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发生在女武神尺泽与代巴荣征归国后相熟的好友性格暴虐从敌国掠来一名俊美非凡的盲眼歌伶,大笑:“据说此人乃是神明的歌者转世没人不为他的歌喉动容,就连邻国昏庸的王聆听了他的歌声后净化了心灵!喂,美人,唱个歌听听。”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念着配角粗野的对白还拿折纸扇子模仿鞭子挥动。
不破尚穿了身宽大的红色长袍,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民族服饰很有异域风情,露着一截腰,他跪着头发被粗野女武神抓在手里,头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瞳孔没有焦距,琉璃色的眼睛望向女武神的方向。
女武神莫名地心里一紧觉得瞎眼的歌伶似乎看见了她。
怎么可能呢,女武神荒谬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就到我出场了,虽然是但编剧跟打了鸡血似的写了满满90分钟的剧本,听说好多天都没睡觉,熬夜写出来的。
寄予厚望。
此刻她正顶着瓶底厚的眼镜,饥渴地看着我们。
“不要为难她了尺泽。”
“代巴,你一向最是怜香惜玉,不如我把他送给你如何?”尺泽把歌伶往代巴身前一推,歌伶双足踉跄一下,扑到在地。
尺泽骂了句,“是个美人,不如我好了再给你送去。”
“不用了。”代巴走过去,食指挑起了歌伶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擦着他的红唇,忽地莞尔一笑,就连尺泽都看呆了,“真是个尤物。”
尺泽不可置信地:“你该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哦,这样的美人,我为何不能看上,莫非你说送给我只是说说?”代巴阴柔妩媚的眼尾望向尺泽。
想到挚友阴晴不定甚至有时暴虐的性格,哪怕不舍得还没玩上手的美人尺泽也不得不松开揪着歌伶的手,“好啦,不就是个男人,给你就是。”
代巴这才收回目光,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歌伶,尺泽见状退下了。
此时,不破尚被我挑弄的脸蛋耳朵发红,高大的身体哆嗦地不停,念尺泽台词的工作人员早就机械地盯着我,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表情,不管男女都恨不得一脚踹开不破尚,自己来顶替歌伶的角色!他们也好想被那么放肆地摩擦嘴唇和脸蛋!
歌伶脸一偏,无机质的琉璃色眼珠不知道在看哪里。
女武神代巴不悦地钳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扭过头来,此时,一枚玉钩吊坠从歌伶领口掉出来,女武神不禁拿了起来,“这是……”
歌伶迅速地抢回玉钩塞回领口,又捏紧了领口。
女武神轻笑,“莫非是父母的遗物?”
歌伶低着头不说话。
代巴一顿,“是女人给你的?”
歌伶身体一颤,双肩抖了抖。
果真是女人!
女武神不悦地逼迫歌伶抬起头,粗鲁此从他脖子上扯下吊坠,“这种东西我送一箱子给你!”
“还给我!”歌伶急了,这是他被俘之后第一次说话。因为美貌性格粗鲁的尺泽并没有对他动手,可他一个瞎子,如何从身经百战的女武神手中抢回玉钩呢。
代巴残忍地戏耍他,捏着玉钩说:“这里。”
听着声音的位置歌伶扑了过去,可还没碰到女武神的衣角她便不动声色地闪开,任由歌伶可怜兮兮地张着手臂挥舞摸索着空气。
十分可怜的样子,可女武神却笑得更开心了。
“这里。”她继续出声。
歌伶倒转,再次扑了过去。
“这里……”
“啊哈哈!反了反了!”
“是这边!”
歌伶跌跌撞撞,朝声音的方向扑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宫殿,女武神有意识地引着歌伶朝她的住所走去,可外面毕竟不像宫殿里平整宽阔,歌伶时不时会被绊倒,衣服划破了,手出了血,头发也乱了,脸色愈加苍白。
可女武神丝毫不动容,她冷酷地看着歌伶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等他再也站不起来,代巴才走过去,脚尖托起他的下巴,“这就撑不下去?看来你对心上人的感情,也不怎么深啊……”
女武神眼一顿,疑惑地看向歌伶。只见歌伶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鞋尖。
女武神不会像寻常女子似的穿绣花鞋,她脚上的是牛皮战靴,很硬,一般的刀剑都无法砍穿。可歌伶还是死死地咬着,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牙床泛白,甚至溢出了血丝。
女武神惊异地看着鞋子上清晰可见的牙印。她没抽出脚也没踢开他,一旦她用力,歌伶的牙齿恐怕要断。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歌伶的脸色更加苍白却做出凶狠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女武神,但他盯着的女武神左面的位置。
完全感觉不到威胁还有点可爱。
女武神终于手下留情,把玉钩塞进了歌伶的嘴唇里。
鞋子也终于被放开。
代巴收回腿,看着歌伶小心谨慎地把玉钩放进怀里,衣襟拉扯间露出的蜜色的胸膛,让她躁动不安。
她慢慢地单膝蹲下,视线跟歌伶持平,这是她第一次不是居高临下的看他。
歌伶的脸有些脏了,女武神轻轻擦了擦,歌伶立马扭开,代巴强硬地扳过他的脸,“也没见你对尺泽这么凶……怎么,她能摸你,我不行?”
歌伶咬着牙,又一言不发了。
看来他是想好了被抓来后再也不出声。
女武神低笑着,忽然如野兽似的扑到了歌伶,歌伶完全无法反抗,两人的武力值本就是天壤之别。
背后是柔软的厚草,百花园里,各色高矮不一的艳丽花朵轻易地遮住两人的身影。
歌伶看不见,猛地被推倒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女武神无动于衷,轻巧地按压着他的双腿,右手漫不经心地挑开他的腰带。
片场不知道是谁最开始吞了口口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最后连成一大片。
满片场都是吞咽口水的声音,就连冷峻的导演也不例外。
这个快四十岁的冷峻老男人黑色镜框下的眼睛无法从代巴身上离开。
他已经在想,若是歌伶的角色让他来演如何。
此时不破尚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他本来就是歌手,本色出演还好一旦让他演出偏离自己之外的角色就很难,从一开始,不破尚就不在状态,可他的状态丝毫没影响搭档的发挥,仿佛在她眼里他这个毛毛躁躁的男孩子真的是剧本里忍辱负重的角色男歌伶。
而他从头到尾都和她四目相对,完全没有剧本里无机质瞳孔的感觉。
可她不受影响。
忽然被按在地板上,不破尚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啊,剧本是怎么写的。
女武神拿着歌伶爱人的吊坠引诱他出了宫殿来到御花园,女武神借用茂盛的花草在花园里轻薄了歌伶。
想必就是这一幕了。
除了衣服,他和歌伶根本没有相似的地方,可当他慌乱后抬头看向道乐宴时,被她高居百万人之上,像玩弄宠物似的表情刺激地一下子就波奇了。
巨大的羞惭感冲击着不破尚的心。
他彻底抛弃了歌伶的人设剧烈的挣扎起来。
毕竟是个女孩子,很容易就挣开了。
可随之不破尚发现不管他用多大力气,都如蜉蝣撼树,两人之间武力的差距真的仿佛是歌伶和女武神。
停下啊!
不破尚心里狂乱地呼喊着。
可是导演没听见,制片人没听见,经纪人没听见,助理也没听见,整个练习的片场寂静无声,只有摄影机在忠实的记录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想移开目光。
不破尚最厚的外衣被解开了。
他的衣服是设计师订做的,一层一层和十二单很像,但材质很轻薄,除了外袍外,内里总重量才不过几百克。
红色的外袍被拉开后,里面的衣服就很贴身。
所以女武神很容易就看见了歌伶的凸起,她凑到他耳边舔了舔耳廓吹了口气,“不老实的小东西……”
歌伶不知道女武神嘴里的小东西指的是他还是它。
但不妨碍他羞愤欲死。
女武神继续挑开第二条衣服的丝带。
在敌国,歌伶本身就是个暧昧的词汇,它相当于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住在歌伶坊,有专门的官员看管,平时会给君王和贵族们弹奏,但若是哪个贵族看中了歌伶,直接就能把人带走,碰上了不讲究的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撕了衣服的也不是没有。但敌国女性地位不高,公开和男人厮混的女贵族几乎没有,更别说侵犯男子了。而女武神的国家截然相反,女人地位很高,冲女武神不过二十岁就能带领上万骑士就可知。而且获得女武神头衔的女人比绝大多数男人更强悍。
歌伶只是听闻过,他的国家不管男女对女武神这样强悍的过分的女人很少提及。
所以歌伶没想到他被掳来居然会遭受到这样的事。
他有些明白那些在宴席上被贵族拉走的女歌伶的心情了。
歌伶像没有生气的娃娃似的躺着,任由女武神剥衣。
而他的衣衫是尺泽准备的。
外衫看着平平无奇,最薄的一件却是粉色的,绣着银色的花,还有镂空的部分,什么都遮不住。
我嘶了一声……道具组玩的很嗨啊!能过审吗这片?……歌碟。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毫不留情地扯掉了不破尚最外面三件衣服,只剩下欲遮还羞的粉色里衣,半松不紧地贴在身上,三点激凸,十分撩人。
幸好爸爸我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被个小浪货勾引。
侧身避开剧组演员的主意我翻身压住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狠狠地揉了一把,不破尚浑身一抖,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真是还咛了一声。
……我日!
不破尚快疯了,只听说女演员在演戏时会被男对手占便宜甚至假戏真做,真是有苦说不出,还真没听说女演员对男艺人如何如何,可刚刚发生了什么,那种一切索然无味的感觉是
妈妈他好丢人要回乡下躲一躲。
女武神盯着手微愣,嘴角勾起神秘的笑意。
编剧疯狂地趴在地上写着什么,仿佛入魔,不对!剧情应该是这样的!女武神从容不迫地接受歌伶的引诱,像逗弄宠物似的,歌伶以为女武神被他吸引了,但随即女武神就对他弃如敝履,他完全搞不清楚女武神的真心,陷入了痛苦的边缘,而女武神本质上是个不懂爱的的化身,啊,她的全名应该是杀生院代巴!
编剧文思泉涌,灵感狂潮一波接一波,下笔如有神助!
那边,这段剧情进展到了最后,女武神拦腰横抱起歌伶,把歌伶仍在了床上。
导演总算找回了心神,让道乐抱起不破尚太勉强了,后期借助威亚吧……等等他看见了什么!
高挑英武的女武神毫不费力地横抱了起了虽然瘦但是明显修长结实的歌伶!托住他的臀部!
导演:好像是抓……一定是我看错了。
那边不破尚再次嘤咛了一声。
导演心慌意乱想掩饰什么的拉了下西服上衣,宛如年轻时不小心积累经验拍摄了成人版武士之魂的男孩子,咳嗽了一声大喊:“咔”
剧组人员这才纷纷找回了三魂七魄。
做点什么没用的事掩饰慌乱。
“啊,道乐演的真好!真的是新人吗?”
“啊啊啊我被迷死了!好像弯了!”
“宴酱……我有了新老公!”
工作人员纷纷围了上来,而不破尚正弯着腰飞快地捡起衣服穿上。
而我,趁工作人员还没跑过来飞快地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不破,你真是个bih。”
被骂了,不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全身发痒。
他好像真是个bih。
作者有话要说:不破尚:爱了
道乐:啧,bih,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