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怕你无聊。”
时莺扶额,总不好意和闫沐琛她书包里只有这两本,作为一个来上学的学生,书包里一本书没有,她也是够可以的。
“嗯。”轻轻点下头,闫沐琛饶有兴趣的翻开认真看起来。
神阿打也给他邮寄了两本同样的指南,只可惜早上为了时莺上学他还没来得及看,现在正好无事,可以看会儿。
某位bss大人放着自己公司里快堆成山的公务不处理,反而坐在时莺身旁当个陪老婆打麻将的男人,这一幕差点让在场所有萨破眼镜。
“咳,那个、我胡牌。”莜莜干咳一声,刚把自己麻将亮开,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从时莺身后射出。
她愣了愣,嘴角僵硬,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冰冷视线,她差点吓得把麻将扔在原地自己跑路。
除了时莺外,所有人赢牌时不出意外得都会收到一道冰冷视线,那视线冰冷骇人,明明只是一道没有实质的目光,却让几人连连苦笑。
到得最后,全场只有时莺一个人敢赢牌,妲歌三人就像是游戏场景里的np一样,有牌不要,能赢不赢,全都陪着时莺让她赢牌。
越玩,时莺脸的疑惑越多,她看不到闫沐琛,自然不知道每当别人赢牌时,闫沐琛就会用冰冷的视线盯着人家,直把人盯得能赢也不敢赢。
一下午,时莺都在尽力放牌给其他人,想让妲歌几人多赢一点,省得日后不跟她玩。而有闫沐琛在场,妲歌几人又不敢赢时莺,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时莺:“三条。”
妲歌:“不要。”
莜莜:“不要。”
白巧巧:“不要。”
时莺:“妲歌,你真不要?你不是有两张三条吗,可以碰啊。”
“不不不、不要,我没有两张三条,只有一个。”妲歌慌忙摆手,摸牌后立刻把自己手里的两张三条拆开,扔了一颗出去。
……
整整两个多时,这种对话几乎一直重复着,对面三人手里有什么牌时莺都能算出来,可她们偏偏自己没英不要,弄得时莺也无奈了。
她悄悄回眸看闫沐琛,知道是这位bss大大在,妲歌三个才不敢认真和她玩。略无奈得叹了口气,下课铃一响,时莺就和闫沐琛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安静一下午的教室忽然喧闹起来,众人捂着胸脯声:“我的妈,闫先生气场也太强大了,一个眼神轻飘飘的过来,我就总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我也是,本来我想趁下课的时候过去跟闫先生打招呼呢,可闫先生坐在原地动也不动,我愣是没敢上前。”
“你们……就不能考虑下我和巧巧、莜莜的感想吗?”角落里,妲歌幽幽开口:“作为一个顶着闫先生气场待了两个时的孩子,我只想活下来太不容易了!以后闫先生在我绝对不和莺儿玩牌了,闫先生眼神太恐怖,玩了两个时麻将,我身上全是冷汗啊。”
“咳,闫先生在的话……我也不和莺儿玩了。”莜莜脸上扬起一抹苦笑,表示自己也对闫沐琛身上的冷意招架不住。