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这副打扮,今天是去约会了?不对吧,哪位蛊王敢忍受你的脾气?”
谢薪无语的看着自家姐姐一身令人无语的装饰,外貌有点像电视上某位古装明星,也就是仙女服。
“老弟,你有意见。”
谢漱雨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自己亲爱的弟弟了,体内神秘的力量让她一眼就看出她弟弟身体上发生的变化。
眼中有红光,面部表情有微小变化,很明显是第一次杀了人的表现,简直和她当初一模一样。
自己十六岁那年加入国家终极防御部门时的投名状,地下黑榜排名第七的黑犬的头骨,还放在自己的床下隐藏的收藏库里。
“没没,今天真的没有人找你吗?”
谢薪不再讨论姐姐的装束,直接点出自己的担忧。
“没有,就是有几个客户很烦……”
谢漱雨差点憋不住笑,自己弟弟这副腼腆的询问真的是,太戳自己了。
假如,真的有人敢对这么可爱的弟弟动手,那我一定要把那些人剁上一千遍。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巨大的喇叭声。
“谢薪,你事发了,跟我们蛊师协会走一趟吧。”
谢薪顿时懵了一下。
早知道,就把当时在场的人都杀光了,凭借自己第三只蛊——三转飞砂蛊的力量完全能在城市里掀起一小场风暴,手指头大小的砂石,在狂风的作用下比起冲锋枪有过之而不及,就连小型蛊兽群都会在这一击下尸骨无存,足以掩埋当场的痕迹。
在谢薪看不到的角度,谢漱雨的秀眉几乎被她自己扯了下来。
“姐,我去去就回,你别担心我,你放心,我绝对不是蛊师,我安全的很。”
谢薪有些尴尬地开了门,一位位全服武装的黑衣执法员鱼贯而入,领头的刀削脸男人浑身散发的能量波动,比他身上还要强上一些。
三转中期,甚至是后期,反正比我强就对了。
“嗯,我相信你,你跟他们走吧,要记得安全呐。”
谢漱雨憋着狂笑按住地上企图升起的钢刺群,这些人,竟然,真的敢?副官?,副官!去把我的电浆炮拿过来,我今天就要到参政府讨个说法。
远端监控的副官语无伦次,大概意思是,长官,你要冷静啊,蛊师协会的人已经向我们报备了,你弟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您别给我们部门惹麻烦了。
谢漱雨看着自家弟弟被押送到车中,带上拘束手铐,愤怒逐渐平淡下来。
行吧,就当给他历练一下吧。
不行,还是不行,自己的弟弟怎么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呢?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干脆,我也送个人进去,这里有个人选就很不错,她不是想进我国家终极防御部门门吗,就先从照顾好我弟弟开始吧。
在暗无天日的车中,谢薪小心地向身边紧靠的刀削脸男子询问道。
“是我偷税漏税?”
“不。”
刀削脸男子有些诧异的看了谢薪一眼,随后竟然将右手伸出,大拇指弹了出来。
“你是真的勇,一品参政议员的独嗣也敢下手,我佩服你。”
谢薪:“那脑残是他儿子?……为什么没有保镖?不会是私生的吧。”
刀削脸男子的眼神更佩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确实是私生子,因为那娘们是女的,法律上规定女议员不能有,所有只能偷偷来。”
谢薪:“???”
穿过一片片由坦克和重机枪组成封锁线,与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叔叔握过手后,刀削脸男子亲自将谢薪带到一个嘈杂的房间里,示意他走进去。
谢薪在门外看到了,
爆炸头大妈伸出长着棕黑毛发,头颅大小的拳头,重重招呼着一个一脸享受的长发男子脸上,嘴里还骂着“妖孽,老娘收了你!”
后者经此重击不仅没有吐血,反而发出诡异的尖叫声,莫名其妙让人感觉到他应该是沉浸其中。
尝试把自己挂在房梁的蜘蛛网上,嘴里还呵呵呵留着口水的短发眼镜妹。
一边用湿巾擦拭自己召唤出的剑型蛊虫,一边把脸凑到上面念着:“衣酥耳得,你为何要躲着我。”的白毛中二少年。
一只手在健身器材上做引体向上的肌肉猛男,但是头上戴着红白头巾。
蹲在角落里,四十五度角仰视窗户的,黑眼圈里长了双眼睛的鸭舌帽少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脸上如蜈蚣一样的伤疤。
以及,在自己进入门里就一直盯着自己的猥琐光头富态大叔。
呃,有点眼熟,这不是他之前的客户吗。只不过头发早就被自己手术时剪掉了。
“医生,你怎么也进来了?你也打伤了人?”
光头大叔差点激动地抱了上去,谢薪身体微退,手指一勾,把快跌倒在地的光头大叔的衣领拉起。
终于见到熟人的谢薪紧张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下,对着光头大叔宣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什么打伤人,我塔姆杀了个二代才进来的,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用西瓜虫蛊,这么不经打。”
“西瓜虫蛊?不经打?”
光头大叔愣了一下,好像,鼠妇蛊和西瓜虫蛊差不多……不对,它西瓜虫蛊脆干我鼠妇蛊何事?
不过,一句话把人聊死,也是种本事。
“???不对,你杀了人能进这里?你这……”
光头大叔突然意识到不对,这里是什么地方,蛊师培训中心,刺头班,里面全是伤残了其他人的家伙,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人杀过人,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呵,你也打残过人?”
谢薪一眼看出光头大叔气色虚浮,等阶一转初期,本命蛊虫属性似乎是“无”类,这种类别的蛊虫几乎在低阶时没什么战力力,甚至比不上用沙包大拳头的高中生。要是什么“火”、“水”类别的蛊虫,一发火球水球过去,就和无双割草一样,当然,只能放一两次。
“不,我是被人举报洗黑钱才进去的。”
光头大叔有些汗巾,不过他准备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
“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估计你刚来什么也不知道吧,这里是号称往死里练,专虐刺头的油锅地狱——刺—头—班。
这位是震天犼——花婶,本命蛊是血獒蛊,被打的那个是蚯蚓gege——嗯,是那滑溜溜的蚯蚓变来的分身蛊,你看,他本体其实就是那位自律男正在握的杠杆,我当时也被吓了一跳,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能这么细。”
谢薪顺着光头大叔手指的方向看去,嗯,确实看不出来差别,真的是很神奇的蛊啊,也太强了吧,不知道用大刀螳螂蛊能能不能把他切成大碗宽面还活着。
“那个自律男自称焦哥,本命蛊看不出来,还有挂在上面的那个,我观察她好几天了,本命蛊应该是蜘蛛什么的,但她说话不了话,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为方便交流我就给她取个绰号叫无语子,怎么样?还有那个白毛,一问他就跟我扯一些听不懂的东西,还自称什么破烂之王。”
谢薪一边心想:“你这取名方式挺有趣啊。”一边向他询问最后一位。
光头大叔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医生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你放心,我这就跟你说说我知道的。”
谢薪:“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这种类型,你丫是不是玩过什么奇怪的游戏?”
“这位美女,来的比我晚,所以我也不知道。”
光头大叔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
谢薪刚露出这个惊怒的表情,就被光头大叔所捕捉。
“我就说,医生果然都喜欢这个类型的吧。”
“我以原本作为医生的身份建议你可以去外科看看自己的皮是不是很痒。”
谢薪感觉上次那个黄毛都比这个死胖子大叔没有这么气他,差点,就按耐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本命蛊。虽然,确实有点戳自己,但这样被人点出来,还是有点想打人的感觉。
“闭嘴!都给我安静!”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惊醒。
随着最后一位受训人员的到来,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他们的教官终于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