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文洪咳嗽了两声,语重心长的说道:“张大师,这么多年来,我文家对你不薄啊!”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念及我家祖上和你家祖师爷的那份香火情。你如实交代,我饶你一命。”
张大师被几个保镖按倒在地上,心中也是慌乱异常。
心里虽然慌乱,但是,这个时候张大师还是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坏了文家的风水。
不承认还有回旋的余地,一旦承认了,这事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张大师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文家主,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没做过的事情,你让我如何承认。”
张大师心想,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么文洪总得要找到证据,才能够定自己的罪吧?
如果,文洪拿山上的风水局是吸正房的血来养偏房说事情,张大师也自然有他狡辩的说辞。
既然布置了这么一个风水局,张大师就已经想好了退路,只要文洪问起这风水局的事情,他也有洗脱自己嫌疑的办法。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文洪了。
文洪这个人的能力很强,文家在他执掌的这些年也是蓬勃发展,文洪有他自己处事待人的办法。
文洪顿了顿,朝着手下人挥了挥手道:“拉下去,沉江吧!”
张大师:“?????”
听到文洪这话,张大师都懵了?
张大师心想,你倒是听我解释,给我一个狡辩的机会啊!
现在,文洪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任由他有再多的说辞,那也没了任何的用处。
赵缺:“????”
不止是张大师懵了,就连一旁看着的赵缺都懵了。
文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儒雅老帅哥,这下手可是一点都不留情啊!
行事果断,一点迟疑都没有,直接让人将张大师拖去沉江。
在文家祠堂的后头,这就是一处悬崖,悬崖下头就是乌江支流,水流也是湍急的厉害,张大师被拷着双手丢下去,绝对没有活路。
张大师被拖着来到了悬崖边上,在悬崖上头都能听到下面“呼啦啦”的水声。
“文家主,饶命啊!”
“饶命啊!我家祖师爷对你家祖上有恩,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啊!”
“文家主,我真没做过对不起文家的事,你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啊!”张大师浑身颤抖如同塞糠一般,但是,这张嘴却还是死硬,无论如何也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文洪没有再多说什么,拜了拜手说道:“丢下去吧。”
文洪手下的这些保镖可不管这么多,主家让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当即,两个保镖抬起张大师,就要把他从悬崖上丢下去。
张大师被两个保镖抬起,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文渊。
文渊被大哥文洪呵斥了一顿之后,就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现在,眼瞅着张大师就要被丢下悬崖了,他现在可忍不住了。他和张大师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大师被丢下去。
再者说来,谁知道生死危机之时,张大师会不会把他给卖了?
对于文渊来说,救张大师,就是在救他自己。
“大哥,你不能这么做?”
“张大师他们这可是一脉单传,你把他丢下去,那就是让他们这一脉断了传承啊!”
“你这么做,咱们文家祖先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的!这是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文渊大喊道。
有理不在声高,谁说了算,可不是看谁的声音大,而是谁的拳头硬的。
文洪看了一眼文渊,眼神当中带着些许的厌恶。
若文渊不是他的兄弟,就文渊做的那些事情,就是死个三次五次都不嫌多。
“他要是在废话,就把他一起丢下去!”文渊的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冰冷,朝着手下保镖吩咐道。
“大哥......”
“你......你......”文渊整个人都吓傻了,作为文洪的兄弟,他知道自家大哥从来不开玩笑。
现在,但凡他再敢多说一句,那就得和张大师一起被丢进江里去。
“三爷,你别让我们为难。”立刻,两个身穿中山装的保镖来到文渊的身后,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文渊头皮发麻,现在他是真的不敢多说了。
这时,张大师已经被抬到了悬崖边上,身体悬空,张大师整个人都快被吓尿了。
文渊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张大师也不指望他能救自己了。
为今之计,只能自救了。
“啊!”
“我说!我说!”
“是三爷,山上的风水局是三爷让我改的。”
“吸文家主脉的气运养文家支脉,你们正房现在气运不济,但是,三爷这一脉现在是风生水起。”
“截胡文家项目的那个公司,幕后都是三爷。近些日子,文氏集团丢的那些大生意,都被三爷私下接手了。这是你们文家内部的事情,不管我的事啊!”张大师实在绷不住了,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怕死?
尤其是,这个人活的时间久了,年纪大了,那是越老越怕死。
当真正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候,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文渊在听到张大师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后,他整个人脸都黑了。
张大师不说,即便文洪怀疑,调查起来也很麻烦。
但是,现在张大师什么都说了,有了头绪,调查起来那就简单的多了。
“放他下来吧!”文洪朝着手下吩咐道,然后目光炯炯的看向文渊:“老三,你让我很失望啊!”
张大师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是,现在文渊可倒霉了。
“噗通!”文渊也很识相,双膝一软,一下子跪倒在了文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道:“大哥,你原谅我,我错了!”
“我就是一时湖涂,一时湖涂啊!”
文渊一遍哭喊着求饶,一边挪动着双膝,跪着朝着文洪身前移动。
说那时迟,那时快。
就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候,文渊突然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一把枪,顶在了文洪的胸口。
“都退后,都tm的退后。”
“大哥,是你逼我的,这都是你逼我的!”
“你不过早出生了几年,文家凭什么你做主?”
“你连个儿子都没有,凭什么让这小丫头片子当家做主,这文家诺大的家产,全便宜了外人!”
“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文家怎么也轮到我文渊当家做主了!”文渊用枪指着文洪胸口,歇斯底里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