是公事公办才惩罚几个部下今后专门负责解决蛮不讲理的女人引发的争端。
而我则找了个借口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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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去找了终哥。
终哥是真选组的珍宝。
我猜没有人有意见。
终哥!我来看你了!我们一起研究下z解啊!
看到我来了,终哥摘下面罩冲我露出了十分友善的吓人微笑。
“终哥你今天依旧帅的掉渣。”我毫不吝啬地一通猛夸。
十四近藤包括总悟对我对终哥居高不下的好感度感到费解。
终哥依旧顶着一头橘里橘气的爆炸头旁若无人地守护着真选组,堪称真选组的铜墙铁壁。
而且我猜终哥也是非常喜欢我的。
来之前我买了终哥喜欢吃的甜品,一起坐在廊下吹着晚风吃。
“哟,阿终。”
“要不要和我结婚?”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求婚,终哥像是安慰小女孩的任性似的摸了摸我的头,今天已经被两个自然卷摸头了。
橘色、爆炸头、自然卷,如果没有爆炸头比坂田氏更适合男主的位置。
“不公平,我也要摸终哥!”
于是终哥就很听话地弯下腰让我摸了,还担心我手不够长,坐下来把头凑到了我眼前,我两只手抱住摸了个爽。
终哥就算是变成骨头爆炸头也不会消失吧。
等哪一天真选组的大家都死光了我也能从骨头坑里准确地找到终哥呢。
这么一想真是该死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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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继续赖着终哥,终哥因为是只严重的社恐所以说话基本靠写字板。
今天我想和终哥有突破性的进展。
所以
请求了一次后十分好说话的终哥答应让我膝枕。
他居然这么会让我得寸进尺的!
我把脸贴在终哥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
“阿终,其实我十九岁了哦。我可是个成熟的女性,还很靠谱,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终哥表示不考虑。
我很生气地掐了他,然而都是肌肉掐不起来。
真是的,来到这个世界我居然变得这么柔软起来了。
也是我没有用力的缘故,因为舍不得嘤嘤嘤。
我道乐宴居然是这么没有志气的女人!
都是终哥的大腿太舒服我居然忍不住眼皮沉重了,把脸埋进他腰窝里就这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还说了梦话,“阿终,我喜欢你哦。”
我听到了终哥的回复,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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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终哥告白了,他说谢谢我喜欢他。”我愤怒地夹光了烤盘上的烤肉,酱汁沾了一嘴。
“诶?”三叶大惊失色,“对阿终!”
“是不是因为他姓齐藤没姓斋藤的原因才拒绝我的,高杉为什么没姓矮杉,这不是歧视阿终吗?”
“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三叶麻利地翻着肉片,“宴酱为什么喜欢阿终呢。”
我想了想:“我不喜欢呱噪的人。”
“这么简单?还有吗?”
“还有阿终看起来是长寿相,”我对怔住的三叶说,“像我们这样没有明天的人阿终就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男人,不过看着像是个会因为酗酒导致胃出血死掉的人,应该逼他戒酒才对。”
三叶说:“这些是喜欢上一个人的理由吗?”
“那么三叶是因为什么喜欢上十四的呢。”
“大概,因为他是个好人吧。”
我就说三叶赖皮,近藤他也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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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了和每一个银魂穿越者前辈类似的万事屋、真选组、歌舞伎町三点一线的生活。
银时的万事屋也悄悄地开张了,没有剪彩收礼金。
坂田氏真是个老实人。
他花了不少钱印了几千份传单发的满江户都是,当天就收到了委托。
我和坂田氏一起坐在从二手家具店买来的沙发上,活的一点都不精致的坂田氏居然还亲手刷了沙发,人不可貌相啊。
雇主说:“是这样的,我哥哥去山里的温泉旅馆忽然失踪了,数天后回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说有什么东西在追杀他。”
坂田氏装模作样地拿笔出来记录,“哦哦哦,你哥哥去了什么地方?”
“一个叫富江的村子。”
“我伊藤润宴表示,这个委托我们接了。”
坂田氏冲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喂,你发什么疯,那可是富江!”
“怎么来了,大名鼎鼎的白夜叉会害怕富江?她又不是鬼!”
“比鬼更可怕好吗?连人被杀就会死真理都不能用在她身上。”
我让坂田氏稍安勿躁,对委托人说:“那么咱们就谈谈价格吧。”
委托人是个有钱人,开出了让坂田氏无法拒绝的价格。
“那、那就接下吧!”
坂田氏汗流雨下,“喂,你可别想临阵脱逃。”
我就奇怪了,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来催债的又不是给你打工的,你万事屋的事干我真选组什么事。”
虽然没说出那句经典的你找的是鲁迅干我周树人什么事,但我明白了有一大堆笔名有多重要。
坂田氏接单后立即随委托人启程了,他发誓如果我跟着去完成了委托一拿到钱马上交租,这可是决定我打败登势君临歌舞伎町的荣誉之战,所以我决定陪他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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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富江的村子在江户城外某座山里,坂田银时道:“这座山上生长着质量很好的独角仙啊。”
虽然我搞不懂独角仙的魅力在哪,就跟我搞不清楚斗蟋蟀、斗鸡的魅力在哪一样。
坂田氏搓了搓胳膊,“今天有点冷。”
那是你的心理作用。
“老板,我也很冷。”
“这位客人,我们速战速决吧,再说说那个村子。”
“那是个很诡异的村子,传说曾经被强盗占据,杀了所有的男人囚禁了所有女人,还开了一家很重口味的妓院,就这么过了很多年,强盗的后代成了普通的村民,而女人们老了后就会被杀掉,又会买来、抢来年轻的女性,有一个女人和客人相爱了,还有了孩子就相约逃走,那个男人也如约带她走了,可是两人被村民抓住了,男人被残忍的杀死,女人被村民们给、孩子也没了,女人濒死时听到了妖怪的声音、把灵魂献给了妖怪和妖怪融合……都是很久之前的传说了,这里早就荒废了,不过听说还有后人继承,当噱头开起了温泉旅馆。”
这个故事我好像在一个古早番里看过,女主角的脸忽然鬼化当场就把我吓萎了。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
望后人谨记。
20
总算到了温泉旅馆,店老板是个看着像一百好几十岁的老爷子,身上的毛都掉光了,眼睛奇大,穿着一条黑色的浴衣,露出肋骨根根明显的胸脯,神似全职猎人里被蚂蚁当做狗来养的人类。
我小声对坂田银时说,“就冲这么个老板,我也不会跑这儿来消费,肯定是个黑店。”
坂田氏也说老板长得确实比鬼还吓人。
人的恐惧心理是和环境有很大关系的,如果在大白天的人群当中,大家一起看个恐怖片,可能嘻嘻哈哈觉得没什么就过去了,可要是到了夜深人静自己在屋里恐怖程度就加深了几级,若是在空无一人的大楼里,环境比较陌生,又得增加几级,再到废弃的的工厂、深夜的医院,恐怖传说频发的地方,恐惧感就呈几何程度的增加。
不知什么我和坂田氏竟然手牵上手了,靠彼此的体温才能获得安全感。
战场上的坂田氏绝对是能把后背托付给他的人,可一旦到了到了闹鬼的地方,他不被吓死就不错了,根本靠不住。
此刻坂田银时快1米8的身体哆嗦着,手按在我稚嫩的小肩膀上,试图把相对而言庞大的身躯藏在我单薄弱小的小身板后,我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
我实在没办法像阿妙一样伟大,连坂田银时一身屁屁毛似的的毛病都爱。
常言说的好,爹熊熊一个娘熊熊一窝,坂田银时都这样了,我道乐宴自然不能怂。
我强打起精神跟鬼似的老板套近乎,“老板,你这个店开了多长时间了?”
“很多代人了,大约有两百年了。”
居然这么古早!
“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一定是广告宣传的不好,老板,要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别看我年纪还小,但是我和江户城的方方面面都挺熟的,你要是想打个广告就找我,给你算优惠。”
“对了老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老夫叫高柳宗一郎……”
我肃然起敬。
我拍了拍老爷子的肩,“看得出您出身名门,我记得是个武术世家呀。”
老爷子给我和坂田氏安排了房间,“本店有男汤女汤,最近淡季客流很少,请随意。”
雇主很怕,非要和我坂田氏睡在一个房间。我骂了他一句恋童癖把他踹出去了。
21
鬼老爷子出去后我跳上坂田银时的背抓着自然卷就好一阵揉搓,“你刚刚是不是躲在弱小的我身后了?你对得起白夜叉的称号吗?”
“白夜叉就不能怕鬼了!你可是赌豪……”
我翻出包里带的便当,三叶和江华做的,这两个人真是贤惠。倒不是觉得女人一定要会做饭,但是一个人起码要有照顾好自己的能力吧。虽然我的个“龙厨师”,但吃的东西只要可以入口就好,毕竟我又没有超味觉。
“你听高柳老爷子说现在是淡季没多少客人,其实除了我们跟本没其他人哦。”
“莫非是……幽灵!”坂田氏居然瞬间变白抽过去了。
我骑在他脖子上啪啪地扇了十几个巴掌过去,“你醒醒喂!咱们可是在雪山上睡过去了就醒不过来了!”
坂田氏捂着肿了两倍的脸,“你从哪看来的,那是遇到雪难,咱们可是在温泉旅馆里。”
我灵光一闪,“肯定是那个!”
“……什么?”
“温泉旅馆杀人事件!”
坂田氏轰我让我滚远一点,“去去去,你就是因为看多了柯南才会一直像是个小学生长不高……”
“坂田氏你是想死吗?”
忽然我安静了下来。
试探道:“……你知道我多大了?”
“什么啊你不是十九岁了吗?”坂田银时从柜子里拿出了枕头,真奇怪他居然敢打开柜子就不怕里面有什么东西钻出来,比如头发?
我泪眼汪汪地扑到坂田氏身上,手从他敞开的领口摸了进去,坂田氏吱哇乱叫的想把我甩开,“干什么啊你!想借着小孩子的身体占阿银的便宜吗?条子会被你骗我可不会!”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开心了就让我摸吧!”
坂田氏居然从我丑陋的外表看见我美丽高贵的灵魂!真是个好自然卷!
坂田银时誓死维护清白,可我还是占了不少便宜。
我们是早上进的山,赶了半天的路又累又困,“还是先去泡个温泉吧。”
山上的温泉经常有猴子出没,尤其是下雪的时候。
我和坂田氏抱着毛巾等站在温泉边,看着里头十几只红脸的猴子,还有的趴在假山石上做着不和谐的运动,真特么的是人类的亲戚。
坂田氏目光如炬:“那边还有两个公猴子。”
我看向叠在一起的两只公猴,公猴子的个头大一些,脸和屁股也够红…我为什么要注意到!
所以搞基和集体繁殖是动物的本能,没什么好羞耻的…大概!
我居然忍不住羡慕了下这些猴子。
啊!大王!幸好你不是这样的猴!
22
换了一个没有猴子的温泉,实不相瞒,我和坂田氏是穿着同款的草莓内裤光着膀子一起泡的温泉。
坂田氏朝我投来难以忍受的目光。尤其是看见我的裤衩后,更是。
“包上浴巾啊你。”
我语气深沉地说:“女人不应该和巾扯上关系,不论是包裹的密不透风的头巾,还是必须裹住胸口的浴巾,还是姨妈巾,都是对女性自由的坑害,我的身体我做主。”
坂田银时差点没被温泉鸡蛋噎死,“你可是十九岁了!不是九岁!话说九岁的小女孩早就有了羞耻心吧!又不是三岁!”
“合着你说三岁的小女孩就没有羞耻心吗?”
说到了这里我忍不住回忆了下自己三岁的时候,夏天睡觉肯定是光膀子的,爸妈也朝我投来了和坂田氏一样的目光。
经常穿着老爸破烂的大裤衩和背心人字拖下楼买东西,打麻将唠嗑的婆婆阿姨们也都一言难尽地看着我。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我道乐宴是个表里如一的少女。
我的人生在12岁时有个分界线,上初中时我终于把男孩子气的短发留成了长发,准备初中出道,事实上我也成功出道了,如果没有激活绝对选项的话,现在我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和赤司谈着不分手的恋爱。
说不定还能用上小时候上的垃圾新娘课写的道乐宴的婚礼筹划,我的计划是在未婚夫送给我的日本领海内的某座盖着枫丹白露宫样的城堡里举行世纪婚礼。
我拿起一个鸡蛋在坂田氏脑门上砸开。
“旁边就是石头!”
我抓着坂田氏的肩膀,脚踩在他大腿上,在他额头上啾了下。
“这下满意了吧。”
“这可是我作为幼女的初吻,你个萝莉控。”
坂田银时和萝莉控扯不上关系,我就不拿他让神乐住在壁橱里举例了。
这的确是我“这具身体”的初吻来着。
糟糕!为什么会想起灰崎啊,过去了这么久,我晕针的毛病想必不药而愈了吧。
坂田氏气的没和我说话。
难道二十岁的他还处在脸皮薄的人生阶段?
“别生气了嘛,大不了回江户去风俗街介绍头牌小姐姐给你,过夜资我也出了……”
“……”
“一个不行就两个?我记得哪个店有双胞胎的小姐姐!”
“……”
我不满道:“三个就太贪心了吧!”
坂田氏忍无可忍地要揍我。
最后他还是很认真地对我说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在哪里长大的,不过地球上女孩子不能随便亲男人哦。”
坂田氏你知道你很撩人吗?
看的爸爸幻肢都石更了。
23
我们两个泡完了温泉,回到房间,因为坂田氏先进去的,我得花一会梳梳头发的,也许很多男人不懂为什么女人梳头发可以梳半个小时以上。
对女人来说梳头包括洗头,护发,吹干,头部按摩,修建分叉,做造型,选择今日发饰等步骤。
等我回屋里一看,好嘛,坂田氏居然帮我把被子都铺好了。真勤快。
就是铺盖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面,中间隔着能睡下七八个人的距离。
我冷笑,坂田氏你很看中贞操啊。
“呐,坂田氏,你在攘夷战争时期会不会去嫖娼啊。”
坂田银时装作睡着了的样子背对我。
一言不发。
“唉,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讲,我啊,睡了我初恋男友的爸爸。”我喝了口冰过的啤酒,“最近很是为了这个事烦心,都不敢去见男朋友了。”
根据说谎九真一假的原则,我把没弄到手的赤司说成了初恋男友。
差不多嘛反正。
“因为他爸爸长得很年轻两人又很像,我就一时没把持住,虽然这是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坂田氏你也觉得母女很不错吧,我想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都是征臣勾引我的,你觉得我能不穿帮的前提下同时和他们两个……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愤怒地回头看着一脸复杂,手刀还没放下的坂田氏。
“你活的真复杂啊。”坂田氏叹着气说,“你怎么把被子挪过来了。”
“我怕黑不敢一个人睡。”
“一个房间。”
“一个被窝才行。”
我为了争夺坂田氏被窝的一半权限和他大打出手!
坂田氏誓死扞卫阵地,还威胁我,“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哦!”
我应景地回道:“深山老林的,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就在这时,我们隔壁的雇主发出了老爸被分尸的尖叫!
我和坂田银时飞快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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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哦!刚才有个女人的头从壁炉里钻出来。”雇主嘤嘤嘤地抓住了坂田氏的袖子,我则去勘察了壁炉,还在烧着木头怎么能有人从壁炉里钻进来。
“肯定是幽灵啊。”
坂田银时和雇主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不论是人是鬼,大晚上坏我好事,生气。
“别抖了!赶紧检查一下!”
“我不敢去你去吧!”坂田银时毫不担心我的死活。
我:居然爱过他,真是瞎了眼了。
还是终哥比较好啊。
就怕半夜醒来看见他渗人的温柔笑容,可能会吓得心理e。
我钻出温泉旅馆,跑到了房顶上,壁炉对着的烟囱口附近薄薄的积雪上有杂乱无章的脚印。
既然右脚肯定是人。
但我不打算告诉坂田氏,吓死他好了。
雇主朝着要回去。
“不管你哥哥的死活了?”
“其实我们的感情也没有多好,我想治好他只是为了让他在清醒的条件下签下遗嘱。要不然他的钱就是他太太的了。”
“那你把寡嫂泡上手不就好了?”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雇主,换成桂哥不得乐死,“莫非你嫂子长得丑?”看他这副尊荣,他哥想必也是个颜值上不了车的。
“咳,嫂子是我哥砸了大钱取回来的。”
“这不就得了!”我一拍大腿。
坂田氏反对,“不对,他嫂子拿了遗产后什么年轻的帅哥没有何必跟他?”
我嗔怪坂田氏道:“瞎说什么大实话。”使出毒计,“你把你哥疯了的事推给你嫂子不就完了?”
雇主恍然大悟,搓手道:“还有这个操作!”
我冷笑一声,“到时候她为了活命说不定能让你随便这样那样……”
我和雇主和坂田氏脸上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绅士笑容。
“混蛋!!!”
一个长得格外瘆人的长发女鬼从壁炉里爬出来扑到雇主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居然敢肖想我!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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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
很明白了。雇主的嫂子想弄死他哥继承遗产,见他想查明哥哥得了疯病的原因,将计就计同样弄死他,他还未婚,遗产归哥哥所有,转手就成了她的。
所以她才会来此准备好,再干一票。
我和坂田氏坐在一边看着嫂子和小叔子厮打在一块。
“人心险恶啊,坂田氏。”我说。
“是啊。”
我们把嫂子捆了,预计明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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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地钻进了坂田氏的被窝。
还搂了他。
手就按在他的胸肌上。
还对着他的耳朵哈了气,“坂田氏你这样很容易被女人得手的。”
“睡觉!小鬼。”
十分钟后,我忍不住从胸肌摸到了腹肌,坂田氏刚离开战场没多久,身材还在巅峰状态。
当我要继续向下摸时坂田氏啪的一下按住了我的手。
我发出了惋惜的叹息。
不一会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咂巴着嘴,“终哥……”
“终哥……嘿嘿嘿……”
坂田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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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犯了错误。
特别严重的错误。
居然在床上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坂田氏特别用力地砸了我。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虽然嘴上叫着终哥的名字但心里想的是你!我不是渣女!你放心等我得到了终哥就不会……嗷!”
我被打的抱头鼠窜。
把雇主的大嫂移交给真选组后,我被兄弟们嘘寒问暖地围了起来。
“宴酱被打了!”
“垃圾!居然连小孩子都打!”
“嘤嘤嘤!”
嘤嘤嘤的是山崎。
“打你的就是这个家伙吗?”山崎一不小心恢复了地痞的本色,特别蛮横地用额头去撞坂田氏。
然后坂田氏随便一脚就把他踢飞了。
“喂,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个家伙……算了。”坂田银时无奈的想,就算说她是披着幼女皮的肮脏的大人也没人相信吧。
真选组小弟们忽然冲着坂田氏背后大喊:“终哥!”
真选组最凶猛的野兽,z解齐藤终!
终哥温柔担忧地看向了我,我嗷嗷叫地扑向了终哥的怀抱。
终哥抱着我且用杀人的目光看向坂田氏。
坂田银时:你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说着睡了你之后就不会惦记你了吗?
两人看着马上要打起来,近藤回来了,“哦哦哦!这位不是万事屋的坂田吗?你怎么来了。”
“路过,我要走了。”
坂田氏麻利地跑了。
近藤看向我,“哦!宴酱刚刚有个富江温泉旅馆的老板打电话来找你想谈谈打广告的事情,我从松平长官那回来,呀!原来松平长官和高柳老板是多年的老相识了,那家温泉旅馆也有二百年的历史了,这么历史悠久的地方,江户居然没多少人知道。听说会付一笔不小的介绍费。辛苦你了,宴酱。”
原来……那个开温泉旅馆的老爷子只是个普通的姓高柳的老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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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联络了江户的各大广告公司,高柳老爷子打算玩个大的,电视广告、报纸、网络、广告牌都要做起来。
大生意啊。
我则是忙着从广告公司那要回扣。
广告公司说我简直是铁公鸡托生的,一百日元都要计较。
不是我锱铢必较,是勤俭持家。
虽然说真选组的大家伙有了警察编制,也是吃皇粮的成功人士了,可是,作为没有背景的乡下武士集团,唯一的靠山还是警察厅的好色大叔,拨下来的资金就那么一点,元老们和新招进来的新人们光是安家费就把拨下来的那点款子花了个干干净净。
创业初期最难熬,第一个100万最难挣,真是诚不欺我。
当上了警察的兄弟们日子过得反倒比没当上之前还难熬一些。
当了官差就不能像从前那样一身泥腿子味儿了,制服得做几套吧,常服是不是也得弄几身儿?要是穿的磕碜出门被人认出来了,岂不是丢了整个真选组的人?
衣服要有了,伙食是不是也得上去?大家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时不时就要玩命,伙食不好、营养跟不上怎么战斗?
常言说得好,穷文富武。
吃不到肉面黄肌瘦,力气都没有,拿得起刀枪咩?
衣食住行,前两者占了大头,下面就该说住的地方了,本部大宅是我刚一进江户城就买好了的,考虑到他们以后的发展,我一下子就挑了个能买到的最大的宅院,虽然位置不是很好,但是想在城中心买个能让几百号人活动开的大宅子,这年头就算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房子买来毕竟是个空的,家具要不要买?锅碗瓢盆要不要买?装修过的人都知道,要是认真点儿,买房子的钱和装修的钱是五五开的,许多兄弟们屋子里也就一套被褥而已。讲究点儿的,比如说土方,置办了桌子和柜子,还有他喜欢写字的爱好,买了些纸笔,唯一一个粗陶瓷瓶子,还是三叶送过来的,土方没事儿就折两枝樱花插进去,看着心酸。
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消费的水准越来越高,可是入账却始终不见增长,真选组欠我的钱非但没有怀上,反而增加了。还是不算利息的,也没规定什么时候必须得还,真选组的兄弟们见到我都眼泪汪汪的,兜里再没钱,大家也凑凑份子,买点儿高级的点心糖果送给我。
就连那个死叛徒山南敬助也是。山南这家伙不是从武州乡下过来的老人,而是到了江户之后重新招募进来的,很聪明,也很能打,就是太油滑了一点儿,和土方近藤这样的实心大萝卜,不是一路人。
我看这小子脑生反骨,早晚要叛。
土方他们也是,以为谁心里都惦记着家国天下那一套呢,有些人嘴上喊着为了家国天下,为了大义,为了道德,其实只想只是想把这些作为晋升之阶,刷刷存在感,积累下政治资本罢了。
也不知道江户城里有没有卖我们中华兔的名着厚黑学,往后人手一本学习一下,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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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冲田三叶和志村妙认识了,近藤认识阿妙的时间就比历史上早了很多,这就很尴尬了,近藤勋是那种17岁长得像30岁,20岁长得像30岁,30岁……长得还像30岁……长得着急,老的慢的一类人。
如果他再把胡子留一留,不修边幅一点,就像个胡子拉碴的大叔,跟土方十四郎一起走在街上,都会被误认为父子两个,不过应该是继父,因为以他的颜值实在是生不出土方这么漂亮的儿子。
志村妙今年18岁,长得特别嫩,平时又喜欢穿个特别少女的粉色,鹅黄色橘色什么的,不下厨不打人,一准是个又娇又软的姑娘,跟近藤站在一块,实在太不相配了。
近藤估计也是知道这一点,我看着他最近看阿妙的眼神里,那种又温柔又向往的感觉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热情都快溢不住了。可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呀。
十年之后,两人差不多像同龄人的时候,再追求她就也就差不多了。
分明是同龄人,就因为长得着急了点儿看着相差了一辈。
说说衣食住行的最后一个行吧,警察是不是得配备警车?真选组实际名额是300人,目前不到五十人,按照四个人一辆警车的规模,两个人一辆警用摩托,最起码得配上四辆警车,十个摩托,挺大一笔钱。
近藤勋最近天天唉声叹气的,操心的头都快秃了。
也没心思去尾随阿妙了。
阿妙和近藤见面的地点,是在正选组本部。三叶带阿妙去参观的。
当时我也在场。
见证了奇迹时刻。
近藤周围的时间明显变慢了,连樱花落在他身上都从秒速五厘米变成了秒速五微米。
不知道阿妙是故意的还是真没看见,目不斜视地从近藤身边走过去了。
近藤是单恋,阿妙可能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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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村妙觉得她好像被人给盯上了,身为未来的歌舞伎丁女王,家里又是开道场的,她的武力不可小视。
能在酒吧打工还不被骚扰,阿妙绝对有成为登势第二的潜力。
希望脸别向着偶像发展就好了。
“我觉得我被人尾随了。”阿妙严肃地对三叶说。
“呀!这可怎么办?”
“我最近都带着木刀出门,要是真的敢出现……”阿妙眼里闪过杀机。
三叶不知道阿妙的武力值多高,非常担心,就和土方说了。
现在近藤还没有暴露真面目,还是土方心中依仗的靠谱兄弟,“要不要我派人保护她。”
“这样就太好了。”
土方把这个活派给了一名普通组员。
组员眼泪汪汪,觉得给土方送礼没送错,保护柔弱的被痴汉尾随的妹子,一来二去,近水楼台……兄弟们非常羡慕,“啊!早知道我也给副长送礼了。”
“我也送了为什么被揍了!”一个组员十分不满。
“你送的什么?”
“烟啊。”
土方是个老烟枪,送烟肯定没问题,怎么就被揍了。
“副长的局中法度你又不记得了?”
“那你送了什么?”
“我送了笔墨,还请副长写了一份墨宝。”副长可开心了。
“你个马屁精!”
这位兄弟脸蛋红红的去接志村妙上下班了,在近藤眼里这就是恋爱啊!
虽然穿着便服,但他一眼就认出来那小子是他的手下!居然被手下挖了墙角,传出去他这个局长还怎么做人!
近藤心里苦,但嘴上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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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真选组的知心姐姐,我偶遇了喝闷酒的近藤。
“发生啥事了,猴子?”我像是曾经和丰臣秀吉一起嫖栀子小姐似的往近藤身边一坐。
还是个二十岁小青年的大叔脸近藤揉了揉眼睛,娘唧唧地,“宴酱……”
十分委屈了。
我随便一问,他就什么都说了。
听完后我沉思起来,原来是这么个事,尾随阿妙的是他,也就是说他给自己弄了个情敌出来。
“那个小哥是叫伊东鸭太郎吧?”
没错了,新撰组一号叛徒,无论颜值、智力、统帅力都不如山南敬助的伊东鸭太郎!
“放心,阿妙不会看上那家伙的。”
“谢谢你安慰我,宴酱,但是伊东分明那么帅气!”组里除了土方就是伊东鸭太郎最帅了。
“这样,近藤,你不能这么认输,身为真选组组长,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漂亮!现在放弃还太早了,让阿妙小姐知道你的心意,大胆地去告白吧!”
天可怜见,我绝对没有出损招的意思。
原因是近藤喝多了,上头,再受了我的蛊惑,爬起来就去找阿妙了。
阿妙在家,厨房里,精研厨艺、弟弟视死如归地坐在餐桌边等着试吃。
“姐、姐姐……”
“嗯?”阿妙拿着菜谱,书名是蛋料理大全,“怎么了新八。”眼镜符号是输入法自带的,红了啊新八
“姐姐有没有想过,人有擅长的一面也有不擅长的一面?”
志村妙拿起菜刀咣当一声剁在葱头上,“你想说什么,新八?”
“不不不不不我什么都不想说!”
志村妙转过身热油,“你正在长身体要多吃一点嘛。”
“姐姐也在长身体啊,欧派太……嘭!!”
新吧唧被一个平底锅击飞了出去。
阿妙拿着铲子的手一顿,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个尾随痴汉在她家里。
志村妙拿起木刀冲了出去,抛出木刀击中趴在房顶的人。
“砰!”
“姐姐!”志村新八听到重物砸下来的声音也跑了出来,“是什么人?”
“是痴汉哦。”志村妙捂住年幼的弟弟的眼睛,“别看脏东西。”
“阿妙小姐……”近藤勋艰难地爬起来,悲伤地看向女神。
阿妙用看垃圾的眼神抄起了木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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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选组的局长被五花大绑揍的半死拖死狗似的扔进了真选组的大门。
“局长?”阿妙后知后觉地诧异道。
土方:“你来过应该见过局长。”
“是吗,完全没注意到呢。”
伊东鸭太郎:“所以局长就是尾随阿妙小姐的痴汉?”
被塞住嘴巴的近藤勋哇啦哇啦地叫着,好不容易把麻布弄出去,“我不是!我没有!我是真心爱慕阿妙小姐!”
“所以天黑后爬到我家房顶上?”
铁证如山下,哪怕是相信近藤的土方都无可辩解。
“警察组织的头目居然是这种人吗?”
“十分抱歉。”土方看着马上就要下跪道歉了。
阿妙当然不会让三叶的男朋友下跪,“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约束这位……近藤局长。”
“是,是。”
土方十四郎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天。
他按照局中法度惩罚了近藤勋,扣钱,义务劳动。
我:“这么点惩罚怎么能补偿阿妙小姐担惊受怕了多日的委屈?我说十四啊,就算向着近藤,想轻拿轻放也不能这么干吧,当局中法度是什么了。”
近藤,“明明是你让我去……唔唔唔。”
我一手把近藤的脸按在了桌子上,说:“我有个想法,志村小姐家里只有姐弟两人对吧,不如让近藤局长当你们家的长工如何?毕竟那么大的房子平日里也需要有人收拾,搬台重物也需要男人不是。”
志村新八,“不是,姐姐她力气很大能单手抬起汽车……唔唔唔!”
我另一只手把志村弟弟按在了近藤身边。
“你看这个建议怎么样,如果局长做的不好,随你处置。”谢谢你提供梗石榴姐。
阿妙竟然同意了。
抖s不会拒绝这么勾人的提议的,简直是送了条狗给她。
土方很为难,对我说,“这样对真选组的名誉?”
你们真选组还有名誉呢?等过了几年你们泥腿子谨慎保守的阿乡味没有了,近藤隔三差五就上街裸奔、总悟那小子都会拿火箭筒轰你了。
“信爸爸的,没错。”
处理完就该回去了,我赖着不肯走,并且抱住了终哥,“太晚了,我一个小孩子困死了,今天就和终哥一起睡。”
三叶:“我们就住在对面哦。”
“手能够到的地方皆是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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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成功的混进了终哥的房间,我没事就给终哥送个小摆件什么的,长此以往终哥的房间成了真选组最有生活气息的一间房。
在终哥疑惑诧异的目光下,我变戏法似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我的睡衣和铺盖。
没错,我早有准备。
终哥就是被我温水煮过的青蛙。
终哥的睡衣也是我给准备的,我心机的选择了没有腰带,只在腰上有个搭扣的白色真丝睡袍,还有若隐若现的黑色长裤。
我受不了了。
终哥拿起白板:你捂着鼻子做什么?
终哥单纯的眼睛里是我罪恶的容颜。
我和终哥的褥子是挨着的,刚躺下没一会我就装模作样地叫了声哥哥,又叫了声爸爸,滚了一圈鸡贼地钻进了终哥的被窝。
没有试图微笑的终哥轮廓十分柔和,没有把我赶出去的意思。
坂田氏算什么,真正的江户第一自然卷美人在这呢。
“终哥,要不要把头发打薄啊。”
“爆炸头是我的人设。”
很快,终哥就毫无防备地变成了。zzz脸。
真他娘的可爱。
33
最近总悟可能是青春期了吧,看我格外的不顺眼。
三叶说总悟可能是暗恋我。
总悟的官配是我的继妹,不可能看上我。
……我和总悟和神乐的关系岂不是庶女攻略庶长女,而神乐则是天命女主?
莫非我道乐宴是神乐人生里的配角?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的妈,晕倒了。
再一次。
这几天她总是眼前一黑,忽然晕倒。
像不像失忆患者恢复记忆的前兆?
她要是想起来了远在宇宙的亲儿子亲女儿亲老公,还会有我道乐宴的容身之处吗?
当然我是为了语境才用这种口气,我可是有亲生父母的非孤儿。
要是他们一家四口上来暴打我,我能不能打的过呢?
这个世界的武力值也很不科学。
江华更是能单手挑星球的超级战斗兔。
我的未来仿佛一片黑暗。
我对着月亮祈祷:不要让江华恢复记忆。
如同某国念叨着不要让那一条巨龙醒来……不管这是谁写的文稿,我都承认这位老哥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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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悟又拿柿子砸我了,那么大一个汁水饱满的柿子啪叽一下砸在了我的脸上。
“今年的柿子很甜哦。”
秋风乍起,万物成熟,又到了柿子可以吃的季节。
“所以你把柿子砸我脸上是想给我吃的?”
“谁让你没接到吗?”
12岁的总悟开始有了去年的衣服穿不上的烦恼,也就是说他又比我高了一点。
所以最近没事就在我身边晃荡还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我,是比个子的意思?
你个170ia什么呢?
我感到非常耻辱,从前,只有穿上十厘米高跟鞋四舍五入一米八还显个的我有资格嘲笑别人的身高。
比如说利威尔。
我和利威尔相识于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个小矮子跟条野狗似的在巷子里抢食,那个地下街黑暗的就像是破败的吉原,身为腰缠万贯贼有钱一空间美食还不懂得隐藏坐墙头吃卷饼烤鸭的我就被利威尔盯上了。
他要抢我。
我这么有钱有吃的,他又是凭本事抢的我有什么不对?
当年我只能和利威尔五五开的铁血硬妹,宁可喂狗也不分一点吃的给他。
我们结仇了。
“你在想谁?”
总悟又拿了个柿子打我,这回接住了。
我嗖嗖地扑过去抓住了冲田总悟,“小子,这回你姐姐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是个开不起玩笑的女人。
别跟我开玩笑,爸爸和你不熟。
他这样的熊孩子就需要我这样的铁血嬷嬷预备役给予仁慈。
赐予崇高。
我把冲田总悟按在了王八池子边上放血……把他的头按在水里,“你知道古代大家族后院里的女人和孩子大多数都会怎么意外死亡吗?”
“被推进池子里淹死。”
“还有个最信赖的婢女或者奶妈按着你的头。”
“夏天推你进去还是温柔的。”
“心肠歹毒的会挑刚结冰的时候……”
“挣扎挣扎就不动了,就沉底了,被冰封在水底,脸就贴在冰层下面,在冰上玩耍的小孩子偶尔会看见哦……”
“咳!!!”
身后传来土方撕心裂肺地咳嗽声。
他死死拉着一脸担心的三叶。
完了,教训熊孩子被姐姐姐夫逮了个正着。
这么看起来不就是我欺负总悟吗?
该死!就应该尾随套麻袋敲闷棍的!
失策了。
我并不觉得欺负12岁正太有什么可耻的。
逃出生天的总悟立刻躲到了三叶身后,三叶担忧地看向我,可能是觉得我咋这么坏。
“虽然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但是宴酱人不能呼吸,就会死哦。”
人不能呼吸,就会死。
我虎躯一震,看不出来啊三叶酱,你居然还是个逗哏的高手。
失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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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华拒绝了桂哥,理由是她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仍然记得有一个难以忘却的人。
桂小太郎,“是什么样的人?”他想知道输给了谁。
江华想了想道:“嗯,好像是头发很漂亮的人。”
桂小太郎愤愤不平地跟我吐苦水,“什么人的头发会比我这每周保养两次天生丽质的黑长直还要漂亮!”
“真是碍眼的黑长直啊。”我说。
“什么?”桂哥露出了极为受伤的表情。
我摆摆手,“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想起了那个因为老妈讨厌我就把我赶出家门的黑长直败类罢了。”
那一天,豪门弃妇的侮辱,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呢!”
“宴酱啊。”桂哥语重心长地看着我,“没事少看点电视剧,都学坏了。”
这番可笑的理论真是奇怪,看电视都能学坏。
把家庭教育缺失推给电视,我从小就看邪典r级片也没学坏。
“想想我总是被男人辜负,还有一个因为他的老师说我们不能在一起就解除了婚约的巨婴……真是个沙吊!”
“还有那个和我春风一度就翻脸不认账的牛妖怪,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提上裤子就变了。”
“桂哥,以后哪个男人在床上对你说什么甜言蜜语你都不要信,都是假的!假的!”
“还有我初恋男友的爸爸,他可真是随手就把我抱进了他的房间,他的床上,事后也没说给我一个名分。”
“这个世道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再坑害我们这些柔弱的女孩子。”
“哈哈哈,宴酱,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经历倒是很丰富嘛。”
“桂哥你看上去也是受过情伤的人啊。”
“那是我五岁那年,家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姐,一个没了丈夫和孩子的寡妇,对我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我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她。因为她的孩子刚满月就夭折了,所以精神状况不太好,总是想给我喂……咳咳咳!”
我不满地拉拉桂哥的袖子,“继续说嘛。”
桂哥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就不说桃之助必须死了。
“……不过我意志坚定地拒绝了。”年幼的桂小太郎只觉得他这么大的孩子又不是隔壁地主家的傻儿子五岁还吃奶,现在想想,他人生巅峰早在五岁不经事的年纪就结束了。
桂哥神情复杂,“那仿佛就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我拍了拍桂哥肩膀,“要坚强。”
36
拿到了雇主尾款的坂田氏大方的给了登势婆婆房租,收获了登势惊恐的目光。
“什么啊阿银我是那种欠房租不还……有钱了不给房租的人渣吗?”
我:“你仿佛忘记了是谁把你从小钢珠店揪出来的哦,你这个废柴武士。”
要不是我去的及时,银时连一半的钱都留不住,得剩条内裤回来。
“小钢珠店的老板那么亲切的打电话约我过去喝下午茶我怎么能不去!去了朋友家关照下他的生意有什么错!”
我和登势一人给了坂田氏一拳。
这种不知储蓄为何的家伙……
嗯?
我语重心长地抓着坂田氏的手给他擦了擦鼻血,正色道:“你已经不是随时会死的人了,要有存钱的概念啊。”
坂田氏像是被我看见了真心似的仰头,“鼻血快流出来了。”
我知道又到了我装逼的时刻了,淡淡道:“我们这样的人,在很多人看来就是无用的长物吧,如被废刀令禁止的武士刀一般,放下刀的我们还称得上武士吗?有的时候抓的越紧却越容易从手中溜走,就像一个人什么都想要,最后什么都失去了。想着不如不要,今日挥霍不去想明天如何。”
我摸了摸他的头。
“我们已经不是随时会死的人了。”
“阿银。”
37
登势婆婆说我叫“阿银”时眼眸里仿佛有百万星河。
极为耀眼。
“你可不要想和银时结婚,我就是挑了活不久的男人才当了寡妇,”登势熟练地抽着烟,“上次你不是说那个叫齐藤终的是长寿的面相嘛。”
“终哥啊。”
我揶揄道:“次郎长大爷不就活了很久嘛,还有警察厅的松平片栗虎似乎也暗恋你?”
登势和松平片栗虎这个隐藏的p被我的火眼金睛挖掘出来了。
“那个小子啊,当年还是个会追着我要糖的鼻涕小鬼,现在也成长了。”
“你长大后一定是个多情种子。”登势评价我。
哦。
您老真是慧眼如炬。
我已经是个多情种子了。
“你真不考虑下次郎长?”那可是一个年轻时有着巧克力肤色银色短发颜值高不可攀还特么的脸上有剑心同款十字疤痕走路贼有花魁味儿的美人……我恨时间和人类青春短暂!
“滚吧,小鬼。”
登势赶人了。
我一个人走在拥挤的大街上,无聊的很,就想找个茬。
哦,前面有个瞎子。
还是个穿基佬紫的瞎子。
“哟,前面的小哥,要不要进来玩玩。”我靠在一家挂着粉红色灯笼,闪烁着粉红色灯光招牌的店门口招呼着基佬紫。
身边一个女装大汉震惊地看着我。
我才注意到这里是人妖俱乐部。
基佬紫也注意到了我,“小孩子?”
他看我身边人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这是犯罪吧。”
人妖急忙解释,“不不不我不认识她,她不是我们店里的,而且她是女孩子哦!”
我当做听不见,“哟,小哥,能告知我你的芳名吗?”
来和天人做生意主要是买宇宙飞船的高杉晋助:“…………”江户的小孩真是一年一个样。
他不打算理我就要走。
我当然不能让他走,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他肩头。
高杉晋助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好青年,他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
没有人可以这么抓住我的头发!
我受到了侮辱。
我把小手拍在了他头顶,嗓音低沉,“我这一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哦?”
高杉晋助不信,还有点想笑。
“宴酱!快从那个人身上下来!”前方,拎着打折蔬菜鸡蛋的桂哥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啊,桂哥,承认你是个优秀的黑长直了。
我咳嗽一声跟围观群众说明,“……你看这个男人,桀骜不驯、穿基佬紫露胸露腿的反社会人士试图造成恐慌,还抓女士的头发盘他!”
说着我单手盘起了高杉晋助的头。
38
我盘了高杉晋助。
这是一个创举。
也是只能在2019年发生的事。
高杉晋助被盘的晕头转向,肌肤白里透红,眼眸如玉微醺,支撑着没有倒地,“你……这是什么妖术!”
我把胸……下巴一挺,“是我们门派的独门功夫!”
高杉晋助单膝跪地,极度舒爽让他忍不住呻吟,“你是什么流派的?”
“青云门弃徒道乐宴!”
39
终于说出了这句名震寰宇的经典台词。
青云门弃徒道乐宴,嘿嘿嘿。
以后我也是大有来历的人了。
桂哥把我从高杉晋助身上抓下来护在身后,就同我们相遇的那次他把我从土方的魔爪下救出来……还看上了我妈的那一天。
宛如昨日。
“桂。”
“高杉。”
看吧,桂哥叫坂田氏银时,叫高杉高杉,亲疏有别,高下立判。
一个学堂、一室一厅、还玩宅斗搞小团体,磕碜不?
“好久不见。”
“你也是。”
“过得怎么样?”
“不错。”
“眼睛呢?”
“没好。”
“你什么时候来的江户?”
“我不能来吗?”
中二病就没好过的高杉晋助反问道。
哎哟你们就不能像个正常地社畜似的找个酒馆吐槽下将军和天人吗?
还玩古龙体。
骗钱啊。
两人擦肩而过。
桂哥跟我说高杉晋助不是个好人,别被他的长相骗了,还嘀咕都瞎了只眼还能骗到小姑娘,老天爷真没眼。
“桂哥,他是你的熟人?”我努力做出羞答答的模样。
桂哥顿时警惕了,“宴酱,他真不是好人!”
“和他是不是好人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和他结婚,就是看上了他的姿色情不自禁罢了。”
桂小太郎头疼,觉得江华的教育出了问题,“女孩子不能这样。”
“那男人就能?”我斜眼瞅他,他要是认可了我当街就能把他屁股抽开花。
桂哥正色道:“男人也不能,人就是要一心一意的。”
我皱眉,“……这不是违反动物本能吗?大多数动物都每年一个伴侣。”
“你放心吧,桂哥,我会在一段感情中对这个男人忠诚的,直到开始第二段感情时。”
桂:有哪里搞错了吧,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拒绝和桂哥继续聊少女心事,“虽然桂哥你总算和女人在一块,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哦!我可不会什么都和你说,不过桂哥你还是喜欢我妈妈?”我迅猛地向桂哥打出了一记直球。
“啊、啊、这个……你知道了啊。”桂小太郎十分心虚地看着天空。
“什么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
“呵呵呵……”桂露出了尴尬地笑容。
我示意他弯下腰附耳过来,“其实……爸爸还没有死掉。”
“什么?!”桂大惊失色。
我当然不会支持桂哥的恋爱,当然也不会反对。不过我也早考虑好了,等六年后神乐来地球,大概是十六岁,然而我没有长个子还是岁的样子,正好可以说我是遗腹子……嗯,遗腹子不是男人死了?不管了,就是遗腹子。这样一来身份就有了完美的伪装。
何等的机智!
作者有话要说:激动版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夸奖!夸我!夸我啊啊啊啊!!!
高冷版反正都1万6了,不如凑个整。呵,女人,满意你看到的吗?
动物有三种类型的一夫一妻制:性生活一夫一妻制,是一次只与一个配偶发生性关系社交一夫一妻制是当动物组成夫妻并抚育后代的同时,还会有一时的纵情欢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找第三者遗传基因一夫一妻制是在基因测试时,一位妈妈的孩子们都是同一位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