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么早?咋没去上班?”
看来,以后不能收着了。
“早?都大中午了,老谭放了假,命令我多休息几天,瞧,月季开得多美啊!”
“是挺美的,不过,再美也没有你美!”
安迪:还来?
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然后,把花洒递给他,道:“浇水的活计,给你,好好消耗点体力。昨天,网上那么热闹,尤其是鼎峰老总丑闻,是你的手笔吧?”
“网络,真真假假,谁又真的在乎呢?安迪,刘思明出院之后,就会离职,跑我公司当人事主管,你呀,别骂得太狠了。”
“放心,经过这一事,我不会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每一位员工,也不会动不动就开骂,刘思明住哪个医院,我想向他道个歉。”
“吃罢午饭,我开车带你去!”
下午3点,安和医院,病房大楼!
从护士口中得知,刘思明跟媳妇出去遛弯晒太阳去了,池宇只好拉着安迪去院内大道上找。
寻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二人影子!
老夫老妻般相互依偎,嘴角洋溢着的幸福,止也止不住,好一副岁月静好,而我眼中只有你的画面。
“他这精神头,可比在公司时好太多了。”
“那是,网络上有句名言,何以解忧,唯有离职跟暴富。喏,两者刘思明都占了,可不得笑的跟朵太阳花一样吗?”
说完,拉着她继续向前走,忽的,脚步一顿,神情凝重,一个侧身,把安迪护在身后,盖因,他察觉到一股杀意,和上次在徐庄,被一帮大汉蹲点偷袭第六感一模一样。
“怎么不走了?”
“安迪,情况有点不对头,一会你机灵点,保护住自个。”
“啊?”
池宇没时间解答她的疑惑,直接召开系统商城,500积分,兑换‘限时10分钟拳神附体’技能。
说时迟,那时快,打大树后面,冲出来一黑衣大高个,握着刀子,就要去捅刘思明。
池宇几个箭步奔向前,出拳拦住黑衣男子,“啧,只用了三分力,手腕就动不了,弱鸡一个,就别学影视剧当杀手。”
“你,我杀了你!”
他常年混迹于健身房,练就一身腱子肉,爆发力极强,怒吼一声,奋力挣开束缚,挥着冷刀,就开始反击。
可惜,他的对手不是普通人,而是buff加持的池宇,出拳利落狠辣,招招击中要害,防备力却又极强,将黑衣男子打趴下时,一根头发丝,都没被其伤到。
“程柯?费贝鸣(鼎峰老总)派你来的?”安迪拨完报警电话,凑上前疑惑地问道。
程柯:乔装打扮1小时,识破只需1分钟??
“你认错了,我不是程柯,也不认识鼎峰老总!”
黑衣黑帽黑口罩,都掩藏不住的傻帽气息,成功逗笑了池宇,“啧,安迪可没说费贝鸣是鼎峰老总,咦,不对,今早的股东大会,他已被罢权,不能称做老总了。还有你,1米9的大高个,口罩都掩不住的鹰钩鼻,外加大耳洞,除非眼瞎,不然准一眼就能瞧出你是谁!”
身份暴露,想要不进监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那就是……跪地求饶!
双掌撑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踩在其背上的脚,犹如千金重,原地扑腾好大一会,除了擦净地砖吃了一嘴泥以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呃,1米9的大高个,彻底没了其应有的尊严,索性摘掉口罩,奋力地仰着头,操着浓厚乡音,痛哭流涕道:
“大哥,俺只是个小喽啰,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干的是刀尖舔血的买卖。俺知道错嘞,不该为了几万块钱,接昧良心的买卖,可老家有80岁瞎眼老母要养,3岁的奶娃娃,瘸腿媳妇,都指着俺这份工资过活呢……呜呜,您就饶了俺这一次吧,私下调解,成不成?”
他哭得撕心裂肺,引来不少路人围观,而踩其背的池宇,自然成为‘恶霸欺民’声讨目标。
汰,也太糟心了。
“养家糊口,不是你脱罪的理由,想道德绑架?抱歉,我没有这个东西,你自认过着刀尖舔血生活,想来做过不少的坏事,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口误,口误,莫当真!”
费贝鸣不是好人,作为其手底下头号喽啰,自然干过不少腌臜事,到了警局,甭想再出来那种,见池宇没有一丝心软放人的意思,牙一咬,暗道只能硬拼了。
双掌撑地,全身肌肉都在用力,可惜,使的依旧是无用功,忽的,背上一轻,似是某人的脚,撤掉了,程柯欣喜若狂,助跑姿势刚完成一半,背部突然传来一股刺痛。
瞥见他痛得五官飞起,鹰钩鼻,都快成为猪孔鼻,道:“痛吧?我只用了一成力,此穴位特殊,乃人体上下经络汇聚之地,痛觉神经敏感,再乱动,我就加力,届时,你的下半身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轮椅=半身瘫痪
程柯吓得趴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打湿眉眼,流进眼窝,都不带动一下,生怕落得半身瘫痪下场。
没一会的功夫,打不远处传来警笛声,紧接着,身穿制服的警察,大步向这里赶来。
这一刻,以往一听到就胆战心惊的警笛声,此时犹如天籁之声,而奔跑而来的警察们,是来解救自个的。
虽然结局是手戴银环被推上警车,但程柯的嘴角却一直呈上扬状态,搞得警察们都快怀疑其精神状态了。
“谢谢,真的是谢谢了,曲总,若没有你,我这条命算是交在今天了。呜呜,我要是没了,爸妈、凤儿、囡囡,可怎么活啊!”逃了一场死劫的刘思明,痛哭流涕感激道。
“怪我,都怪我,我若不答应与虎谋皮合作,何故招来杀祸,思明,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对不起你!”
“傻瓜,你也是为了这个家,我怎会怪你呢!”
说完,夫妻俩相拥而泣,随后……被警察带去做笔录。
密谋害人名声的事,自是瞒不住,念在是初犯,又及时澄清事实,口头教育一番,做完笔录,二人就可以走了。
程柯就惨了,名誉泼脏水不成,竟持刀意图伤人,且越审越觉得其隐瞒颇多犯.罪事实,他想走也走不成。
回医院的路上,刘思明夫妇不停感谢池宇的救命之恩,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好啦,再说下去,我可得去洗耳朵了。换成旁人,我也一定会去救,这次来寻你,主人翁不是我,是安迪。”
“安总?”刘思明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